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和春桃抚弄一翻后,李月娥对春桃就是念念不忘,特别是春桃那根大东西,粗粗壮壮的就像硌进了她的心底。
这虽然才两天时间,但这两天的时每天晚上,她的脑海中就浮现春桃的那巨粗握在手里的感受,这种感受,让她每晚都睡不好,辗转而侧,怎么着就是睡不着,睡不着不说,一想起那里就是水水流了一大片。
就在昨天早上,她的老公老书还关心而又是笑话那样对她说,月娥,你近期是不是身体出了问题,你看,你都夜了,在床上。李月娥说,哪会呢,我身子好好的。她的老公老书又进一步凑过来,笑着说,老婆,那,那肯定是侧漏了吧,要不,你身子不好,这脏被子,将就着再睡几天吧,待你月事过后,再去洗。
李月娥白了老书一眼,本来她想骂老书,连自已老婆的月事什么时候来都不知道,还算什么男人的。但一想这老书也是一片好心好意,不仅关心自己的身子,而且还叮嘱自已不要在月事期下水洗被子,就冲这份好心,她也不会骂他了。
李月娥返身一看,果然自已睡过那地儿还真有湿湿的水迹,她的春液历来多,但没想到想到春桃那小子的巨棒后,会多这么多。唉,春桃这小子,可将人害惨了。
今天她老公老书,去了底下乡镇的老家吃酒,是他舅舅嫁女儿,要两天才回来。李月娥便瞅准机会,想着春桃的媳妇也在月子里,便想来春情一回,待晚上好好享受大棒的爱抚后,也算是了结一桩心事,免得天天在被窝里掂念得水水直流。
春桃,你过来,姐看看,你那创口好点了没有
嬉打累了,骂累了,李月娥喘着气,信步进到里屋,一坐在那简易床上,朝春桃说。
那细小的腰腿,随着她的坐下,而吱吱作响。听李月娥这样说,春桃也到李月娥的身边,探长脖子,先给她看脖子上的那边创伤。那是林乐清叫来的那个黄毛的指甲划伤的,长长的一条,而且还有点深,很明晰的血印子。李月娥看了看,说,抹过药后,那血印子已经不明显了,我再给你上点药,过些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