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抽出,犹如从空中跌落,感应异常空虚。
「好弟弟…你怎么啦?快…继…继续…我求求你阿!」汝湮老师瞪着氺汪汪的大眼,迷惑的哀求说道,并忙递過润湿的热红嘴唇,印贴在我嘴唇上。
看她这般的怜悯模样,我的男儿自尊亦提高百倍,白眼冷笑了一阵,「滋」地一声,便又把我那火热的阳具,再次插入她那湿淋淋的阴户中。我奋力地疯狂猛抽猛送,根根到底,次次戳中花心。
就这样地抽送了二十来分钟,我们俩几乎在同一时间里,终於互相泄了精,跟着相拥而睡…
第六话
自那次的交欢之后,我几乎每个星期到汝湮老师的家上钢琴课时,就会和她尽情欢乐,有好几次连钢琴都还没碰到就已经宽衣解带,干到床上去了。而每一次,我和汝湮老师城市用不同的姿势互订交流,新鲜又有趣,往往城市得到意料之外的快感。
然而,鄙谚说:「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当我和汝湮老师正沉醉於这「只羨鸳鸯不羨仙」的情欲漩涡之中,美好的日子竟然会是如此地短促!
那一天,老师的丈夫从公司回来,说是带了一个极好的动静。然而,对我来说,那的确是有如被雷电劈到的惨痛。原来他升了职,被公司派到印尼任职为分公司的主管,所以决定举家搬過去。更不测的是要在三天之后就得過去了。
本来汝湮老师的丈夫是哦了本身先過去的,可是他竟然说什么要有夫人在身旁才像个样子,对峙得很。还说公司在印尼那儿什么都已经筹备好了;房子、傢俱、车子、日用品,包罗万象,更本就不必再担忧要带些什么過去。
老天阿!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本来正处在天堂上的我,俄然被轰了下来。
我心里是一片惶恐、焦急…
就在汝湮老师分开的前一天夜里,我偷偷地踏了脚车来到她的家里。老师见我到来,亦是惊讶万分。她本来是不肯让我入屋来,因为她的老公就在楼上的卧房里。
「老师!我们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