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样好呀
其实谢佳芸说这些话,只是好奇,她好奇眼前的这个男人,怎么在床上对待别的女人。
这一点啊,我不告诉你春桃故意卖关子,吊她的胃口。
你说说嘛,春桃哥哥,我好奇得不得了呢咦,我还想问下,你和彤彤姐做的时候,是不是也和我们一样,你帮她舔呀
谢佳芸一脸娇媚而又小鸟依人的模样,温柔地倚靠在春桃的胸膛上,显得娇小玲珑,却又万分可爱。
不过,都说好奇害死猫,谢佳芸的就是太好奇,又逗起春桃的性趣。
春桃故意说,我们比这个,还要激烈呢
春桃这一说,谢佳芸就更想听,眼睛巴望着,双手把玩着春桃的软,娇滴滴地问道:“怎么个激烈法”
“哈哈,哈哈,我们还六九式呢,懂不”春桃用手托着她的,轻轻地弹动着。
“这有什马不懂的,不就是你帮我舔,我帮你吹嘛”谢佳芸有些不以为意。
“那,有时候,我们还用器物呢”春桃仍然吊她胃口。
“什么器物怎么玩的。”谢佳芸温情望着他。
“器物,这都不懂吗就是,就是,黄瓜之类,这东西怎么玩,就不用我教了吧”春桃将她的捏起来,又放掉。
谢佳芸娇呻一声,笑着说:“嘿嘿,嘿嘿,春桃哥哥,你们真的很新潮,还用那些东西啊。”
春桃说:“用这些东西,正常吧,像大城市的男女,像村里的留守妇女,都不是这样的东西嘛。”
谢佳芸想了想,也觉得是那么回事,这城里的女人用,这村里的女人用黄瓜,也是各取所需,各自方便。世间的男人女人,在这方面都存在有需求,各自想想办法解决生理需求,也是一种生理需求。
“怎么,你也用这样的东西呀那要不,你拿出来玩玩”春桃激将她。
“呸,我才没有这东西呢,不过嘿嘿,以前我也好奇,买着用过,但总觉得吧,没有男人好。”谢佳芸的手,轻轻地春桃半软的根子上撸动着,一会儿,那东西竟硬了起来,龙头一抬一抬的,甚是威武。
谢佳芸瞅瞅他的硬棒,笑着说,春桃哥,又想吃妹妹了怎么啦,刚才没弄爽这一下就硬了。
春桃情地将她的揉了揉,说,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刚才是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