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病,而是固执地认为,这是山林里中的那些毒昆虫什么的,从她嘴角飞过或者爬过,从而留下了这一排毒液。
“好像也没有被什么虫子咬过呀”,郑彤彤用手揉了揉嘴角,继续择菜。
春桃说:“你先别管它了,等下午吃饭后,我就去林场的卫生室拿支皮炎平软膏给你抹抹,说不定一下就好了。”两人说着话,择着菜,再加上郑彤彤嘴角的那排小红点,确实微不足道,也就被他们放下不管了。
下午吃毕饭,春桃骑着摩托车,花了三五分钟,就赶到林场门口的卫生室内,几元钱,从林场的医生谢花生买了支治皮康王,回头就给郑彤彤抹上了。
本以为事情也就这样过了,待中午稍稍睡了一会后,春桃突然感觉自己的有点痒。他伸手进到裆里抓了抓,哪知道越抓越痒。“不会自己的鸟上,也被虫子爬了吧”,他当即拿着皮炎平,朝厕所走去,到了厕所掏出鸟一看,那圆亮的之上,也有类似于郑彤彤嘴角那样的小红点。那挠心的痒,就是从这小红点里边溢出来的。
日,该不会是什么性病吧春桃这时候才突然反醒过来,自己前天晚上在河口县城干民工鸡的情形,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他清晰地记得,那个来自肥水镇上的女子,不仅只收了他50元钱,而且为他打来了炒米粉,还免费服务了自己一次。咦,不会就是第二次吧,她没有带那随身的工具,没有套
想到这里,春桃的背心冷汗直冒。自己不会就这么倒霉吧,好不容易去县城打个野味,去嫖一次娼,就带了病回来,要是郑彤彤知道了,如何向她交待
从厕所出来,郑彤彤见他脸色极为不好,便问他:“怎么啦不舒服。”,春桃连连摇头,说,厕所蹲久了,被臭气熏晕了。农村里的厕所,也确实臭,他这得体而不失机灵幽默的回答,不仅让郑彤彤信了,而且还觉得他万分幽默。
暂时哄住了郑彤彤,可治标不治本呀。这病情一天不治好,这担心就一刻不能解除可要治好这病,又要怎么做呢春桃的心中是瞎家伙,一点底没有。
整个下午,他一下神情恍惚,头晕脑胀,脑中一直牵挂着自己上长红点的那个问题。到了傍晚,郑彤彤和他妈去了隔壁家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