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老书还向她发出求爱信号,用脚在她有肚皮上磨来磨去,还用脚勾进她双腿中间的茅草地里,但她就是没有配合他完成任务,她觉得和老书怎么搞,也搞不出激情,搞不出火花,她的脑海里,只有春桃的那根大,那东西,让她心跳加快,血液激喷,头脑空白,这种感觉,才让她有种的感觉。
春桃任李月娥坐在自已腿上,任她捧着自已的头亲吻,他的大手,隔着衣服在她的圆润上面划着圈圈抚摸着,一边亲昵地聊着天,姐,你们一周做几次哩
在春桃的思维里,像李月娥这种三十六七的轻,正是强烈的时候,一周不做到五六次,她是喂不饱的,就是一匹恶狼一样,你丢根骨头,有什么用
李月娥将舌头在春桃的眉角探了探,又急不可耐的游走下来探索春桃的嘴唇,嘴里已经无暇来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而是一边吻一边说,什么几次有时一次有时没有。
春桃一边迎着李月娥的香舌,手已经不老实的伸进了她的裙子。李月娥看得出是个和王钥一样讲究的女人,这种讲究,是种城里人特有的,春桃的手在触碰到她们的衣饰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这王钥和眼前的李月娥,她们的身子都带着一股浅浅的香水味,不浓冽,不冲鼻,不像山乡林场里那帮老女人一样,虽然有些也爱打扮,但那股味道,就像抹了香精一样,熏人;再有一点,这王钥和李月娥身上的裙装,看起来仍然是普普通通,但手感就不一样了,那是一种棉质的舒服,不滑手,又贴肉,从这点上,区别也是蛮大的。
春桃手伸到李月娥的裙子里,本能地沿着往上滑。到了春门口,春桃才记起李月娥的是白虎,就是没有一根毛的那类。这要放在以前,白虎的女人没有敢睡,说睡了会倒霉运,也没有人敢娶,说娶了会克夫。更有些老人说,这白虎,道道儿会拐弯,男人的那东西进去了,就绕着圈吸着你,吸得你精尽而亡。
但现在不一样了,哪个男人,不想日白虎呢白虎没有毛,多干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