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女子不知道发泩了什么,先后跟了出去。
我花了好长时间才渐渐清醒过来,衣服早不在身上了,突然意识到伤口的疼痛,低头一看,仅存在身上的绷带也湿透了。看着身上地上一片狼籍,我脑袋里面一片空白,甚至忘记了刚才迷的时候在欧阳克的两个徒弟身上发泄了几次。
曾柔也应该清醒了吧。我走过去,抱起她摇了摇,问道:“你还好吧”
曾柔羞愧地闭着眼睛,脸红得象桃花一样。
奇怪了,在这危急的时候,我居然想的不是逃跑
两个汗津津的体赤裸裸搂在一起,彼此心中都还残留着刚刚的原始激
。
一个正常的男悻还可能想到什么呢
当我正准备埋头苦“干”的时候,欧阳克回来了。
欧阳克左手扛着一位少女,一动不动,显然也是中了悲酥清风。右手拄着一根钢杖,杖头盘着偌大的一条蟒蛇,团成个大包,看起来反而更象一根狼牙。
欧阳克一看我搂着曾柔,大怒:“臭小子老子还没享受,你倒先动起我徒弟来。蛇杖新成,就用你的鲜血来祭吧”说完,将身上的少女扔给身后跟随的白衣女子,挺起蛇杖戳来。
我连忙双手并拢,奋力抵住蛇杖,杖上的蟒蛇张口向我咬来
慢着这这不是大花吗
我大喊一声:“大花”大花一滞,蛇头停在半空,犹豫不决。
欧阳克颇为惊讶,这时我再喊一声:“回头咬他”
大花扭曲长长的身子,向欧阳克咬去。
欧阳克握在蛇杖上的手成了第一目标。欧阳克钾蝣手后撤,蛇杖上的力道顿失,变成了我推着蛇杖向欧阳克追过去。
欧阳克退到墙边,避无可避,眼见蟒蛇隂森森的白牙咬过来,顺手抓过旁边什么物件挡在身前。
惊天动地的一声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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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口中吐出白沫,大力的挣扎也慢慢变成了痉挛。
欧阳克乘机脱出,两步三步逃出山洞。用的,正是我最熟悉的蟾蜍步法。
哈哈,以前是我用蟾蜍步法逃跑。现在风水流转,也有人用同样的轻功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