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简单。学校的学生什么都不知道,当然不会乱想。可是我知道。晓书,肯定是发生什么事了,对不对?”
我仍旧沉默。宛洋却继续说下去。
“你从小就倾慕他,对于像他那样的人来说,不会看不出来,所以从这件事来看,他对你肯定已经超出了亲人的感情界限了,很明显,如果他只当你是外甥女,绝对不会这样对任涛。如果你和他什么都没发生过,他也绝对不会这样对你。”
我睁大眼睛望着宛洋,知道什么都隐瞒不住了。
我闭上眼睛:“小洋,你不要再说了。”
。。。。。。。。
过了许久;我听到宛洋轻轻的叹口气道:“说实在的,晓书,我一直以为你对李彦只是女孩子的恋父情节而以。女孩子都是这样的。不是说女孩子的第一个情人就是父亲吗?只是你的父亲在你从小就离开了,所以你对他有这种情节原本再正常不过,而他因为抚养你长大,所以对你自然要比别人亲近,这也是正常的,但是这种情况通常过几年就好了。我真的没想到,你们怎么会。。。。。。”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闭上眼睛:“我只知道,那是一种不同寻常的感觉,虽然刚开始并未察觉。。。。。。但是后来却逐渐的体会到了,那是一种完全不同于我自己的东西在深深吸引着我。。。。。。就像一个深渊,使人不由自主的沉沦,无法自拔。。。。。。”
宛洋望着我:“晓书,你。。。。。。”
“我明明知道不应该让自己被这种愚蠢的感觉带出这么远,可是我却无法控制这种感觉,我又能怎么做呢?”我苦笑了一下:“所以,我只能不断的对自己进行谴责。”
宛洋沉默。
我叹口气:“本来,我是想独自一个人,背负着这个秘密,不向任何人倾诉的。”
“不会孤独吗?”
“已经习惯了,我本想这一辈子就这样下去好了,可是,现在你已经知道了。”
“既然这样孤独,为什么不早说呢?算上我一个吧,也许帮不了大忙,但是扛行礼还是不成问题的。”
“你不反对吗?”
“当然反对,但我只是提出我的建议,真正行否还要在于你自己,不是么?如果你自己觉得值得,我总不能‘棒打鸳鸯’吧?”
我拉住她:“谢谢你,小洋。”
宛洋看着我“那李彦呢?他是什么意思?你们谈过这事吗?”
我摇头:“他不喜欢我。”
“你说什么????”宛洋瞪大眼睛盯住我:“你是说,他明知道你喜欢他,并且他还抱了你,然后却告诉你他不喜欢你!!!是这样吗???他真的是这么和你说的吗?”
我摇头:“不,不是这样的。他没说过。我也没说过。”
宛洋道盯着我半晌,才缓缓道:“你为什么不和他说?”
我摇头:“他现在很讨厌我,我怎么和他说?”
“你怎么知道他讨厌你?”
“我能感觉到。”
“是吗?我倒是觉得他喜欢你。”
我没有反应。这种话题是不会有结果的。
宛洋盯住我:“通过这件事,你知道我看出了什么吗?”
我没理她。
她继续道:“我看出了他的占有欲可是普通男人的五倍!晓书,他既然把你视为他的东西,你以后可要注意了。”
我望着她:“注意什么?”
宛洋站起身:“自己的东西,宁可毁了,也不给别人。这种经验你就没有过吗?”
我不再言语。
宛洋站起身,低头看看表:“我得回学校了,下午还有课呢。”
我望定她:“任涛怎么样了?”
“只是个鼻梁骨而已,能怎么样,就是精神郁闷,仿佛受了严重的刺激。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我点点头:“他知道我和李彦的关系,但是没想到李彦会是我舅舅。”
宛洋呆立了一阵子,然后轻轻道:“这件事,会给他带来致命的打击的!云似雪也是,她下午请假了,我看她也不太对劲。”说完,她轻叹口气。“那我走了。”
“嗯。”我点点头。看着她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她突然回过头来微笑着望着我道:“晓书,从刚才起我就一直在好奇的想,像李彦那样的男人,他和你在床上的时候,肯定是绝对的掌握主控权吧?”
我皱眉:“宛洋,你的话是不是太多了?”
她却继续说个不停:“他在占有你的时候,会是怎样的冲动和强硬呢!?他的拥抱会紧到使你喘不气来吗?他会汗水淋漓吗?他在床上对你也会很粗暴吗?他的喘息会急促成什么样子呢?。。。。。。”
“够了!宛洋!你有完没完?!”我涨红了脸打断她的话。
她笑笑:“其实,我觉得,他是很需要你的。”
宛洋离开后,我坐在床上,呆呆地望着窗外,午后的阳光很暖,天也很蓝。我喃喃自语:“他需要我?他需要我吗?他真的需要我吗?”我自嘲地笑了,“小洋,你错了,对他来说,我只是一条狗罢了,他根本就没把我当作人看。对他这样的男人来说,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了。如果说他还需要女人,那也绝不会是我。也轮不到我。在他心中,所有的女人都是女人,唯独我不是!小洋,如果说这是一个牌局的话,那么,你输定了!!!”。。。。。。
。。。。。。
在家里休养了三个星期后的一天早晨,我第一次坐着他的车,和他一起来到了学校。
车开到操场教学楼一侧停了下来。他下了车,忙有老师迎上来,他说了两句什么,然后他敲敲车窗,示意我下车。我打开车门,走下车,便发觉往学校老师和过往的学生的目光都“唰”的一下子看向了我。我有些尴尬,在议论的声音中,我快步走进了教室。
回到教室,我刻意忽略同学们的目光,如常般上课,任涛连看也没看我一眼。他的鼻子也痊愈了。雪对我还算温和,但是也生疏了不少,而且,她在上课时还频频开小差,总是讲讲就发呆,有时还神情恍惚地盯着我。班级气氛怪怪的,使我越来越难以忍受。而那个人,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仍旧神色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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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左臂已彻底好转,我的心情也随着渐渐好起来。然而,有一天放学,有一个邻班的女同学突然过来,对任涛道:“涛,下午休息我们出去吧!”我望过去,见任涛笑了:“我正等着你呢。”他站起身,手搭在那女生的肩上,两人有说有笑的离开了教室。那一瞬间,我有些莫名的失落起来。但我又能怎么做呢。我没有资格做任何事情。周围几个女生都同情的望着我,她们看我的眼光中充满了怜悯。因为从那天起,我和任涛就已经成为了全校被家长拆散情侣的典范。
我来到窗口,倚在窗台上,望着那两个人旁若无人般的穿过操场,心中有些苦涩。
“那是他的新女友。”宛洋在我身后轻声道。
我点点头:“我猜到了。”
宛洋又道:“下午有空吗?陪我逛街吧!”
我沉默着。宛洋笑着从我的口袋中拿出手机,找到了那个人的号码。
“喂?李院长吗?我是宛洋,我想让晓书下午陪我去逛街,可以吗?”放下手机,宛洋笑着拉住我:“走吧,老大同意了。”我不置可否,被动地被她拉出了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