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算是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这类,铁着呢。所以,他大胆地问。
“前,前一个多月了,嗯,有一个半月左右。”蔡得喜想了下,回答春桃。
“抹那药一点用处都没有”以前,春桃在跟蔡得喜去河口县城嫖娼时,也曾经有一次得了那什么霉菌性炎症,所幸这蔡得喜行走江湖多年,深入花街柳巷也不是一次二次,对这类常见的花街柳巷病也是半个医生,他给春桃推荐了两只药膏,想不到一治就灵了。
“是啊,一点用没有。”蔡得喜应着。
听蔡得喜这样说,春桃也没辙了。
蔡得喜见春桃也没问下去,便自个说:“也该我背时,就是前一段时间,在河口宾馆的时候,我去跟沙场的老板结帐,这喝多了,连套也没有戴,回来几天,就痒得很,后来就起了这椰菜花,你说,当时我怎么会找那小姐的呢那小姐根本就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呀,我喜欢子的,可那是飞机场呢,我喜欢肥一点的,可那小姐瘦杆子似的,唉,后来我一想呀,还是酒喝多了”。
春桃呵呵笑着,跟着他的话说,是哈,肯定就是酒后乱性了嘛。不酒后乱性的话,去嫖,也知道的,了,要安全些。
蔡得喜和春桃说得投机,蔡得喜就将什么话都与春桃说,他说:“你不知道,我这得了椰菜花后,被你群英姐知道后,可历害死了。”
蔡得喜说得低眉顺眼,还不时将眼睛朝屋外的付群英瞄了瞄,委屈得将头都低到裤裆里。
“呵呵,历害你也是正常的,你以前还教导我,怎么在外嫖,也不能将病带回家,哈哈,你现在自个杂这么不小心呢她厉害你,我说实话,还算好脾气了,不将你撵出山,也算对你客气了。.i.”春桃将蔡得喜的肩膀拍拍,也是安慰他,也是对他有些埋怨。
这事摊谁身上,谁不恼火,摊哪个女人身上,她不生气春桃也不可能尽为蔡得喜说话。
蔡得喜“唉”了一声,说,真他妈是就是倒霉,当时莫不是喝酒喝多了,哪里会这么大意,哪里得会什么椰菜花,真是烦死了。
“你还烦呢,人家群英姐才烦你,还好意思说你。”春桃埋怨蔡得喜几句,也没有接着说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