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的少年;但他是个非常内向的男人,不要说男女间事,就连与初认识的女同学,多说几句话,就会脸红;有时他虽在小说杂志上,看到一些有关男女两性间的事情,可是那仅是些风花雪月之事,是只可意会神往,而不能深入的;今天这幕奇景,倒是头一次所见呢!
看得明雄春情动汤,神魂颠倒;久久蕴藏在体内的春情欲火,顿时来势凶凶,而两腿间的肉棒,突然一翘而起,硬硬的、热热的,在裤子里颤抖跳动,似有呼之欲出之态。
明雄头昏眼花、意乱神迷,脑海中的伦理、道德,早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所剩下的,是肉欲和占有;他一步步的向表姐的床前走去,感觉表姐身上散发出来的芳香似乎就越浓,而明雄心里的情火肉欲跟着焚烧得越旺。
他全身颤抖,两眼发直,轻轻的将双手扶按床头,弯下上身,把头凑近,慢慢的欣赏表姐两胯间,阴毛隐没处。
「啊!什么东西……」明雄心道:
表姐屁股沟下床单湿了一大片,在那淫水浸湿的床单上,放着一根六七寸长的胶制大阴茎,那阴茎之上,淫水未乾,水珠光亮!
「哎呀……」明雄惊得叫出声来,他赶忙掩住嘴巴。
他抬头一看,好在表姐没有被他吵醒,方才放下心来;悄悄地把那胶制的阴茎取了过来,拿在手中看看,很快放在衣袋内;由这根假阴茎的出现,明雄已很明白的了解到表姐的作为与心情,他心内的忌惮稍减,心想:「表姐极需此道,我纵然稍嫌放肆,想不致受到责难」。
他意念既决,再加上眼前一丝不挂美妙玉体的引诱挑逗,他勇气倍增,毫无顾忌的脱下自己全身衣裤,轻轻的爬上床去;猛的一个翻身,压在那个美妙的肉体之上,双手迅速的由表姐的后背伸入,死命的将她抱住。
「哎呀……谁!……表弟!你……你……?」
表姐丽珍好梦方甜,突然生此巨变,吓得她魂离玉体,脸色发白,全身颤抖。当她看清是表弟明雄,内心稍定;但因惊吓过度,再加上压在上面的表弟,不知道怜香惜玉的拼命抱紧,使得她张嘴结舌,半天喘不过气来。
明雄忙道:「表姐……我不是有意……求求你……我要……!」一点不假,从未经过此道的明雄,他像意外的获得人间至宝,怀中抱着个柔软滑润的玉体,使她兴奋万分。
一股热流,像触电般,通过明雄的全身;女人特有的幽香,一阵阵的卷入鼻中,使他头昏脑涨,难于禁持了!
下意识的,明雄知道挺起他那根铁硬的阴茎,乱动乱顶。
丽珍急道:「明雄,你究竟要干什么?」
明雄道:「我……我要插……」
丽珍道:「你先下来,我都要被你压死啦!」
明雄道:「不……我实在等不了……」
丽珍道:「哎呀……你压死人家了啦……」
明雄道:「好表姐……求求你……」
个性内向又不爱活动的男人,别看他们平时跟女孩子一样,做起事来斯斯文文,一点没有大丈夫气派,可是背地里干起事来,却比任何人都狠,使你望尘莫及,难与比谕。
现在的明雄,活似一只粗野无知的野兽,一味的凶狠胡为;对丽珍的哀求,根本不予理会,他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情;好像他一松手,身下的这个可人儿,就会立即生了翅膀飞去,永远找不到,亦抓不着。
其实丽珍也不想放弃这个消魂的机会,何况眼下这个英俊的表弟,正是她理想人儿;苦的是明雄未经此道,不晓得个中妙绝,调情、引诱、挑逗等种种手段,他完全不会,是以弄了半天,毫无进展,终是白费气力,徒劳无功。
表姐丽珍呢?因一上来惊吓过度,一时半刻春情欲火未发;而且压住自己的这人,是平时对她极敬爱尊重的表弟;纵然心里极愿意,她也不敢说;此刻只好故意装正经,有意不让他轻易得手。
过了一会,明雄头上青筋暴露,全身汗湿;丽珍看了心有不忍,暗想:表弟是个未经男女欢爱土包子,看他这个劲儿,如不尝到一点甜头,消消火气,势难善罢!再说自己惊惧已消,身体经过异性的接触磨擦,体内已是春情动荡,欲火渐升,一股股热辣辣的气流,在全身钻动;下体隐秘洞口之内,酥酥痒痒的,淫水已开始外流,也极需要尝尝这只童子鸡的滋味!
她故意发怒的咬咬牙、瞪瞪眼,恨声道:「表弟,没辨法,我答允你!」
说着,她两腿向左右移开来,丰满娇嫩的小穴,立即张了开来。
明雄道:「谢谢表姐,我会好好爱你的……。」
丽珍道:「表弟,乖!先听我的话,不要抱我太紧,把手按到床上,把上身支起来。」
明雄道:「好!」
丽珍又道:「两腿微分跪在我两腿间。」
明雄依言做了。
丽珍道:「先不忙插,摸摸它,看看有水没水……」
明雄的手探到她的阴户上去摸着。
丽珍一阵颤抖,笑道:「对!就是这样,慢慢用手指往里摸,待会表姐让你好好插!」她嘴里在支使明雄,而手却未闲;她三把两把的,即将乳罩拿下,丢在一边,好像似要与明雄比美,看看究竟谁的香艳肉感,美到极点。
说真的,丽珍表姐这对白嫩丰润,光亮柔滑的高耸乳峰,的确美妙非凡、红而发光的乳头、洁白细嫩的小腹、看上去真像熟透的仙桃,令人垂涎欲滴。
表姐的乳罩既脱,明雄的双目突亮。
他禁不住轻轻哼了声:「啊……表姐,真美……」
他要不是怕表姐生气,必会伸手揉弄一番;或用嘴轻轻的咬它几口;丽珍尽量设法安抚明雄,她想把他体内狂热的欲火,慢慢安抚下来,使他不致妄动胡为;然后可不慌不忙的慢慢消魂一番。
可巧的是,她这番心思并没有白费;明雄虽然是欲火中浇,难以自持,但表姐态度转变,言词语句,每每都是他渴望了解获得的事,听得心内甜甜,受用之极。
他理解今天,迟早必能如愿;于是便把心内春情欲火,强行压了下来;他完全听令丽珍的摆布。
丽珍道:「哦……对……表弟……就是这儿……那个小小圆圆的东西……你用劲使力不行……要用两个指头轻轻捏……」,明雄照着她的话做,用手指轻轻捏弄着。
丽珍渐渐地浪起来了:「吁……表弟真乖……我……哎呀……痒啊……」
明雄道:「呀……表姐……水好多呀!」
丽珍道:「傻子,水多才好插呀……表弟……哎呀……用力插吧……痒死人啦……」
明雄道:「表姐……怎么弄法嘛?」
丽珍道:「哎呀……表弟……姐姐让你……痛快……嗯……现在你把鸡鸡……慢慢往穴里插……」
这几句话,明雄如获至宝,于是他急不容缓的一伏身,就猛插。
丽珍叫起来:「哎呀……歪了……」
明雄赶忙又把阴茎提了起来,在她的阴户上乱顶乱刺的。
丽珍道:「不是那里……往上……不对……太高了……」,明雄将阴茎抬高了,比了比姿势。
丽珍道:「用手扶着它……慢慢插入……」
虽然丽珍不断的指点,并将两腿大开,使得阴户整个露了出来,好让他顺利插入;但因于明雄对此道从未经历,此时心内发慌,手脚颤抖,把握不住时机,插的不准,仅在穴门上乱动;另一个原因,是他的阴茎实在粗大,委实不易插入;所以插了一阵,仍未插入,反而弄得穴门极痛,阴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