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8;个坚强的男人和一个坚强的父亲,但是現在当我一个人独自面对妻子的照片时,一切的伪装都被剥去了,只剩下一个心灵脆弱的中年男子在这里独自舔舐心中的伤口、孤傲的品味掉去爱人的哀痛。
“咚、咚、咚。”俄然响起的敲门声将我惊醒過来,我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氺,起身去开门。
门开了,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位风味犹存的中年妇女,原来是住在我家对门的李玉梅李大姐。
玉梅大姐是學校的教导主任,她和和她老公朱老师就像是我和玲的大哥大姐似的,从我和玲来到这所學校就一直非常赐顾帮衬我们,而且他们还是我和玲的证婚人呢。可惜好人不长寿,朱老师两年前因为心脏病俄然去世,留下玉梅姐和一个十九岁的女儿相依为命。
我定了定神道:“是大姐阿,有什么事?”
“你还问我有什么事?你本身看看現在是什么时候了,你阿……”
玉梅姐的口气就像是一位老姐在埋怨不听话的小弟似的,透着一份发自内心的关爱和温情:“都已经下午一点钟了,你必然还没开始做饭吧,大姐我熬了点粥,你来喝点吧?”
我刚想说:“我还不饿。”
玉梅姐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似的,伸手阻止了我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也知道这件工作对你的冲击有多大,但是就算你再沉痛也不能摧残浪费蹂躏本身的身体阿,我想如果阿玲在九泉之下知道你这样不爱惜本身的身体也必然会不高兴的。
来吧,多少吃点吧。“
“多谢大姐。”我跟着玉梅姐来到了她家,看见桌上已经摆好了两幅碗筷,也就不客气的就坐到了桌边。这并不是我第一回来到她的家,在我们和大姐做邻居之后,她夫妻俩经常邀请我和玲到她们家吃饭,而我和玲也时不时的请她们夫妻到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