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手指。”顿了顿又道:“不知令尊令堂现在何处师父又是那位前辈我们的婚事须当尽快禀明各位长辈才好。”
韩雪道:“我是师父捡来的孤儿,去年师父也过世了。”
张翠山知道自己欺负的竟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更是惭愧,突然握住了韩雪的手,说道:“我一定好好待你的,一泩对你真心不变。”
以后张翠山便与韩雪一起在这客栈里住了下来,每天不惜损耗功力的为韩雪疗伤,对她照顾得十分周到,更讲了许多江湖上的逸事轶闻给她解闷。闲时除了打坐练功,就是写字作画,一副温文尔雅的君子气派,竟然当真不再碰她一根手指。
张翠山每天给韩雪渡气两次,几天下来竟然面有疲惫之色。韩雪微觉不忍,说道:“张五侠,你每为我疗一次伤,自己的内力便消减一次,练武功之人,真气内力乃是最要紧的东西。我现在身体也还过得去,你也不必这样劳累了。”
张翠山道:“如今你我已经是一家人,怎么还叫我张五侠你该叫我五哥才对。”韩雪低低的叫了声:“五哥”张翠山十分高兴,笑道:“龙妹,你不必担心,我只须静坐吐纳,练上几个时辰,真气内力便又恢复如常,这点内功根基我还是有的。”
韩雪的伤势好得极快,才几天工夫就可以下地走动了。这一日韩雪给张翠山演示了玉女剑法,张翠山看得大是心折,赞道:“以前师父曾对我们说过,昔年神雕大侠杨过剑法天下无双,今日一见当真是名不虚传,龙妹,你刚才使得那一招貂蝉拜月和我武当剑法中的那招苍松迎客实有异曲同工之妙,虽然在力道上稍有不足,但米青巧细腻之处却实要胜上一筹。
韩雪笑道:“五哥,我将这路玉女剑法教给你好不好”张翠山道:“未得师父允许,我不敢学习他派武功。”
韩雪道:“那你教我武当派的武功好不好”张翠山正色道:“你虽然已经是我武当的人,但也总要拜见了恩师正式门后才好修习我武当武学。”
韩雪心帚已打定主意,伤势一好就离开张翠山,又如何能见到张三丰说道:“五哥,我的伤势虽然已经好多了,可是却身体虚弱,丹田里连一丝内力也没有,我怕我的武功就此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