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
“长在你身上,怎会不听你的使唤呢?”
“因为它患了急症,着想找个地芳靠靠……”
“它着想找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地芳阿?”
“它着想找的,是一个能给它温暖,能为它遮风避雨,又能让它随意进出的地芳。”
“那……它找到了没?”
“找是找到了,可是它没法子进去阿?”
“喔?感情是它少了力气,驶不动了?”
“嘻,不是……”
“不是?那……是……”
俄然的,我出手环住妈咪的脖子,将她一把推倒在床上道:“它没法子进去……是因为我还没脱掉你的裤子哪!”
说着,就要来解她的裤带……不料,妈咪竟出手阻止了她,道:“汉郎!别急,且听我说……”
“怎么?今晚……你这渡口……罢工,不接船了?”
“接,当然接,老姐这渡口就只接你这条船的生意,那还敢挑日子上工?”
“那……”
“是老姐的一点私心,老姐想,既然老姐已经成了弟弟你的妻子,今晚就该让老姐能像一个真正的妻子般,竭力的来侍候相公您吧!”
话才说完,她就像一个顺巧的妻子一般,开始为我宽衣解带,直到我一丝不挂。然后回過头自个儿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解下来,直到身上只剩一条浅红色的底裤,然后,掩着下体在我的身旁躺了下来,两只手掩住脸部,两只乳儿不法则的起伏着,她就这样蒙着脸,等着我来脱本身的内裤,完成这婚礼的最终部份,忍耐多时的我,一点也没有让她等待,稠密的气芬,让我甚至省略了前戏,一鼓作气地扒下妈咪的底裤,并拉开她那两只雪白的大腿,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一声:“妈咪子!为夫的来了!”
就将整只鸡巴硬生生的插入底下这刚和我拜過堂的女人的穴里。
“轻一点,痛……”
“喔,好老姐,对不起,弄痛你吗?”
“嗯,……还好,哪,你不用急,既然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只要你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