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爹爹,啊,爹爹。”林朝英一边用力将那粗长的物事挺送进那销魂穴,一边道:“小声些,莫闹得人知道了张扬开来。”
林碧玉早玉体酥软,此时轻声呻吟,叹息道:“爹爹弄得我魂都没了。”一双玉手按在林朝英的臀上助他插入狭小的嫩穴内。
好不容易尽了根,林朝英停下来,笑道:“又说给王爷肏破了你的穴?怎的夹得我这般紧?”林碧玉也笑了,道:“谁让你肏那贼淫妇,也不来肏我?”又道:“你就是这样干肏著不动我也是高兴的。爹爹的鸡巴只能是我的,只能肏到我的穴里来。”
林朝英又笑道:“不是说我的东西又小又软,王爷的鸡巴比我又大又硬,肏得你快活死了?”林碧玉脸儿通红似胭脂,嗔怪道:“爹爹莫说这些羞人达达的话儿。”林朝英道:“我见你说得怪有趣的,学起来说你听。你那样的爱他肏你,还恋著我这又小又软的东西?”
57。隔世又还阳
那物事热如炽炭的在林碧玉穴内撑得满满的,好似腹中多了块肉,燥热无比,引得淫水汪汪,下身一片湿淋淋的,骚痒异常,道:“爹爹,快快用力插送,玉儿好痒呀。”
林朝英只不抽送,抱住林碧玉,让那阴茎在花房内慢慢研磨,压著她慢条斯理地道:“他的鸡巴真的比爹爹的大吗?”
林碧玉魂消体软,娇喘难息,道:“爹爹的大,我只爱爹爹的大鸡巴弄我。”见林朝英仍不为所动,咬著贝齿道,“爹爹要是不愿弄我,我就叫王爷用他那又粗又长的大鸡巴一下一下的肏到我穴里来!”这些淫话儿激得林朝英卯起来拼命顶送。
抽了百十下,林碧玉收缩阴中蜜肉,紧夹阴茎,林朝英连连呼妙,拳头大的龟头冲撞得花房内痒中带疼,林碧玉纤手紧紧抱著林朝英,滑腻腻的阴精如遗尿般流了出来,沾得林朝英的肉棒每入一下都发出啪啪声响。
一双白玉手臂环吊在林朝英的脖颈上,其火热的朱唇在他脸上蹭不停,口内淫话不断,身儿给他插得不住颤抖;林朝英噙住那红红的唇儿,大手一会儿抓著粉团似的玉乳来回挤弄,一会儿掐著下面粉嘟嘟的光滑细缝猛揉猛压。
及至抽送了数千下,林碧玉渐渐娇声婉转,哀鸣不胜,昏了又醒,化作一摊水儿融於林朝英身下。
又插了千余下,林朝英将浓浓热热的阳精射入小嫩穴里,林碧玉只觉穴内灸暖,魂已飞天矣,亲了会儿嘴,林朝英方侧过身子抱著她双双躺下。
这时,借著灯火,林朝英一个错眼睃见暗黑的墙角站著个身著华服的高大男子,不觉唬了一跳,坐起身细看。
那男人笑吟吟地踱步过来,不是赵荣王爷却是谁?
一旁的林碧玉累得已似虚脱,如坠絮一般,犹不知赵荣已立在床头,娇声道:“爹爹莫走,再弄弄玉儿,玉儿还要爹爹再弄弄。”
林朝英惶悚不已,情知被抓了个现行,心内忐忑道:“他站在那恁多时?我怎的不察,如今再难饰掩,罢了,我半生已去,头掉了不过碗大的疤,只可怜我儿被我拖累。”
正思想著,那赵荣近前来,道:“那麽欢喜爹爹弄你?”这话让林碧玉忙开杏眼,一见是王爷,吓得脸儿煞白,骨软筋酥,没了魂魄,如何能言语。
林朝英著了慌,急急双膝跪倒在地,求道:“小人罪该万死,都是小人作怪,逼奸王妃娘娘!”赵荣听了,咧嘴笑道:“我倒不曾见过这样逼奸的。我看我的王妃恨不能让你时时奸她。”一手将那双修长玉腿儿微分,现出下面仍在一张一合湿答答的嫩唇儿,流出粘粘的水,道:“我看岳丈大人也勇猛得紧,肏了一个时辰有多,你还要他再肏,小心吃太饱了下不得床。”
林朝英方知他旁观了许久,不敢再赖,惟叩头认罪,只求饶女儿一死;林碧玉见父亲如此,又是心疼,又是著急,想挣扎起来,奈何四肢酸软,泪流已满面,又气噎喉堵,只能作无声之泣。
赵荣看著父女两人这情形,笑道:“这般失张冒势作什麽?我又没说要你们死,乱人伦又怎的?怕成这个样儿?”扶起林朝英,同坐到床上,一手拉著他,一手拉著林碧玉,道:“我不过叫个丫头引你爹干事,再找些人吹一下耳旁风,你这般没魂似的趿著鞋来缠你爹肏你?我在外间看了半晌,瞧著你们肏得著实有趣,啧,啧,啧,弄得我也十分难忍,索性来趟一趟这混水儿。”
两人心方定下些,又听他说趟混水,心道:“终不是要三人大被同眠?”只是心虚不好作声。
感觉我湿润你 作者:s
“雪儿,夹紧点……恩,对,就是这样……”男性沉重的呼吸,伴随着沙哑的声音在充满欢爱味道的法拉利汽车中不断兴奋起来。
被男性刚强健美的身躯压在方向盘上动弹不得的女人,全身赤裸,犹如出生婴儿般光滑的肌肤上到处是男人欢爱留下得痕迹。
女人发出小动物般哀求的声音,“烈,慢点……啊!你……太大了……我,恩~慢,慢点……啊!!”女人的身躯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激烈的撞击着方向盘,娇乳被挤压的有些变形,细瘦的腰身被男人狠狠的按住,修长的双腿被男人恶劣的分开倒最大,一条美腿被男人硬拉扯到档干的位置。
相对于全身赤裸的女人,男人倒是除了露出来的阳刚之外,没有一点裸露。
男人一边抽丨插着女人娇嫩的小丨穴,一边用大掌拉扯着前面得小小珍珠。
“啊……!烈,不要、……不要这样……”承受不了过多的欢爱的女人,全身抽搐着,感觉到体内持续不断的热力,女人紧抓着方向盘,生怕自己一个跟不上,就被男人疯狂得欲望给淹没。
女人深知男人的欲望现在只是一个开始,面对这样狂烈的欲望,女人除了跟随,别无选择,谁让她从三年前开始便是他手上的玩具。
再次醒来的时候,雪儿看着熟悉的房间,微微的叹气。
感觉到全身的酸痛,刚撑起的身子又不得不躺下去。昨天晚上……
雪儿脸红着想到。昨天晚上烈在车里激丨情得要到她昏厥之后,抱着她到房间里,不等她休息又狠狠的要了她。她已经不记得烈昨天要了她多少次。她只能感觉到自己像是快要散了架一样。
转眼看向四周,烈已经不在房间了。偌大的房间里只留下欢爱后的气味。
休息了一会,雪儿勉强撑起身子,缓慢地往浴室走去。
躺在温热的水中,雪儿慢慢的擦拭着身体。
“哎……”身体上到处是青紫的痕迹。雪儿不自觉的叹气。
唐烈,她的……主人。应该是要这样称呼吧。三年前,她刚到公司,业务不熟练的她总是被公司的前辈们欺负。有一次,前辈让她送文件到总裁办公室,她便不疑有他,结果一进门就看到总裁办公室里正在上演激丨情戏。
什么都不懂得她呆呆地站在原地不能动弹。而那高高在上的总裁唐烈,居然在做爱的同时,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像是猎鹰捕捉猎物一般,她被这样的目光盯住,忘了呼喊忘了逃离。之后,她就莫名其妙地做了总裁助理,每天都被总裁挑逗,最终一个雨夜加班的晚上,唐烈就那样霸道的占有了她。
从此,他们的关系便成了如今这样。
她,任雪儿,是年华集团总裁唐烈的情人。
唐烈没有感情,只有欲望。这个认知在很早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唐烈是事业型的男人,他只要效率和成绩,不允许失败。在事业上,如日中天的他身边到处都是形形色色的女人,而像她任雪儿这样平凡的女人,怎么能在他身边呢?
这个问题,任雪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