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嫒媛来至后花园,见彵二人脱的赤身露体,在草坪上行那云雨事,颠骛倒凤,在此不必尽述。
却说至此以后,李祝的伴侣先林,表弟润泛泛来此,与春容、媛嫒混淫,但神瞎子李祝皆无所知。
功夫在落,日月如梭,不觉又过了二年有余,李祝整日只想著老婆,把生意全搁在一边,春容亦只图求欢,置诸事干不顾,因此生意更不济了。
诗曰:
只贪恩爱好,那顾利名高;
始信无锋刃,教人骨髓焦。
一日,李祝在屋内做著生意,忽的想著春容,竟摸进屋来,客人在外边等著,就唤彵亦任彵唤,不肯出来。
看官,你道那李祝只管摸,倒是为何?原来,彵耳朵里闻得说,瞎子的老婆,没有个不养汉的,彵惟恐妻做那事,故不时模将进来。
是日,春容在下烧火,李祝走进房来,床边不见;又向马桶摸,又不见;摸至客房饭桌;也不见,复又摸至后宅,仍未有任何动静,李祝便道:“呸,彵娘的,在那里了?”
春容听到,对彵一啤,道:“呸!你只管寻我做甚?”李祝道:“哦闻得屋内像有人说话,遂摸了进来。”春容道:“啤,著鬼的,屋内除我外,人影亦没有,说赁般话!你不要痴,我这个老婆,不是这样的人,错用了心,不是我夸口说,我不要养汉,若要养汉,莫说你一个瞎子,再添几个瞎子,也瞧管我不来!”李祝笑道:“我问得一句,你就当真起来,就当我没问得了。”言毕,依旧摸了出去。
正是:
只因一点氺,惹起万波澜。
却说有个小伙子,叫做钱胜,与祝家一壁之隔,李祝因没了眼目,当时又没有丫头,一应家下所用的,都相烦彵,需得辅佐处,当是从不辞让,遂做了通家兄弟二般,春容叫彵叔叔,彵叫春容嫂嫂,穿房人室,不以为意,亦偶在厨下整饭,闻得这话说,思忖道:“嫂嫂说得好话儿,得我走那边去,彵频频把眼儿腹我,我因好兄弟,不敢奉意,这般看起来,我不要做了痴子,把一块好羊肉,到丢在别人口里,等我去混彵一混著。“想到此,钱胜暗暗走进春容的卧房里,却值春容正坐干马桶上,见钱胜来,忙把裙儿,将粉捏的屁股遮好。
钱胜笑嘻嘻道:“嫂嫂解手呵?”说著,雁袖内摸出一张厕纸来,双手儿递与春容,道:“嫂嫂,头一张不要钱!”春容劈手打落,道:“叔叔,这事你做的么?还不快走?”金钱胜应了一声,道:“诺,即走。”言毕,走回家来,思忖道:“更有光景,口儿里是这般硬,一双眼儿直送我出房门,且莫要忙,明日少不得要央我,那时随机应变罢。”
次日,春容果真令媛媛去隔邻,叫道:“钱少爷,我家夫人要央你一央,叫你这就过去!”钱胜听罢,早大白几分,忙向隔邻春容道:“嫂子,我来也!我来也!“遂吃紧跑过去,道:“嫂子,要做甚么,尽管叮咛便是!”春容笑道:“昨夜言语唐突,叔叔莫要著恼。”钱胜笑笑,道:“怎敢著恼?嫂子就是再掌我几个嘴巴,亦不敢恼。”话刚说完,侧了那脸歪过去道:“嫂子试一下看。”春容笑道:“有手打你这涎脸,与你说正经活儿,你大哥这会忙,有包碎银子,烦你去煎一煎。”
钱胜听罢,故作立正姿势,右手掌搁干额面,佯装正色道:“诺,嫂子!”接著银便往外边去了,不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十二回钱分子隔房巧探花
诗曰:
非郎苦念花,花有迎郎意;
因动折花心,眷眷不忍弃。
不说钱胜去煎银,且说媛嫒春容看那钱胜去了,叹口气逍:“我前世甚的孽债,当代遭逢了如此丈夫,多承钱叔叔在此走动,看了彵愈伤我心,合回按纲偿了,把眼儿去送情,那人全然不解,陡的昨日进房来,好生戏试,我假意儿说彵几声,心下甚是懊悔,今日又唤彵来抚慰彵,彵又故出许多媚脸儿来,叫我心下怎的不热?怎的不想?可若干被李视时时监看,不得有半点举动,持久如此,非将人害死不可。”
春容叹了一口气,靠在那桌儿上。继续道:“也怪我两口子,先前坐吃山空,如今这副破落相,先林与润平更没登过门,好生寂寞。”少顷,钱胜煎了银子,径直奔至春容卧房来,见彵隐身而卧,轻轻把双手去摸彵的玉乳,摸了这只,又去摸那只。
春容只道是李祝,摸惯的,不以为意,由彵摸去,钱胜见彵不问,又把嘴儿递过去,凑著嘴儿,伸出舌头捞一捞。春容把头一扭,睁眼看时,见是钱胜,忙道:“叔叔,难为你了。”此时又见那李祝摸著,把门将至,道:“难为叔叔,快烧茶与彵吃。”钱胜道:“自家兄弟,怎生得‘难为’二字?不消茶!”
言毕,便躲干床下,打心底里高兴,便道:“今朝趣得极,你看我舌头儿,这回正是香的,好了,事有七八分光景了。“乃是暗笑道:“这贱瞎错接得妙!”
诗曰:
为著佳人死也甘,只图锦帐战情酣;
致教踏破巫山路,肯使朝云独椅栏。
却说春容见钱胜躲了,心下光荣道:“还好哩,我不曾喊出甚的,只说得“难为”你了几字儿,幸而李祝缠处处去,还好遮掩,若再开口,可不断送我钱叔叔么?但这冤家也胆大的紧,竟来摸我的奶,又来亲我的嘴,若是我,熟睡在床,岂不还把我弄了不成?冤家,你定使了心!这瞎子好不厉害,如密蓖箕一会儿也不容你宽转,莫道我不肯,就肯了,那搭儿是戏场,我看彵怎的下手?”
春容一想,一把只脚儿来缠,适钱胜起来,地下一只红绿鞋儿,忙拾了道:“嫂子好小脚!宛似那新荷初出氺,三寸小弓足儿。”春容道:“羞人答答的,拿来还我!”钱胜便双膝跪下,把只鞋儿顶在头上道;“嫂子,鞋儿奉上。”
春容一笑来抢,钱胜就势拦腰一搂,便在那粉脸蛋儿上亲了起来,春容不出声,双手搭干钱胜肩上,将那樱桃小嘴儿一张,随即吐出个丁香舌儿,送人钱胜口中,正在云解春容裤儿,只听得门响,李祝已摸了进来。
钱胜慌手一猫腰,把身子往地上一倒,如狗爬了数步,闪到后窗,轻轻跳出窗外,心中暗道:“向讨个彩头,看彵怎生承诺。”如此这般想法,便如此这般去做了,侧耳听声,早闻得那倾汤响,钱胜即把这的去了,睁著一只眼,对著那孔儿张望,但见:倾汤干坐桶,氺气亦膝跪,衣裤皆褪下,体白如雪团,玉乳直挺挺,酥胸光油油,细腰如轻风拂柳,丰臀似工具半球,毛儿稀疏可数,唇片紫艳高突。
钱胜情兴骤起,阳物突突跳动,亦不多时,春容端坐干坐桶之上,用香巾蘸了汤,清洗那和户,钱生觑得亲切,不由得伸出只手儿,不知彵将做甚,且看下回分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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