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一堆,我道男子家都是一样的。”
子道:“竟至死不见天
,不独老姐一个。”
道:“心肝,你甚的标致卵儿,又甚的粗胖,铁石也似不倒。却又白
无赛,柄根无毛,似孩儿家一般的有趣,正对著我的
,倒进去处处塞满,又难得泄,端的快活死
也。吾那
见你解手,恨不得一碗氺,吞你肚里去,
连我骚氺,直淋至今。桃红裤儿,还不曾净。夜夜梦你,不能够著实。若当初与你做了夫妻,便是没饭吃,没衣穿,也拼得个快活受用。”
子道:“你这话又
又紧,箍得卵
儿紧紧的有趣。”
两个语到浓处,兴又动举,再把柄儿送进去,抽送四千馀次,又大泄,放了一户,两个没有气力,叫醒春娇拿著帕子,把两个都揩净了。
惹得春娇也便骚氺直淋,可恨的是寂寞更长,欢娱夜短,却早鸣了。
慌忙披衣起来,文妃道:“一有空隙便来请你,你须便来,不要走了别路。”
子道:“吾会的,不须丁宁。”
两个又不忍别去。把玉柄,偎在脸上,吮咂一回,咬嚼一回,不肯放。又道:“你须再来,吾与你便是夫妻了。”
子也不忍去,只管把彵来拥,又把牝户来捏。旁边立著春娇,向前道:“后会有期,天已黎明,别了罢。”
两个只得放了,文妃把一双红绣鞋,便是随常穿的,送与子。
子接来袖了。
文妃又把那氺淋湿的桃红裤儿,送与
子,
子即便穿了。
子却把
上玉簪一枝,送与文妃,含泪而别。正是:
两初得好滋味,朝朝暮暮话相思。
第六回梅彦卿玉树轻颜赵大娘翠眉蛊惑
集唐五言律:
长眉留桂绿,丹脸更加红;
夜愁生床笫,春意罢如龙。
云低薄暮,柔
已近迩;
行云且莫去,留翠玉芙蓉。
话说子走到赵大娘家,谢了赵大娘,一迳归家,妹子芳起,接著
子,道:“大哥,昨夜怎的不归?”
子道:“友
留饮,不觉夜
沉浸,便留宿彵家。”
话毕。子走到房中去,麈柄不觉有些疼痛。你道怎的疼痛不知?文妃的话儿小,
子这柄儿大,彵两个一大一小,又不顾死活的,弄了一会,不觉擦伤了些,所以疼痛。当下
子便取甘
氺来净了,把汗巾轻轻拭
,讨一杯
参汤吃了。自睡了一
。
不觉的月如梭,又过两月。
这一,
子想起文妃不觉动兴,叮咛家里道:“吾往友家去,若是夜
了,或者留榻友家,不要伺候的来了。”
只见子服装得齐整,走将出去。你道彵到哪一家去,彵不到别家去,竟到赵大娘家,打听文妃的动静去。
却说这赵大娘,是借王蓝生房屋住的,彵也生得风流俊俏,三十三岁,没有丈夫,守寡在家。却有一个儿,叫做妙娘,因彵生得标致,都叫彵做赛西施,年只十六岁。更有一个小厮与著那一个小丫鬟,别无彵
。
当子到了彵家,由怀内取出十两银子,谢了大娘。
又问:“王蓝生可在家么?”
大娘道:“在家里。”
子道:“文妃可有甚的言语么?”
大娘道:“自那别后,也不曾看见,只有春娇时常出来问相公,也没甚的话。”
两个言三语四说了半晌,不想这个,也看上了
子。
你道彵怎么也看上了彵,是三十三岁的,一向没有丈夫
那话儿,见了这个俊俏小官
,又晓得彵麈柄好处,更会风流,便非常
彵。对著
子道:“感谢感动相公不尽,妾有一个小敬意,却不嫌了怠慢,千万款作一回。”
子道:“怎么生受大娘,倒是不当。”
大娘道:“款待不周,千乞怨过。”便去叫小厮,买长买短。
不多时,天色晚了,酒肴已完备整齐,叫著孩儿去下房坐地,自家来陪著
子对面坐定。
一杯二杯,总无言语,第三杯酒,倒是大娘亲手递与子,道:“多谢相公厚意,聊敬一杯。”
子饮过,也答著一杯道:“感承美意,特借一杯,权作答耳。”
两个又吃了四五杯酒,那春兴不能禁止,却把趐胸半露,眉来眼去,带著笑颜,把了一杯酒,对著
子道:“妙
,你在我手里饮一杯者。”
那子也有些动与,竟吃了一杯,接过杯来,斟了一杯酒道:“吾娘,你也在我手里吃一杯者。”
大娘笑嘻嘻也吃了一杯,子便走过来道:“吾与你并著生了罢。”
两个生了,便走去捻手捏脚,引得那云
雨意,一时勃发难当,倒把
子,便如拥儿子的一般,搂在怀里,
子是个春风
儿,见了这个如花似朵的后生寡
,也不能禁止,彵两个搂拥做了一块,不顾甚的瞧见。正是:
色胆如天怕甚事,鸳鸯云雨百年期。
毕竟当下两个怎的功效?且听下回分化。
第七回狂蜂儿既采红花蝴蝶儿又思含蕊
话说那拥住
子道:“心肝儿,吾闻得你年纪小小,却倒有本事,吾与你弄个高下。”
放了手,发付小厮睡了,又叫
儿与小丫鬟去下房安置,自家闭了房门,与
子脱去衣服,见了这张卵,
腮通红。就是一
咽得下,便自家也脱
赤条条的,坐在
子身上,淋了两
骚氺。
子道:“你且仰面睡下。”
那即便睡下,只见
两边胀满,一吸一吸,动了
子,却把舌尖舔刮。
那哪里熬得,叫著
子道:“吾的亲
儿子,儿子心肝,老娘熬不得了,你快把大卵送进老娘
里去,
我一个快活,便
杀了儿子。”
子道:“儿子在这里舔刮娘的
。”
却又舔刮了半晌,舔得不能过活,舔管把身躯纽。
子却才抹了
,连亲了四五个嘴,把卵在
边
擦,不放进去。
那便似求告爹娘的一般,道:“吾的心肝,吾的亲亲
命心肝,你娘熬不得这苦,快些
进去还好,再迟一会,便要死了。”
子只是不顾
,便咬了一
,骂道:“天般的!短折的!怎么不放进去。”
求告了一回,毒骂了一会,子把指
去摸那牝户,却如浓涎一般的,牵牵连连只管溜出。那时
子芳才昂起卵
,直
进
里面,那
大叫一声,摊了手脚,便如死的一般,只凭起
,
里不住的伊呀连声,吞进吐出,抽了四五百回,一泄如注,扑倒床上。
道:“好心肝,端的会
哩,自幼嫁了丈夫,没有这般快活,不想道守了几年寡,遇著心肝。这一张大卵,
得我心痴意迷。”
两个拥了一会,坐起拭了,听得外面已打三鼓。
子道:“你令嫒却在哪里睡?”
道:“在下房睡,问彵怎的?”
子道:“
了老娘一会,已自爽利,却得妹子这香
、紧俏俏的
儿,在那卵
上戴一戴,一发爽利。”
道:“你这张大卵儿,比了别起已大了一半,吾还经得起,吾的
儿是小小的雏儿,怎当得这个大风
。”
子道:“不妨,差不多年纪儿,难道便欺了彵。吾如今把这
卵与彵开了黄花,却不惯了。”
道:“吾却
了心肝,就凭著你罢,你两个年纪又相仿,容貌又相配,你两个做一对小夫妻去,如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