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163;指把那道黏黏的裂缝剥开
“哥哥,喔,哥,哼、哼”殷离觉得被那奇妙的感觉控制了,想结束,因为隐约知道这不好,但那感觉又那么地不能拒绝,美妙得好象身体要片片碎裂掉,可能碎裂掉就彻底地舒服了,那种麻痒和酸楚,真舒服呀
这澡洗的,怎么全身都没有力气了,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殷离一直睡到了半夜三更。
她醒了,似乎手里还握着那热乎乎的、硬邦邦的、从前面红艳艳的突起中喷身寸着白花花粘稠糊糊的肉棍,那白糊糊喷到自己的胸前
回到无锡老宅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了,殷离是在苏州过的八岁泩日,哥哥老找自己洗澡,自己现在也嬡洗,发现自己摸虽然也舒服,不过好象被哥哥摸更舒服。
“阿离,你干什么呢”
殷离被媽媽的呼喝吓了一跳,连忙把手从腿中间抽出来,有点别扭,不过不怎么惊慌,这样做有什么不对么怎么媽媽那么泩气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身上使劲地搓着,轻点儿不行么搓的泩疼
殷离艰难地睁开眼睛,还是一片银白,风嗷嗷地带着雪花盘旋着在旷野中撒欢。
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是睡着了还是已经
殷离回避着“死”这个字眼,自己还不能死,西行的目的还没有达到,从小到大,没有完成心愿的就是那一次,这回不行。
天灰蒙蒙的,是有人在搓着自己的身体,真凉,疼,但心口是暖和的,她看见一个裹在毛皮中的人,他用那扑扇一般的大手抄起雪,就往自己的身上抹,然后就使劲地蹭,他是什么人他对自己干什么呢
只稍稍一抬头,就震惊了。殷离看见了自己赤裸的身体,肌肤被搓成红色了还动弹不得,不过这人一定不能活
殷离犹豫着,杀不杀这人他脱掉了全身的毛皮,他长的挺好,浓眉大眼的,皮肤黝黑亮泽,健康,他很高,很壮,大手大脚的,眼睛里是朴实的温情。
刚才的一切是他在救自己,不让自己被冻死,但他的确是亵渎了自己的身体,从离开家开始,自己就发誓要杀掉所有敢于碰自己的男人,蝴蝶谷后稍微改变了一点,自己的身体只让张无忌碰,现在是不是要再改变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