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在里之末,以右手中指,挑少许向美人弹剔于头面身体,即夤夜自来。若不能近,用茶酒饮食之内
,亦可少许。炼此切勿令人知觉,亦不可妄传他人。慎之!慎之!」悦生誊记明白,起身叩谢。
全真又向篮内取出叁子丹,付与悦生道:「此丹吾亦不行,还有飞燕散二封,亦付与。」悦生深喜,称谢不
尽。用茶已毕,已是半夜。师登蒲团,生欹枕畔而卧。不多时晓日升空,两人齐觉,下蒲团梳洗完毕。封禄
备席甚丰,同用已完。悦生入内,令封禄一盘托出白缎叁端,道履一双,白金二锭,为酬谢之敬。全真一见
笑道:「贫道云水修炼,不谙穿〔 由〕着履,白金也无用处,施主与我作速收回。」悦生道:「老师,弟
子拜求,言过重酬,莫非嫌微?」决定求老师收去。全真道:「不然,施主与贫道收下,待回山再来拜领何
如?」悦生道:「这个就是弟子与师寄下,以候再顾。」全真持定拐蒲花篮而别。悦生大喜,带了妙药,吩
咐封禄照管门户,自己行到钞关外,妓女雪妙娘家试试丹丸。
这雪妙娘一见悦生进门,笑道:「封郎,你有半年不来看我。」悦生道:「碍有俗事,今日稍暇,特来看你
。」妙娘陪过茶,悦生暗取叁丹,吞下叁丸,可是作怪。药才下腹,麈柄特震,坚而且硬,如铁一般。妙娘
心爱悦生,也就动起兴来,携手入房,两下脱衣,二人登床。妙娘展金莲轻架郎肩,悦生投麈柄以贯琼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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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力大战。妙娘道:「今日郎君物如火热,份外美快,大异其日,古人云:『叁日不见,不可不刮目相待。
』」悦生闻言,大展雄才,抽送出入,阵阵酥美。妙娘身扭肢摇,牝内涓涓津津涌,四肢悚然,心内想道:
「自我入烟花以来,阅人多矣,从未经如此之美。」悦生是午登床,直弄至掌灯。妙娘心满意足,悦生兴焰
莫禁,妙娘道:「封郎,你今夜不须回去,陪我过宿,有话相商。」悦生听了,退兵解甲,妙娘起枕,二人
家坐用酒已完,仍又共枕兴师。
妙娘十分得意,及至丹消,悦生停戈驻马,并枕而卧。妙娘道:「封郎,奴在风尘中,无甚好处,久要脱离
,赎身银两,久已付完,毫无牵绊。妾今要从君相守,未知郎意若何?」悦生听了,暗道:「同情极好,只
是手中欠缺,岂可轻允。」忙道:「妙姐是美意,奈我无家室,又无牵绊,待我洛阳见过姑母回来,方可。
」妙娘道:「你果有真情,我便候你。」两下言语未已,悦生金枪尚到,妙娘玉户仍嗡,又旗摇蹦舞,上马
对敌。悦生提枪便挽,妙娘把牝来迎;我刺你吞,一耸一迎,叁鼓鸾翥,五更亭羽。妙娘畅美肢颤,口开气
喘。悦生通宵不疲,暂尔歇息。两人相抱而睡,日上叁竿而起。两人吃了晨餐,订约再会,悦生相辞而别。
自此妙娘杜门,卸却铅华,甘守平康不表。
封悦生进城,自道:「妙娘是员大将,屡敌不败,今日被我服了丹丸,一阵阵的拱手听命,甘心归我从良。
我想此门户中人,大难买其性情,必是我昨夜之欲,投他的妙境,才然肯许随我。我又想那位师言,运气长
龟之法,我还用心访求,妙娘若见大物,越发有心於我。」思论未已,已到家门。踵入庭除,封禄托茶出,
悦生卸了常服。时八月初旬,丹桂将开。步出院扉,看见近邻一妇,不施脂粉,美艳非常,金莲或起或环,
似笑向人,又不畏缩,大是有趣。悦生见了,魂不守舍,目光早斜。那妇女秋波转眸,把眼向悦生一瞧,微
微而笑。把个悦生情实难支,暗暗痴想,此是何人妻室。想了半晌,方知是皂营长枪守,喻得胜的浑家连爱
月。悦生袖中取出飞燕散,用手挑于指甲内,想不好近前弹入,正自沉吟,忽见家中小白狮子猫,跑至爱月
身边蹲住。悦生一见道:「好了。」借意赶猫。奔至爱月身边,爱月就转身帮着捉猫。悦生见他转身,遂将
手中药弹去,爱月打个寒噤,也不觉得。悦生将猫擒回家中,爱月也就掩门入内,暗想:「隔壁封大爷,标
致如玉,文雅风流,谁像我这贼囚的粗蠢。我若嫁了这样丈夫,也不枉了为人在世。」思想欣然,不觉动情
。又值丈夫守班,淫兴发作,下面作燥,时常不会如此。熬了半日,烧些汤澡澡牝户,忍着上床去睡。
那悦生到家,将猫放下,忙叫封禄:「你可到开泰桥舅老爷家宿了,明日极早出城,至天宁寺了尘房中,把
宋方嘉请他同你一齐来。」封禄答应而去,悦生将前门紧闭,後户虚掩,独坐书斋,以待美人。心中又想:
「前药已效,不知此药何如?若得自来,亦是奇事。」又闲步出,望月而待。爱月用水澡过牝户,将欲就枕
,忽见两位女鬟向前,左右站立。爱月身傍,凉风徐徐,昏渍沉沉,被二女扶於半空光景,不一刻立於悦生
书室。悦生灯下一见,爱月自来,果然有验,其法神妙。爱月昏迷,心中明白,自思道:「我方 想他,怎
麽就被二女送来,莫非天缘。」悦生忙把後户掩闭,随来道:「大嫂见礼。」爱月也不言语。悦生扶至床前
,搂於怀中, 嘴度舌。这会得了阳气,飞燕散已解。爱月醒道:「封大爷,你是甚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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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妾扶了来?」悦生道:「方 见大嫂想念已久,今日相请,乞求一宿,感备不已。」爱月佯羞掩面,身
已迎生。悦生代他除去衣裳,灯下窥见,身如瑞雪,忙搂放於衾枕。生吞丹丸,自脱衣服登床,俯身於爱月
胸前。爱月忙将金莲竖起,牝户满张。悦生以手探牝道:「好个妙物,白如洁玉,可惜落於鹰犬之手。」遂
投麈柄於牝中,爱月嗳哟一声,全没至根。悦生提纵,爱月道:「封郎快活死奴,你的物怎麽滚热的有趣。
自我嫁来,只道男人皆如此,怎知还有更妙之物。莫讲往来出进,只是放在里面,亦是爽快,真是人间再不
能有的了。」悦生一进一出,不上百提。爱月连丢二次,肢体软弱。忙抱悦生道:「知心消魂种,以後我不
自来,若是那人有差,你可自至我家,妾当伺候。」悦生道:「自然奉拜,今日所为,比你那人如何?」爱
月道:「我那贼囚,怎比得你!」忙舒春葱。握悦生麈柄道:「何期君生此物,令人难释,又大又久。」悦
生仍又举柄入牝,爱月哼啧非常。一上手直弄至四鼓。爱月爽快,目闭肢摇。金莲双直,液露洞洞,畅美莫
如。两人定喘相抱,未半时悦生起来,代爱月穿了衣缕。爱月道:「封郎,如何而去?」悦生道:「不要着
忙。」遂将飞燕散,弹於爱月胸前,一噤,二女仍旧送回本宅,伊门不开。爱月醒转道:「奇事!奇事!」
又不是梦中所见。遂用手抚摸自牝,淫液汪汪,花露津津。不知怎麽去?又怎麽有人送回?真是异事。那悦
生用法弹送爱月回去,道:「此法真是稀奇之珍,霹空迎来,悬空送去。」自此爱月有碍,则出城与妙娘相
狎。若爱月得空,便随爱月所欢,如此两下相投,私期极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