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声响,衣衫登时撕裂,她所穿的罗衫本薄,这一撕之下,露出胸口的一片雪白肌肤。韦小宝心中恨极,拾起地下的烛台,点燃了烛火,便来烧他胸口,骂道:“臭小娘,咱们眼前报,还得快。狐狸米青油我也不要熬得太多,只熬酸梅汤这么一碗,也就够了。”公主受痛,“啊”的一声。韦小宝道:“是了,让你也尝尝我臭袜子的滋味。”俯身拾起袜子,便要往她口中塞去。公主忽然柔声道:“桂贝勒,你不用塞袜子,我不叫便是。”
“桂贝勒螨字一入耳,韦小宝登时一呆,那日在皇宫的公主寝室,她扮作奴才服侍他时,也曾如此相称,此刻听她又这相昵声相呼,不由得心中一阵蕩漾。只听得她又柔声道:“桂贝勒,你就饶了奴才罢,你如心里不快活,就鞭打奴才出一顿气。”韦小宝道:“不狠狠打你一顿,也难消我心头之恨。”放下烛台,提起鞭子便往她身上抽去。公主轻声呼叫:“哎唷,哎唷”媚眼如丝,樱唇含笑,竟似说不出的舒服受用。韦小宝骂道:“賤货,好开心吗”公主柔声道:“我奴才是賤货,请桂贝勒再打重些哎唷”韦小宝鞭子一抛,道:“我偏偏不打了”转身去打衣衫,却不知给给她藏在何处,问道:“我的衣服呢”公主道:“求求你,给我接上了骱罢,让奴才来服侍桂贝勒穿衣。”韦小宝心想:“这賤货虽然古怪,但皇上派我送她去云南,总不成杀了她。”骂道:“懆你奶奶,你这臭小娘。”心道:“你媽媽是老婊子,老子没胃口。你奶奶虽然好不了,可是老子没见过。”
公主笑问:“好玩吗”韦小宝怒道:“你奶奶才她玩。”拿起她手臂,对准了骱骨用力两下一凑,他不会接骨之术,接了好几下才接上,公主只痛得“哎唷,哎唷”的呼叫不止。待替她接续腿骨上关节时,公主伏在他背上,两人赤裸的肌肤相触,韦小宝只觉唇干舌燥,心中如有火烧,说道:“你给我坐好些这样缟法,老子可要把你当老婆了。”公主昵声道:“我正要你拿我当作老婆。”手臂紧紧搂住了他。
韦小宝轻轻一挣,想推开她,公主扳过他身子,向他唇上吻去。韦小宝登时头晕眼花,此后飘飘蕩蕩,便如置云雾之中,只觉眼前身畔这个賤货狐狸米青说不出的娇美可嬡,室中的红烛一枝枝燃尽熄灭,他似醒似睡,浑不知身在何处。
两人谁也不说话,其实也不想说,只有一个又一个深深的,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