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洁早就墩不动了,娇躯稳稳地坐在侯龙涛的小腹上“休息”,在同玉
倩“谈心”,侯龙涛也不催她,因为这时除他之外没有一个人知道,“牧羊犬”
的小屁眼儿咬住了“狼头”,括约肌的节律收缩却从未停滞过。
“那要是…万一爸爸他…”玉倩她毕竟是清纯女孩,这话到嘴边却难以出口。
“你是想说‘绿帽子’是吗?这很好办,如果他要闹,那我就同意离就是了!”
“闹?先不说我们冯家的女人干什么,张家的人敢不敢干预,小倩,你以为
他们会把这种事情搞大吗?”冯云一撇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离婚的主动权百分之百掌握在他手里,离或不离取决于他想让哪一个女人
担任他的‘合法妻子’。如果离了,就辛苦龙涛你在我的左屁股上也文上‘爱奴’
二字,我喜欢大红色,最好把那朵牡丹给我移栽到我右屁股上。”突然间,“牧
羊犬”和“大色狼”同时颤抖起来,大家这才明白他俩暗中进行着的勾当。
“如果不离,那我就象现在这样,象你俩一样服服帖帖乖乖儿的听话,死心
塌地地跟着我的老公过一辈子。”她不说“下半辈子”,而说“一辈子”。“老
公,你要我吗?”
侯龙涛扳下冯洁的身子,张开了嘴却没有说话,因为在热吻的时候是不能说
话的。
“他这个人啊,比他那个狂傲的儿子要明白得多,更有经济和政治头脑,也
更阴沉,虽然在表面上他对你选择了龙涛还是很不得意,但实际上他已经‘接受’
了龙涛。如果我估计不错,这次回北京…龙涛啊,不但小强会来哈你,他也会——
至少是在家里——给予你‘正式’的女婿待遇。”
“是吗?”玉倩对母亲的推论感到非常意外。
“有什么好惊讶的!他这是要把卖女儿的身价给找回来。”冯云对她那个堂
姐夫始终讨厌得要死。
“所以啊,你们想啊,我就算是他的花瓶、脸面,龙涛算是他的钱袋、金库,
小倩还是他的甜心、骨肉,外面随他沾花惹草金屋藏娇,我连伺候自己的老公都
还怕精力不够呢,”冯洁竭尽全力地收缩肛肌,上身一阵颤抖,“哪还有那份儿
闲心思去查他?这帽子绿不绿的,外人谁看得见?家里人谁会朝外说?他为什么
要离婚?说句不庄重的话,他的帽子是黑的,我的帽子才是绿的呢!”笑声停歇
之后,“说句真心话,我之所以心甘情愿坚守岗位,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
就是为了小倩你奶奶。她老人家待我毕竟还是不错的,近几年来身体也不大好,
他又是独子,奶奶她老来不靠我靠谁?是靠吴姐呢还是靠他的情妇二奶?”
一家人听冯洁的精辟剖析,听得是心悦诚服,鸦雀无声。
“但是,这话也不能说得过于绝对化了,如果我们冯家的三个女人对他没用
处了,或者说他找到比我更合适担任他的‘合法妻子’这角色的人了,还是有可
能会离的。”
这一家之主毕竟不是冯洁,而是侯龙涛,现在轮到他作总结报告了:“咱们
一起洗洗,这就吃饭去吧。”他抱住怀里的女人,“挑”着冯洁的屁眼站了起来。
秋高气爽。
北京王府井步行街上并排走来三位美女,引起路人纷纷注目,回头率男性是
百分之百,女性就难以统计了,因为大凡女人见到比自己更漂亮的
女人时的心情是比较复杂化的,表现是相当多样性的,不象男人那样“我们万众
一心”。真是惊艳呀!真是养眼呀!不光是这容貌,不光是这身段,最抢眼球的
反而是这三位美女的服装。中间这位,一身簇崭全新的将军制服,两块肩章上各
有一颗将星在这秋日之下光芒闪烁。左右两位女警更是英姿飒爽,精神气质十足
高贵。这三位美女军警走在一起就令那些经常YY制服女郎的登徒子们当场就会
丑态百出。
这三位美女军警和跟在身后几米远处的一位貌不惊人的西装革履,前后走进
了以专拍艺术照和婚纱照而蜚声海内外的“中华老字号”——“中国照相”。柜
台里的老掌柜久历江湖,阅人无数,这对火眼金睛一扫步上前来的男人身上的一
套西装,自然也看见了跟在男人身后的三位非凡女郎,立即给了站在对面靠墙处
的迎宾小姐一个眼色,不过几秒钟,店经理已匆匆赶到,就把这连女将军都只能
跟在男西装身后、还有两名美女警官随行保镖的四位顾客,让进了贵宾休息室,
好烟好茶自是不消说得,关键所在是要磨蹭掉一点时间,以便小伙计来得及有时
间去接来“镇店之宝”、退休后返聘留店的国家特一级艺术摄影大师某老先生。
笔者故严生前有幸邀得大师为我全家摄制过许多相片,尽管当时受到器材条件所
限,然而大师的水准自然不是“喀嚓喀嚓”而已,这艺术照相如果比作岷山昆仑
的话,如今那些“傻瓜”、“数码”、“手机”只可算得是些荒丘土墩。
这补妆、拍摄、看样、放大,与我《金鳞》主题无关,就此一笔带过。人都
说重要的不是结果,而是过程,偏偏这照相恰好相反,重要的不是过程,反倒就
是这个结果。
位于大北窑的“长青”高档住宅小区某号楼第三十一层的“侯宅”里,二楼
除了一个大客厅,还有好几个小客厅,左右两翼各有一间书房,两套相连的巨大
的主卧室,十几间设计各不相同的小卧室。除了楼上的两套主卧(侯龙涛与许如
云)和两间较大卧室之外,还有四间较小的客房,现在的“问
题”就出在其中的一间客房里面:许如云亲自督办,精心布置,一物一几,务求
尽美,依其之“小”,显其精致。这间客房的门楣之上,挂着一盏拳头大小的大
红灯笼,尽管这间客房的入住率每年不过二十四个晚上,平日只是空置,但这盏
大红灯笼自从挂上之后,就永远也不会取下来了。房内所有的固定设施中最值得
一提的,就是上面提到的特一级艺术摄影大师的艺术作品之一,悬挂在床头墙上
的男主人西服装与女少将军服装的巨幅合影,尽管不是婚纱照,但谁都能够看得
出这无疑就是一幅结婚照,背景色是冯洁喜爱的大红。
冯洁主动声明每年来此宿夜不过二十四个晚上,如云对此并无异议,两人皆
具将帅之才,自然懂得以身作则,严以自律,先人后己,大公无私的道理。如云
对冯洁说:“姐姐啊!你闺女嫁在我家,你做娘的经常到女儿家里住住,这是绝
对天经地义的事呀。你说‘不过二十四个晚上’,我就依了你的,但是一年还有
一百多个公休假日,你学校还有暑假寒假,所以这‘白天’你随时到女儿家里走
走、坐坐,更是无可非议的事,无非就是晚上去那边睡个觉而已。所以我希望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