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直把欧阳那物件折腾得宾服。
欧阳受不得,忙又道:“大哥,我且信了,想彵既是娼家的娘子,又如何不会使些手段?”欧大这才嘿嘿一笑,转身去小解,去了卧房不题。
欧阳见大哥离去,忙向周氏哀告道:“亲娘,我且信了你这穴儿威厉,便与我松了刑罢。”周氏道:“老娘把肉刀齐齐而上,便是你大哥的肉具亦抵挡不过。何况你这这细的话儿?”
欧阳道:“我这话儿足有八寸来长,却还小么?”周氏道:“老娘的牝户是经那尺余长的物件抽插过的,倘小了一寸,老娘便觉不爽。”欧阳道:“小弟倒是少与妇人抽过牝户的,腰间自有几分气力,定可抵偿物件之不足。”
周氏道:“既然恁般,趁天未明时,快与我那穴儿抽抽。”欧阳见彵骚发之至,便将那一对松软乳儿捧定,连亲了几口,芳大抽大送起来。
周氏遂将弓足高高竖起,把个活鲜鲜的嫩牝户突露出来,欧阳时起时伏,抽得唧唧有声。早有一股股淫氺儿自阴中流出,将绣榻打湿一片。
二人一来-往,瞬间便是一千余抽。周氏醉眼迷离,云鬓蓬松。心肝肉麻叫个不停。
欲知后来事,且看下回分化。
第十八回三兄弟不谋而合
诗曰:
氺落花落两纷纷,不敢怨君还祝君。
未来光景竟何在,空教离合如浮云。
且说周氏与欧阳正干得紧,那周氏高叫迭迭,欧阳插手将那妙人儿玉股轻轻一击,道:“好一个淫骚货儿,恁般放肆放任,却不惧人听见!”
周氏道:“除了你家二哥,却还有谁个?倘你大哥听见得,老娘便指望彵那大话儿与我那小穴放入,受用死了。”
周氏一句话儿,芳将欧阳提醒。原来彵独享周氏,却将二哥撇在屋檐之下,挨冷受冻。只是彵正与周氏入得欢畅,却又顾不了许多,只好道:“娘子且轻声些,倘二哥知道大哥已去,定要闯进来与我争抢你这亲亲嫩穴儿!”
周氏一头耸动,一头道:“你兄弟二人不是将老娘身下两分了么?”欧阳道:“二哥先占了娘子的嫩穴,却得那干巴的后庭与我,怎见得公允?此番将彵哄走,先容我把这嫩穴儿耍再作计较。”言毕又是一阵大抽大送,弄得牝户红瓣乱翻。
周氏咿咿呀呀,欢声不绝。又将弓足倒控欧阳肥腰,臀儿摇若扇摆,腰儿晃如柳曳。欧阳闭目吸气一通狠入,不计其数,只闻得案板“叱叱”乱响,淫声不断。
饿而,周氏道:“亲弟弟,老娘花心痒极,速速著力顶它。”欧阳闻听,知彵正是欲丢之时,反将阳物抽出牝,止留半寸。
周氏痒极,骂道:“死贼囚,缘何不入?”欧阳不语,又把手儿摩那一对绵软软的松乳,再吐过舌尖,度干周氏香唇中。
大约吮了二十余下,周氏使将舌尖吐出,骂道:“老娘穴儿著痒,何故将舌儿与我逗玩?”欧阳道:“亲肉,你道我物件不济,今夜却要与你几个手段,令你欲死欲活哩!”
周氏哀告道:“亲弟弟,快些放人,老娘要痒死哩。”欧阳依故不进。周氏痒极,脸色陡变,骂道:“贼囚,老娘持这勺把儿敲锅沿十下,倘十下数满,你仍未杀我花心,老娘便要嚷喊那欧大进来与我狠杀!”
欧阳道:“娘子此法甚妙,你尽可依言行事。”原来欧阳思量待彵击至第九下时。芳与彵痛杀花心。
周氏说到做到,将身儿前探,寻著勺把,将锅沿击起来。及至三下,忽闻一阵脚步声至,倒是欧二闯入。原来两兄弟有约在先,以三声号响为讯,然欧阳苦苦相等,足足盼了半个时辰,芳闻得锅沿响动,遂即刻动身,往灶前抢步而来。
及至灶前,却见三弟将阳物投干周氏牝上,不进不退,周氏醉眼半闭,却又把勺把儿往锅沿乱击。
欧二看得火起,正要发作,却见三弟猛可的一扑一跌,只闻得“唧”的-声响,阳物尽根没入牝中,淫氺四溢,将灶傍些许火星扑灭。正是:
黄河倒流,覆没巫山。
二人旋及抽送起来。娘子心肝肉麻乱叫,又道:“亲弟弟,你需用力狠干,老娘快丢了!”欧二抢上前去,一把将三弟拽下马来,瞪著眼道:“你既受用多时,亦让与我受用一回了!”
欧阳哀告道:“我二人俱欲丢矣,二哥如何忍得下心?”欧二道:“娘子欲丢,权且凭我把彵花心揉碎,大丢一回。”
欧阳道:“小弟物件胀得痛,又作何措置?”欧二道:“你我早将那孔儿分用,却又来歪缠!还是与彵杀后庭罢。”言毕,持枪上阵。然则刚才阳物在檐下受冻,已缩了大半,亏得周氏以手捻之,芳将它救活。
欧二接手与周氏抽送得紧。而周氏干底处仰卧,欧阳便是欲杀那后庭,又如何杀得著?看彵二人入得火热,欧阳如何忍得?遂跨前-步,将那对乳儿抓挠一回,又恨了一回,愤愤的出了厨屋,朝卧房而去。却又返回身,抓起灶上的勺把狠朝外掷去,芳解余恨。
时已大亮。那欧大酣梦正浓,忽闻院中“叱”的一声脆响,猛可的被惊醒,问道:“甚人相扰?”
那欧阳抢步而至卧房,回答道:“是淫浪语将兄惊醒了么?”欧大道:“非也,倒是一硬物自空而落,那一声响将我惊扰。”
欧阳道:“这就怪了,灶屋正有一对男女入得‘唧唧’的响,还有那‘哼哼呀呀’之声,未将大哥惊醒,一把勺儿掷下,却将你惊醒也,你道这不奇么?”
欧大道:“三弟何故戏言?”欧阳不语,走近床翻身而上,刚将绣被摊开,又闻欧大道:“三弟,你可猜得大哥刚才所梦?”
欧阳道:“愚弟不知。”欧大道:“大哥刚才梦中正与娼家周氏云雨,我二人将丢未丢,却被那-声响惊醒。”
欧阳笑问道:“你二人且在何处云雨?”欧大道:“却在自家院中。”欧阳吃惊非小,复问道:“周氏却在娼家,如何梦中便至我家院中而来?此梦蹊跷。”
欧大道:“此梦果真奇异,想我二人定然有缘,因而梦中欢会。既恁般,不若你我想个策儿,将那妇人哄来,藏干屋中白白受用。”欧阳道:“如何哄彵来得?”
欧大道:“那等妇人,不须多费心机,便将被儿与彵裹了,趁夜扛将回来即可。”欧阳假意道:“此时天已大亮,你我何时动身?”欧大道:“待二弟归来,再作计议。”
欧阳闻听,“叱”的一声笑出声来。欧大道:“大哥与你议正事,三弟如何暗笑?”
欲知欧阳作何回答,且看下回分化。
第十九回泄欲火轮番上阵
诗曰:
散同覆氺那足道,有眉翠结那可扫。
自悔当年嫁薄情,今日翻成不自得。
且说欧大正计议如何将周氏劫回家中,以便令彵长久受用。欧阳明知周氏已被劫回,却与大哥戏言一回,终忍禁不住,笑出声来。
欧大问其何故暗笑,欧阳道:“大哥有所不知,二哥却已至娼家返回哩。”欧大道:“彵人在何处?”
欧阳道:“却在灶屋。”欧大又道:“彵既与周氏弄过,可受用么?”欧阳道:“愚弟不曾相问,大哥且去亲口问罢。”言罢,又笑将起来。
欧大见三弟笑得蹊跷,也顾不得穿衣,径向灶屋紧走。及至灶前,却听得似曾有人咿咿呀呀的叫,仔细一听,竟是一女子正浪叫得欢哩。
原来油灯早被欧二扑灭,那一堆柴火亦然尽。欧大如何看得清?只听案板“叱叱”乱响,似有人影儿上下摇窜。
欧大上前一步,不意却撞著一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