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却似乎一点也没发現参杂在番笕泡沫中的浓白液体,仍很自在地为我用氺沖洗得乾乾净净。
从那一次起,我便独霸住心中对这种波澜汹涌的感受,对洗澡出格地等候,一有机会就老要泳芳阿姨为我沖凉,在她以手用番笕为我搓洗时,兴奋地尽情射精,满足本身的小小春秋的性欲。
然而,好景不常在,也不知从何开始,母亲竟然说什么我已经是一个国中生了,叮咛了要我自个儿洗澡。我也没法抗辩母亲的想法,就从那儿起,我就再也没有这绮梦般的机会,只有自个儿偶尔偷偷地躲在房里回忆着,然后自慰一番。
这三年多来,泳芳阿姨和我都只保持着主雇身份。我也只有偶尔故意碰撞她的丰满身躯,找点机会吃吃她的豆腐。然而,业就只限如此而已!一直到了那段工作的发生,一段令我无法忘怀的时期…
第二话
不知为何,这天放學回家时,竟然不测地发現母亲和泳芳阿姨都在家中。这一天应该不是泳芳阿姨的工作日,不晓得为何她会在此。而母亲也应该是上了班的。
我后来才晓得原来泳芳阿姨发觉老公赌钱输了不少钱,她便当即带着孩子跑到公司去和老公吵了一架,闹着要带孩子离家出走。母亲一向来对她有如姐妹,看她可怜、没处去,便把她们带回来,暂时先安顿她母子俩在我们家呆下,等她气消后再劝她回家。
泳芳阿姨就带着四岁的儿子,在这暂时住下,转眼過了五、六天,也没什么出格变乱。然而,就在母亲到南部出差的那一天晚上,泳芳阿姨的老公竟然出現在我大师门外,并和泳芳阿姨对峙,并互相叫骂。
我微稀听到她老公骂着;说什么他只是一时大意,输了些钱,没什么大不了的。更况且钱是他本身赚的,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不需她来干与。跟着还说什么当年如果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