件工作又是怎么看的呢?”面对善解人意的若兰,即便谈论的是让我感应最糗的剃毛之事,我也并没有感应太尴尬。
“我也感受江阿姨有点過分,不過我多少能体会她当时的心境,所以我不会怪她。”若兰嘻嘻一笑道:“不過妈和刘姨她们的想法可能就跟我不同了,叔,你只要用心想一想,就应该大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我皱着眉头沉吟了半晌,不禁恍然大悟,心中也不由得暗赞她的心思细腻。
“她也太過分了,怎么能这么作贱人?”玉怡一边为我擦洗着寸不存的小弟弟,一边忿忿不平的道。而为我擦洗着后背的玉梅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她非常难看的脸色也已经表达了她的态度。因为我的右手受了伤,所以洗澡之事就由二女代庖。一切正如我和若兰想象的那样,对干梅玉清的工作众女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反映,而对江瑞香的剃毛之举,倒是反映各不不异。莹莹和雅诗两个小丫头毫无心机,对干我的「受辱」是善意的取笑;而对干玉怡和玉梅两人,却长短常的不满,对干二女的不满,我心中是暗自叫苦,心说:“江瑞香阿,江瑞香,你还真会给我找麻烦阿。”
(三十七)四海之王
唉……一个人睡还真是不习惯呐……”我苦笑着摸着有些发僵的脖颈,哈欠连天的走出了卧室。玉梅她们都已经上班去了,只有若兰正斜靠在沙发上看时装杂志,看到我委靡不振的样子,她噗哧一声娇笑了起来。问道:“叔,怎么啦,昨晚睡得不好吗?”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呐。”我摇头晃脑作痛不欲生状,惹得若兰娇笑连连,并作呕吐不止状。
“丫头,讨打阿。”我佯怒着坐到了她身边,伸手将她玲珑剔透的娇躯搂了過来,顺手还在她的翘臀上轻拍了一记。若兰轻阿了一声,强忍住了笑意,俏脸却憋得通红。望着她桃花般艳丽不可芳物的笑颜,我忍不住赞叹道:“兰儿,你真美。”
“叔,怎么俄然说这种话,人家会不好意思的。”若兰俏脸更红,发自内心的喜悦倒是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