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去。”南宫适可不认为西门宁所说的不去包括了她。
西门宁只是撇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南宫适看著西门宁的表情,有些讪讪道,“你想跟他说什麽?”
“你认为呢?”西门宁看著南宫适,直到现在她才好好地看看眼前的这个人,几年前的一次机缘让两个人有机会相识,但之後的情形只能让他们装作陌生人,这是一个才16岁的男孩,却已经是南宫家的家主,这个过程自己并不是很了解,但也多少听人说起过,其中的艰辛自是任何人都难以想象。
“你和东方莫联手吧。”西门宁瞅著南宫适细细打量了他一番後开口说道。
“不。”南宫适还是冷冷地吐出了拒绝。
“说说理由。”南宫适的别扭她真的是好长时间没有体会到了,但对於她来说,南宫适的别扭在她面前根本就没有成功的时候。
“没有理由,就是不想。”南宫适对西门宁的话是有问必答。
“是吗?那没有理由,你必须去。”西门宁也不去追究南宫适别扭的理由。
“如果我不去呢?”南宫适对东方莫打心眼里没有好感,就好像他会抢走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似的。
“是吗?那今晚你不用给我留门了。”西门宁的意思很明白。
“我跟你一起去。”南宫适立刻就明白了。
南宫家的主屋庄严而大气,但给她的房间却很清爽而简单,这样的布置显然对她的喜好很了解,想必这是出自南宫适的意思。
“你看看,喜欢吗?还有什麽需要的布置吗?”南宫适有些献宝似的说道。
“很好,我喜欢。”西门宁对房间的要求并不高,只要清爽舒适就行,在西门家里,她的房间都是那些男人们喜欢的,至於她的意思并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所以房间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屋子而已,无所谓好坏。
南宫适也明白这一点,但他仍希望西门宁能喜欢这里,能因喜欢而在这里长待。
“你喜欢就好,”南宫适并没有对西门宁解释这个房间是他亲手布置的。“在这个房子里你可以随意走动,有什麽需要的可以随时跟管家刘伯说,他会安排好一切的。”南宫适看著西门宁坐在窗前的藤椅上看著窗外的风景,这儿并不是主屋风景最好的一间,但这儿望出去的风景显得很清幽,是西门宁会喜欢的风景。
“你也坐吧。”西门宁没有回头,看著窗外的风景让她的心了开阔了许多。
“说说吧?你现在掌握了南宫家几分?”
“三分。”南宫适略一沈思後便实话实说。
“三分?”西门宁真的有些吃惊了,她没想到南宫适只凭三分势力就坐上了家主的位子,但这也表明,他现在的处境并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样轻松。“你真的很搏命。”西门宁有些感慨。
南宫适与她不同,虽然她的遭遇让她很难爱上任何其他人,但她爱著自己,她知道如何在最危险的情况下保存住自己,而南宫适夺得这个家主的位子却是以自己的性命为筹码,这也让她的眉头紧紧地锁起。
她站了起来,不再看窗外的风景,而是思考起四方家族之间复杂的关系以及可以利益交换的人有哪些。
番外1与南宫适的相识1
写在前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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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与南宫适的相识1
“嗯,不错。”西门宁点了点头,对自己赞许地笑了笑,自己终於走进这个林子了,虽然管家三令五申地强调不能随意进这个林子,说这里面有毒蛇之类的野兽,但没有被人工破坏过的美景还是让她愿意冒险闯一闯。
利用一年来自己细心观察的监视器的漏洞,她顺顺利利地走进了林子,当然该准备的东西她也不会大意地漏掉。
此处的风景还不错,一条小溪绕过,欢悦的响声诉说著无人打扰的快乐。她闭目思索了一会儿後,便摆开画板,调好颜料在画纸上落笔。
刚刚画了几笔,枯枝被踩断的声音响了起来。
西门宁并不担心,因为尽管管家说过这林子里会有野兽,但也说过并没有老虎之类的大型猛兽。而她在半径五米的地方不但洒了雄黄之类的驱蛇药,还洒了一类神似老虎体液的香料,这也让一般的野兽不敢靠近。
果然,她回头一看,这一个大约八九岁的男孩,一脸的戒备与冷漠,虽然全身黑衣看不出血色,但那血的味道早已散发在空气中了。
西门宁回过头去继续作画,并没有理会那个男孩,而男孩也没有搭理西门宁,而是走到小溪旁边,喝了几口水後,开始清洗自己的伤口。
显然男孩的伤口不浅,伤口还在不断地流出鲜血,空气中的血腥味也越来越浓。
越来越浓的血腥味很快就让西门宁觉得不妥,血腥味对野兽的吸引力可不是一般两般的。
“你必须止血。”西门宁看著男孩说道。
男孩脸都没抬,仍在不断清洗著自己的伤口。
西门宁感到有些无奈,她走向男孩,准备看看他的伤口,还没等她走几步,男孩猛得转头看著她,“站住。”
“我只是一个孩子。”西门宁举了举手。
“伤我就是孩子。”男孩冷冷地说道。
“好吧,我只是一个小女孩。”西门宁补充道。
“死在我手下的女孩也不少。”男孩依旧戒备地看著西门宁。
“你的血腥味太重,你总不希望没死在失血过多上,反被野兽给吃了吧?”西门宁做著最後的努力,如果男孩再不识好歹,她就自己先撤了。
男孩没有回话,但神情却没有刚才那麽戒备了。
知道男孩也明白这个道理,她微微一笑,“在你左前方的一株长椭圆形的叶子,开著紫色花朵的就是止血草。”
男孩看到西门宁并没再上前的意思,便挪了两步将止血草拔起来揉碎敷在伤口上。
“这个也洒点在身上,不要太多。”西门宁将那老虎体液味道的香料瓶扔给了男孩。
“什麽东西?”男孩打开瓶盖闻了一下,只觉得有些腥膻,却闻不出来是什麽东西。
“一种和老虎体液很相像的香料,将它洒在身上可以让小型的野兽认为你是老虎或老虎的食物,这样即使你身上带血它们也不会轻易攻击你。”西门宁解释道。
男孩听到後,点了点头,在自己身上轻洒了一些,伸手准备将瓶子扔回去,西门宁笑了,看来她救的这个男孩人品还不错,“你留著吧。我还有。”
男孩也没有推拒,将瓶子收入了口袋。
“怎麽称呼你?”西门宁将自己的东西收拾起来,这个地方现在并不适合再待下去。
“适。”男孩吐出了一个字。
“那你叫我姐姐就行了。”西门宁听後并没有问什麽。
“姐姐?你几岁?”男孩看著与他差不多高的西门宁问道。
“比你大。”西门宁毫不犹豫地回答。
“你怎麽知道?”适对此感到疑问。
“年龄大的知道的多。”西门宁说出了她的理由。
适的表情有些扭曲,年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