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脚悬在半空中无处借力,一时急切之间我不能翻身上平台,只能继续吊在半空中打晃,我十分明白靠双手我是无法撑多久的。
看来我想获救就得好好想想办法。眼前的一个最简单办法就是我大声呼喊沈莹和赖骏来救我,但捉奷不成,反被奷夫婬妇搭救,那是多么令人感到恥辱的事,还不如就此松双手摔死了才好。
再说以我这种窘状,那个黑心的小民工和没有廉恥的沈莹会好心搭救我吗,说不定他们会朝着我紧攥护栏的手猛跺一脚,让我松手摔死在楼下,这样他们会更称心如意。
这时,大雨倾盆直下,我被雨水浇打得睁不开眼、张不开嘴。想到我捉奷不成,反受其害,活着被赖骏送了顶恥辱的绿帽戴,死了又要做个不明不白的冤死鬼。我辛苦打拼下来的家产,会连同沈莹被小民工唾手可得,我真是窝囊透顶,死了也不甘心啊
我站起身,这回左手抓稳了窗框,扭头再次往育婴室里望去。
赖俊岔着大腿躺在破被褥上,正坐起来,而沈莹跪在赖俊岔开的大腿间,正用手背擦自己嘴,先前的长发被挽在了脑后。
「啊,姐,真是不错,你吹喇叭吹得越来越好了,呵呵要不是过会准备开锁,真想现在就射你嘴里姐,你得都咽下去,这可都是高蛋白,有营养的中午的那些多浪费吃了大补」
看来沈莹刚刚为赖俊完。
刚刚经历了生死一瞬间的我已经淡定、冷静了许多,我决定不再看下去了,是该进屋给他们一个「惊喜」,再好好和他们「叙叙旧」。
我翻过了打开的窗户,进了客厅的阳台。悄悄潜行到育婴室门口,探头往里张望。
沈莹正用一种我从没见过的婬荡姿势仰躺在破被褥上,正大大的分开自己的双腿,两手扳着自己的膝窝处,将自己的大腿尽量的贴向胸部,她柔软的身体似乎很习惯这样的姿式,没有平时我仅仅压压她那样就露出难受的神态,沈莹丰满浑圆的被她自己的膝头挤的变成了椭圆形。身体像虾米一样弓着,细细的腰肢似乎随时都有断裂的可能,相对细腰而显得滚圆巨大的臀部翘得翻了过来,将她完全暴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