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我的菊蕾┅┅」素子的脸色像走马灯似的转变,一阵犹豫之後,用蚊子般细的声线,慢慢说着
「菊蕾?那是什麽?太文雅我可不懂喔!是用来干什麽的?有什麽东西会从菊蕾出来翱」哲郎乘胜追击,完全不给素子放松的机会
「┅┅太、太过份了┅┅」素子泪盈於睫,颤声哀唤
「不说吗?翱」哲郎的食指,不再只是抚摸母亲的肛门四周,他缓缓地在菊蕾上施加压力,儿子的食指开始陷入母亲的屁股洞中,已经进入了手指的第一指节了
「呜┅┅不!不要!我说了┅┅呜呜┅┅」素子惊慌地扭动身体,从肛门传来的异物感,令她害怕得就要发疯了
「┅┅那里┅┅是我的屁眼┅┅肛门是用来排泄的,从肛门中出来的是┅┅大、大便┅┅」素子伏下身子,低着头,不敢回头看着众人,脸差不多贴在床单上,身体因为羞耻而不断颤抖
「嘿嘿嘿┅┅是这样吗?想不到这麽贤淑的未亡人也会说出这麽下流的说话呢┅┅真不狼我的妈妈喔!」哲郎轻轻抽出食指,将浣肠器的尖端慢慢的塞入母亲的屁眼中一手扶着浣肠器,哲郎的另一只手压下浣肠器的底部
「喔┅┅啊啊啊┅┅不、不要!好冷啊啊啊啊~~~~」冰冷的浣肠液突破障碍,涌进素子的直肠中,母亲尖锐的哭叫声,响彻房间
「嗯┅┅进去了,一会就有好戏看罗!」听到妈妈的哀鸣,哲郎更是兴奋,用力将浣肠液压入母亲的肠子中
其他少年默默的看着这妖异的一幕,被儿子凌虐母亲的场面所震慑,他们屏息静气的呆望着,没有作声,也没有行动,只有摄影机仍然忠实地拍下眼前的一切
很快,所有浣肠液都灌入素子体内,哲郎轻轻地拔出浣肠器
「呜┅┅」素子面色发白,拚命忍耐肚子中的冰凉感
「差不多开始了」哲郎喃喃说着
「咕噜咕噜」的声响,从素子的肚子传出来∝子脸色变得异常难看,冷汗不断冒出,紧咬着下唇,拚命和强烈的便意搏斗
「求求你┅┅让我┅┅上厕所」从颤抖的嘴唇中透出来,素子嗫嚅着说
「那麽,妈妈你愿意成为我的奴隶吗?是性奴隶喔!」哲郎看着母亲拚命忍耐、痛苦不堪的姿态,笑嘻嘻的威逼着说
「那、那怎麽可以┅┅」素子左右摇着头,用差不多要哭出来的声音说道
「那麽,你准备在我们面前排泄吧!」哲郎冷酷的说
「呜┅┅救命啊」素子仰起头哭叫着,她快要被强烈的便意弄得疯掉了
「真的不说吗?」不为所动的少年们,漠然的望着眼前的中年美妇那凄惨的挣扎美态
终於,素子崩溃了
「呜┅┅我、我说了!我是哲郎的奴隶!我是哲郎的性奴隶!求求你,快!
快解开我!让我┅┅上厕所啊」忍受不了疯狂的便意,温柔贤淑的未亡人,哭叫着要成为儿子的奴隶
「向着镜头,大声说!」哲郎一把抓住母亲的头发,令素子的脸面向镜头
因为强烈的便意而煞白的脸庞,泛起一抹红晕
「素子┅┅素子是儿子哲郎的性奴隶┅┅求求你,快、快放开我!真的┅┅不行了!」屈服在便意下的美妇,向着镜头大声说
「很好」哲郎用像是帮婴儿撒尿的姿势,从後抱起母亲
「干┅┅干什麽?」一边忍受灌肠的折磨,素子一边惊疑地问道
「妈妈,让我来帮你吧!」哲郎用眼神示意万次,万次很快的拿出一个洗脸盆,放在哲郎面前哲郎抱起素子,摆好姿势,将母亲放在盆子的上方,对准地下的洗脸盆
「不用客气,尽情泄出来吧」
「什┅┅?」血色一下子从素子的脸上褪去
邦洋将摄影机的镜头,正面对准素子
「不要!放开我!不是说好的吗?和约定不同啊」即使被缚得结结实实,素子仍然疯狂的一面挣扎,一面惊叫着
「咦?有约定过吗?是你误会了吧?一定是你搞错了」哲郎若无其事的说道∶「别忍耐了┅┅已经到极限了吧?」
「呜喔喔啊啊啊啊~~~~」纵使痛恨被儿子欺骗,素子已经再也忍不了,突破了极限的菊蕾,陡然间张开,在少年们的眼睛子下,啡黄色的液体,以猛烈的速度从屁眼中冲出来
「不!不要看我┅┅」紧闭双眼,拚命的摇头,哀鸣着的母亲,那在人前排便的丑态,难以和平日温柔端庄的慈母相比较,简直不像是同一个人
一旦开始排泄,就不可能中途停止了
随着混浊的浣肠液排出的,是半溶化状的排泄物,冲击着地上的盆子,发出令素子羞愤欲死的声音
「哈哈哈┅┅这就是我母亲排便的姿态翱真是太有趣了!想不到平日那麽美丽的女人,排出来的东西是这麽臭的呢!」抱着母亲的哲郎在素子耳边说道
「┅┅」失神似的素子,对儿子的说话没有反应,默不作声
所有东西都排出来了,连素子的灵魂、身为女性的自尊与矜持,也像是同时排出体外,现在的素子,已经失去一切了
「那麽,帮妈妈清洗一下,我们再继续吧!」哲郎狞笑着将母亲抱进浴室
凌辱的飨宴仍然持续下去,素子已经沉沦在疯狂的肉欲之中,不能自拔了
素子经过这恶梦般的一夜,在差不多近天亮时才倦极而睡不,与其说是睡觉,或者应该说是昏倒因为在短短的一晚间,她经历了常人难以想像的事,未亡人十多年的恬静生活,在一瞬间彻底的扭转过来
这一晚,她究竟经历了多少次的**呢?大概连她自己也数不清了∝子只记得,昨晚在伏自己身上进行活塞运动的少年中,包括了自己最爱的儿子°°哲郎
儿子兴奋的表情、涨红的脸孔、伏在母亲身上的身体、那充满了男子气息的汗水味,一直留在素子的脑海里在妈妈的****不绝的儿子,竟是那麽的愉快,素子也想不到自己会这麽兴奋
快感的冲击,一浪接一浪,口腔中、**里,整晚也不停地被**进进出出着,无尽的凌辱飨宴,在未亡人平静已久、古井不波的心湖掀起了滔天的巨浪
到後来,即使已经解开绳子,素子仍像是失控的雌兽一般,用双腿拚命地缠住胯下的少年,口中用力地吸吮**,被得失神的素子,已经完全看不出慈母的形象,变成只顾着追求**满足的淫兽
少年们的位置不断交替,素子身上、脸上,都沾满了白浊的液体就这样,在连续的**中昏倒混和了精液和蜜汁的液体,缓缓的从素子的**中倒流出来
不知何时,儿子的朋友都走了很快,天已经透出鱼肚白的亮光
「妈妈,该起床了,难道你想请假,今天不上班吗?」
忽地,一把熟识的声音,在素子的房间响起一身整齐校服的哲郎,正笑容可掬的看着床上的妈妈
「哲、哲郎?」
当素子和儿子的视线接触,一阵莫明的惊惧,涌上素子的心头∝子清楚的知道,隐藏在儿子那天真无邪的笑脸之下的,是怎麽样的本性
留意到母亲脸上神情的变化,哲郎露出一丝轻蔑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