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介从架子上拿来有器具的袋子,从里面拿出用过多次的麻绳
久兵卫在床上扭动身体,从凹下去的双眼,露出异常的光泽看阿久的**
「你要把双手放在背後,知道该怎麽做吧」
「不要这样说┅」
「还是要我强迫把你的手扭转过来吗?」
阿久轻轻地哼一声,但还是把双手从胸前慢慢移到背後
「这时侯你要说,请用绳子尽情的捆绑」
「不要┅」
阿久低下的头猛烈摇动
丰满的**随着摇动』有用绳子就做出这种被捆绑的样子,似乎感到很难为情
「你快照我的话说一遍」
「不,那种难为情的话我说不出来」
「如果是爸爸的要求也不行吗?」
阿久向床上看一眼,看到久兵卫点头,不由得叹一口气
「请┅尽情的┅绑吧┅」
声音小的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
「那麽,就照你的消,今天要待别仔细的绑好」
「哎呀┅」
伸介把绳索绑好後,用力向上拉,多馀的绳子绕到胸前在**上下绑好,再在腰上绑一圈
阿久因为**的压迫感,和双手在背後高高拉起,只有弯下上身伸出下颚,好像很痛苦的喘气
不用说这时候的久兵卫也露出更激动的样子
「现在要盘腿坐」
「我不要那样┅」
「现在摆出高雅的态度也没有用,这样弄也不会怎麽样吧?」
伸介从背後把她的**握紧,再用手指夹紧已经硬起来的**揉搓
「艾饶了我吧┅」
「这样弄的话,双腿自然就会放松了吧」
「不要┅」
阿久拼命摇头,但把她的身体向後倾倒时,为保持身体的平衡,双脚自然向前伸
这时候伸介立刻抓任,使双腿弯曲後,双脚重叠在一起捆绑
「啊┅这种样子┅」
虽然像哭诉般的要求,但已经被绑成盘腿坐的姿势
伸介把绳子经过双肩和捆绑手的绳子连在一起用力拉
阿久的身体形成对攥盘腿坐的双腿也分开到极大限
「啊┅不要┅」
阿久惊慌的摇头,可是她现在能自由活动的地方只事头了
这样绑好以後,伸介把继母的**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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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交叉着指向天花板的脚脱下白色袜子】上粉红色蔻丹的脚指甲好像难为情的缩紧,所以脚掌上也出现皱纹
仲介用食指的指甲,在她的脚掌轻轻刮一条线
「啊┅」
随着叫声,缩紧的脚掌向反方向翘起
在另一只脚掌同样划一下
「拜托,我不要这样骚痒!」
阿久的眼睛里露出恐惧的色彩,哀求时脚尖在颤抖
仲介不理会继母的哀求,这一次是用双手抓痒
「不要┅啊┅呜┅」
阿久痒的连笑的力量都没有,像被反转过来的乌龟,拼命扭动身体,黑发散落在榻榻米上发出摩擦的声音
「现在你要说,请取下围腰,荷**的深处吧」
伸介一面给她骚痒,一面要求
「那种┅难为情的事情,我说不出来┅」
阿久红着脸摇头
「那麽我就一直这样骚痒了」
流着油腻腻的汗,烦闷挣扎的阿久,几乎不能呼吸,只靠喉咙喘气
「快说吧」
伸介用另外一只手抓住阿久的头发,阻止她用摇头减轻烦闷的程度
围腰己经散乱没有掩饰秘处的功能,但还是要阿久亲口说出来,把那个东西拿掉
这时侯伸介想起昨晚要雪乃说同样的话≈在的对象是阿久,但忍不住要把雪乃的印象重叠在上面
在床上露出异常眼光的久兵卫,大概也有同样的心情
不停的骚痒,使得阿久上气不接下气
已经不能说话,不断的用眼睛表示同意
伸介停止骚痒,拉起她的上身,这样能使久兵卫看清楚她的脸
「请┅你┅把我的┅**里┅看清楚吧┅」
结结巴巴的说完,就哭了起来
「你说的很好,那麽我就照你的话┅」
「啊┅你不要笑我┅」
久兵卫从嘴里发出一些声音′然已经是结婚多年的妻子,但捆绑的方法不同,折磨的方法不同,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媚态也不相同久兵卫在床上把半身不遂的身体拼命的想要抬起
伸介把围腰的前面拉开
「啊┅难为情┅」
阿久把通红的脸,更深深的埋在伸介的怀里
这时侯她雪自的腰和屁股坐在散落榻榻米上的红色围腰,好像是一种供物放在那里
这时侯双腿分开到极点,而中心的部份正对着床上的久兵卫
「你上面的脸和下面的脸,都要请爸爸看清楚吧」
伸介说完,拉起紧靠在胸上的脸,让久兵卫看清楚
「很难过┅饶了我吧┅」
阿久的脸上发出汗水的光泽,一面翘起脚指哀求
床上的久兵卫一直用能动的右手拍打自己旁边的空位,同时嘴里念念有词
好像是说「把阿久放在这里」
因为是双人床,有足够的空间
伸介从後面抱起阿久的身体放在床上
然後从袋子里拿出钢笔式手电筒给久兵卫颤抖的手
伸介又打开天花板上的电灯
阳光已经西下,房间里有一点昏暗
伸介支撑阿久的上身,使久兵卫衰弱的面孔能正对向阿久完全分开的大腿根,这时侯久兵卫迫不及待的点亮手电筒
在浓密的黑毛下,有一朵花很鲜明的出现在灯光里,花瓣向左右分开,里面的花蕾不断的收缩叹气,吐出浓密的蜜汁
花瓣和花蕾还有四周的黑毛都沾上蜜汁,在微暗的光下也发出光泽
久兵卫嘴里念念有词,用手电筒的光照射暴露出来的秘处,再经过会阴照到肛门
可是,不论从多麽近的地方看,或用灯光照射,没有办法实际进入到那个**里,这种**不能满足的痛苦一定很难受
大概是终於无法忍耐,把手里的钢笔手电筒插入**里
灯光照亮洞口的红色肉璧,但刹那间又消失
「啊┅唔┅」
阿久对身体里的异常感不由得扭动屁股,同时缩紧洞口,把不到二公分直径的钢笔手电筒夹紧,因此一点光也露不出来
「爸爸那是金属制品,过份用力会使里面烫伤的」
伸介一面玩弄**,一面说
「啊┅我怕┅」
可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