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活了。」
当夜两个睡了,一宿无辞。
次日起身梳洗毕,亲友俱来庆贺。浪子也设席,相欲闹了几日不题。
话说家里陆珠,浪子十分爱他,因此叫他在後房小室里卧着。将他实做侍妾一般,那文妃是爱风月的,一则
爱了浪子,二则见陆珠生得标致,也是爱他。因此不禁说逗小卧房与这大房,只隔得一重隔子,但是文妃与
浪子耍弄,陆珠便在间壁偷看,浪子与陆珠耍弄,文妃也便侧身听他。
陆珠耍弄文妃,又恐文妃不肯,反惹个端,文妃要与陆珠耍子,又碍着浪子。两下都有意,两下多不敢说。
正是:
一度相思一惆怅,水寒烟澹落花前。
毕竟後来他两个,有甚言语,没甚言语?且听下回分解。
有步氏、水氏者两姓相好,为刎颈之交,步悦水之妻,然无以入也,乃诱其妻与水通,而己若为不知。一夕
,乘水氏在寝,而归以挟之,曰:「吾两人情如兄弟,今而行若此,面日将安置之,虽然吾终不以一妇人伤
旧日之雅,但使吾为尔以成通家之好,不亦美乎!」水既感其德,复欲永其谊,遂应之,曰:「然。」亦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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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妻与步过焉。噫!此二人者,互有所利也。浪子与陆珠,是耶!非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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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回 梅彦卿开门揖盗 陆闰儿暗里偷闲
集唐五言律:
玉树春归日,飞飞蜂蝶多;
承恩恣欢赏,喜色如相过。
笑出花间语,娇来竹下歌;
莫教明月去,留着醉嫦娥。
话说浪子,一夜对着文妃道:「吾走陆珠房里去便来。」
文妃道:「你去便去,不要被他弄伤了。」
浪子道:「不打紧。」
浪子抽身便走去,那文妃便侧耳听着。说:「浪子走过房中未?」
只见陆珠正脱得赤精了,上床睡着。浪子见他雪白样好个身儿,雪白样好个柄儿,雪白样好个臀儿,十分兴动。
麈柄直竖,道:「你便仰面睡下,如妇人一般的干你,却不有趣。」
当下陆珠仰面睡下,竖起两股超在臂上,将麈柄投进去,闹了一会。
浪子道:「好快活,好有趣。」
引得陆珠这柄儿,也是狠狠的精水微流,道:「相公,如今有了贵人,陆珠不足数也。」
浪子正在兴动,便道:「他终是女人滋味。」
陆珠道:「相公不要不知足,这个强似男风的滋味哩。」
浪子道:「你那里晓得。」
陆珠道:「甚的看不出。」
浪子快活道:「委实这个话儿比你还紧一分哩。」
当下陆珠话到投机,精水即便直流,浪子见他模样十分爱惜,道:「吾两个热闹,你这里可听得些风声儿麽?」
陆珠假道:「没有甚麽声。」
浪子又问道:「你委实听得也不听得。」
陆珠 说道:「也有些。」
浪子道:「你可瞧一瞧麽?」
陆珠道:「你两个是贵人,我便是是使,我怎敢瞧着。」
浪子道:「他是吾妻,你是吾妾,瞧也不妨,你这个好模样,就让你耍,吾也舍得与你。」
陆珠佯惊道:「相公怎说这话儿,陆珠一死犹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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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道:「难道你不动兴,不爱他?」
陆珠道:「纵使爱他,纵使动兴,也是没用。」
浪子道:「吾使与你一次。」
陆珠道:「感承相公美意,只是贵人不肯,反惹祸端。」
浪子道:「只是这般便了。」
两个一头说,一头干,乒乒乓乓的闹了一会, 了,浪子起身便走上房来。
说那文妃侧耳而听,只听唧唧嚷嚷,咿咿呀呀,也不觉动兴,但不知两个说甚的言语,想道:「不过说些风
流话儿便了。」
又想道:「这个陆珠,但见模样标致,不知话儿是怎的?」
想了一会,只见浪子拖着粗粗长长的麈柄,满柄滑润,文妃见了一把拉住,含在口中。
吮咂一回道:「你两个干了许多时,又说甚话儿?」
浪子捧住文妃,道:「心肝,你问吾怎的,吾自别了姐姐,走到下房去,只见他正脱衣上床,吾见他遍体雪
白,如妇人家一般的可爱,便十分兴动。叫他迎面睡了。将双膝勾在臂上,插这东西进去,他也动兴,一张
卵儿硬着不住的动,精水直流。吾道你这张卵儿,只少一个妇人干干,因此两个戏了一会。」
文妃道:「他卵儿怎的模样?」
浪子道:「他的小吾一分,却会运气,如运了气使大吾一分,吾也不知。一日说话里,他道:『吾会运气,
运了气便比相公的更大一分。』把妇人牝户胀满,通宵不倒,干得妇人死活不顾哩。」
文妃道:「却又强似你了。」
浪子道:「直个强似我了,心肝你这 儿等他干一斡,只恐你快活死了。」
文妃着了兴,便闭着眼道:「不许说了,吾两个自弄一会者。」
那麈柄也自硬起,送进去恨命抽送,当下文妃快活,难过不觉的道:「陆珠好儿子弄得老娘快活哩。」
浪子只做不知,抽送不耳,抽了四千多回,便觉精来,疾忙抽出道:「吾去吹灭灯火来也。」
浪子起身吹灭灯火,走进下房去换着陆珠上来。
文妃道:「心肝,吾熬不得了,快些插进去。」
陆珠故意延缓不送进去,引得文妃没搔痛痒,反覆哀求,其个好光景。
正是:
云雨今归何处去,黄雕飞上海棠花。
毕竟这回怎生结果?且听下回分解。
暗里偷关,昔陆珠以此奉梅生,今梅生亦以此答陆珠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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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回 闰儿大闹销金帐 文妃十面用埋伏
集唐五言二绝:
入夜秋砧动,千声四起都;
乌啼花又笑,惊动洛阳人。
御柳垂着水,花暗竹房春;
年华已可乐,高兴复留人。
话说这文妃当下急切欲进,陆珠姑意不进。
文妃道:「浪子你真为难我麽?」
陆珠也不做声,望内一送,尽力抽送两边,越弄越紧。
你道这是怎的?这是运气之故,不以麈柄越弄越大,牝户便觉紧塞也。当下文妃快活难言,但将此身迎套不
止而已。又闹了许多时,身躯也不能够动了,阴精淫滑声儿,如行泥沼中。
少顷,只见文妃忽然又将陆珠拥定,道:「好好陆珠,心肝。」
陆珠也便应道:「好心肝,吾便是陆珠。」
文妃听着陆珠声音,肚里也道是陆珠。却又只当不知,道:「你不要假骗着我,只管弄便了。」
口中便随地说:「你知心里越发动兴,又骚着手足,只凭陆珠奈何了。」
当下两个干到四更时分,陆珠方 倒了旗 。
文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