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528;,样子显得很淫荡。
银虎扑了上去,白妞的挣扎变得很无用,瞬间便变得赤条条的。
“求求你,不要这样。”白妞的骂声也变成了哀求,“我是你嫂子呢,我是你大哥的女人呢。”
提起金虎,银虎忌意又生,“他凭什么,他根柢不是个男人,他怎么配得上你!”
银虎不再烦琐,抱住白妞狂吻,双手也上下摸索。
白妞的挣扎越来越无力,一种无法遏制的麻痒感受却远远的到来。
“不不……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她的哀求反而激励了银虎,他迅速脱光本身,分隔嫂子的双腿,骑了上去。在他眼里,白妞是块田,他要举起本身的锄头耕作。他有的是力气——使不完的力气。
白妞的感受越来越模糊,她感受仿佛回到了新婚之夜,又仿佛见到了氺生。当她想到氺生的时候,他紧紧抱住了银虎。“阿……阿……”白妞仿佛到了天堂,这种感受多么熟悉,多么巴望。
“噢……原来是他,没错,就是他。”白妞俄然大白,新婚之夜偷偷睡過本身的男人是谁了,居然是丈夫的弟弟,本身的小叔子,这个说话就脸红的银虎。
银虎眼里只有白妞,他要把这个女人征服,事实上,他已经征服過一次。不過,这次大大的不同。他感受到白妞也需要本身,这种感受让他兴奋……
银虎站起来的时候,白妞已经一塌糊涂,“你强奸了我。”她说,“你让我没脸见人。”驼洼村的人都看不起掉节的女人。“我该怎么办?”白妞什么也不知道,稀里糊涂地和银虎作了一回。
银虎穿起了衣服。男人做完了就该穿起衣服,他一直这样认为,女人才婆婆妈咪的。
银虎走了,白妞骂了一会儿,感受该穿上衣服。她只找到了内裤和上衣,“这样子怎么回家呢?”她想。
白妞四处找本身的裤子,却看到一双色咪咪的眼,是大刀把的眼。
白妞只穿着衬衣和内裤,衬衣很长,刚刚盖住她的臀部,仿佛下身根柢没穿什么。大刀把的眼正往衬衣下面看。
“你干什么?”白妞又羞又怕,紧了紧衬衣地下摆,但两条白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