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常硬起来的,自从被你拉伤后,一次没有硬过。”李泽军说。事实也是如此,自己的这杆肉枪,以前常会脆生生地硬起来,偶尔还会自己来回撸着打下飞机,自从被王秀花拉伤后,那枪杆子里边完全放空了一样,只要尝试去硬,还有些疼。
“我看看,是不是真拉断了”王秀花一步上前,再次将李泽军的枪杆子捏住,她尝试着用两只指头,将那软绵绵的一团筋往下捏,一直从香菇头捏到长毛的地方,也没捏出个所以然来。
“咦,又没根骨头,怎么断了好像没有断的样子呀。”王秀花一边捏,一边将脸别过去,嘴里却朝着李泽军说。
李泽军被她这么一捏,心里一就一战,那细腻而又肥嘟嘟的手,在李泽军的肉枪上拂过后,他软绵绵的绵管竟发生了化学般的反应,那焉不拉叽垂头丧气的东西,竟在她的捏把下变得昂首挺立。挺立了还不说,那发亮的杆子竟还一晃一晃的,挺威武。
李泽军一看出现这样的情形,十分不好意思,王秀花更加不好意思。她将脸别到一边,闷声闷气地说:“不是没事吗”
李泽军说:“不知怎么搞的,以前怎么就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呢,那些医生呀,那些老年人呀,都说,会捏后,会影响功能的。”
“你这个样子了,这么粗,还能影响什么功能”王秀花十分不好意思。
“嗯,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听人家说,好像那里被捏后,就没有水水弄出来了吧,也或者根本就没有水水了”李泽军知道这王秀花,好呆还上过几年初中,只要上了初中,也就知道男人的那东西的作用。
王秀花一见李泽军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还说得事态万分严重似的,早已又羞又窘的她早没有了那份耐心。她径直站到李泽军面前,说:“李泽军,你到底想怎么样”
李泽军说:“我想试试,这东西到底有没有功能受损”
王秀花说:“你要怎么试”
李泽军说:“我想,我想,放到你那里,那里,试试”
“试试,要是好的,就没我的事了”王秀花问。
事实上,在问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脑海里闪过小小的羞涩加惊喜。因为,就是刚才用手捏着李泽军的大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