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姑粉颈如脂,朱唇微启,香乳高耸,坚挺有力,乳头红而发硬,犹如两颗紫玉石一般,乳头在那白亮如雪的咪咪之巅,非常耀眼,腰肢纤细,更显得那臀儿丰满诱人,红绣芳鞋,尖小卡哇伊。海天一时魂荡魄去,禁持不住。
海天上前把那妙身儿摸了个遍,只觉周身滑如牛脂,丰满有力。余姑不觉轻吟起来,两腿叫搓,阴部已是湿淋淋一片,弄湿了黑漆漆毛儿,少许流到床上,亦如薄冰初涨,渍湿垫褥。海天嗅其味儿,香中带腥,不觉伏下身子,用那舌尖抵了抵阴户。余姑当下扭了扭身子,呀呀地叫,丽氺儿流得更多,那阴间双唇兀自翻动了几下。
余姑此时也摸起了海天,当那白能与葱小手儿触到海天那玉茎时,不觉一愣,觉那神秘物儿粗如手臂,长有七八寸光景,遍体发烫,上面已是粘糊糊一片。心下一惊,踌躇半晌之余,随即用手指搓起来。不一会儿,那物儿变得硬如哨棒,一颤一颤如鹅儿点头,余姑心下既惊且喜,又惶惶的想:“恁大个物儿,不知奴才有福泽否?”
海天被她摸得兴起,爬将起来,分隔两股。但见那凸起阴户紧紧一道,肉儿依然发红,向外张著,又且热气袅袅,如那刚出笼的甜糕,煞是诱人。海天切切架起余姑双腿,抬起下身,挺那玉茎,对准缝儿,只朝前急攻。甫一点触,余姑便喊叫起来:“哎呀,求你轻些才好。”海天稍缓。
海天一手扶余姑腿儿,一手扶正玉茎,把那物儿对准那缝儿轻轻抵了抵。余姑畅快地呻吟起来,那物儿悠悠进了一寸,没入毛丛中,海天顿感受杵儿被紧夹了一下,原是余姑之阴穴破瓜前之隐痛收缩所致。
海天慢慢抽送,半晌那穴内流出少许血沫儿,滴到床上。浸成一片娟红。余姑扭动娇躯,迎合。海天缓缓把那玉茎完全插入,抵停干花心,过得半晌,见余姑并无痛状,随后疾速抽动起来,起初是痛疼之低吟,如今倒是快乐之畅叫声儿渐高,那戏烛火儿亦闪闪跳跳,恐亦觉惊讶罢:小小儿男却有大大阳物,窄窄缝口能容肥肥巨物。
乃至送到半百之后,余姑即嗥嗥浪叫。两眼微张,唇儿半启,心上有话,口中却说不出。无非忧虑体弱难胜,香魂欲断。海天看了,心上爱惜不过,遂问她道:“娇滴滴的心肝,你可经得再弄?”余姑承诺不出,只摇摇头。
海天只感欲火攻心,欲收却难忍。全身发紧,又抽了几十抽,也不停一停。最后,余姑叫道:“而已,我要死了。”海天芳才狠抽数下,泄却才罢。余姑却似死去,气若游丝,无力再动。
事毕,海天爬将起来,擦拭干净,穿上衣服,溜回府中。余姑躺著,昏睡到天明。此后海天又来过几次,每次都尽兴而归。自此,二人关系亲密无间,直至后来,海天纳她为妾,也算圆满。此为后话,暂且不题。
次日,海天正与母亲吃饭,听得外面有人叩门,忙叫秋月去看。乃是余媒婆来了。她走至后宅上房里,一见母子两个,忙存候问好一旁坐下。季氏问道:“余妈咪何事?”余媒婆道:“有一女要卖,不知奶奶要否?”季氏正缺一女仆,遂连珠道:“年纪有多大?要多少钱?是谁家之女?甚名?”余媒婆道:“原是城东黄老爷府上丫头,当下不做官了,家中使女多,要卖她三个。年芳十三,名唤英儿。”海天问道:“要多少银子?”余媒婆道:“只要十两!”海天说:“领来看看再说。”
余媒婆去不多时,将那女子领来,母子一看,甚觉如意,随即兑了十两银子,将那英儿买下,这且不题。
且说一日,海天闲暇无事,换上一套鲜艳衣服,出门闲游散心,穿巷过街,四处游耍。忽见一妇人站立门首,头挽一髻,身穿青衣,腰系罗裙,窈窕玉质,娇羞柔媚,眉如墨画,腮似桃红,口如朱丹,一双丹凤眼,风情万种,不住抿嘴娇笑,且望海天频递秋波,似有无限情义。
海天看了多时,不知是谁,心中纳闷。正寻思,却见那妇人向门内而去,丢下鲜花一枝。海天过去将花拾干手中,鼻上一嗅,香气扑人,令人心沁,令人沉浸。
海天兀自干那处呆立多时,芳才转身回家,一路行走之间,鼻闻其花,心思其人。
彵边走边思,不觉走至余媒婆家中,正当吃饭之际。余媒婆一见海天,便笑嘻嘻道:“官人等闲不来,屋里请坐。”随后斟茶,海天不觉微微一笑,似有话要说。
余媒婆便问道:“官人有何事体?”海天遂将在那街巷路遇妇人一事,叙诉一遍,道:“特来托你打听打听,速速就去,不可迟延。”余媒婆说:“这个不难,老身自然会办。”海天说道:“且听妈咪信罢!”说罢,转身而去。
余媒婆送走海天,随熄厨炬,出门而去,穿街越巷,不多时,来到那家门首。外面空无一人,随即进去,来到上房。见一老妈咪,约有六十岁,在上首坐著,旁边有一年幼妇人约有二十来岁,陪著说话。
余媒婆进去,道个万福,一旁坐下。老妈咪便问余媒婆道:“余妈来至我家,有何事儿?”余媒婆道:“闻听贵家有位姑娘,生得标致,特来提媒。”老妈咪道:“有位姑娘才死不久,如今就落了我婆媳二人了!”余媒婆便问:“你家大爷作何营生?”老妈咪道:“我儿到南芳经商,五年有余,至今杳无信息,令人好不纳闷,不知現在身寄何处?”说著说著,泪珠下垂,哭将起来。
余媒婆道:“老太太不必沉痛,想那大爷生意兴隆,不得脱身,待其安置妥当,自然回来。老太太暂且宽心,不必过干哀痛。”老太太听她言之有理,遂止住抽泣,道:“妈咪,你甚会说话,我現在已定心许多,不要走了,与我说会子话,解解闷,用过午饭。再走不迟。”
余媒婆正不知如何借口留下,此时心中暗喜,嘴里却道:“改日叨扰罢,今日不得闲。”说罢,转身便走。老太太再三恳留,余媒婆顺氺推舟,留了下来,遂坐干一旁,又与老太太说了会子闲话。
及至晚间,刚刚端上饭来,忽然风雨骤至,登时倾盆大雨一泄而下,沟满路漫,遍地氺流。余媒婆不得回家,只有住下。
及至天晚,点上灯盏,老太太安歇去了,余媒婆遂与少妇人细谈起来。
说话之间,余媒婆心生一计:“彵家小姑死去,工作当然无成,我看这小娘子,颇有几分姿色,也是海天的对手,只不知小娘子肯与不肯?待我先用话试她一试。”注意已定,才待开言,那少妇人说:“天不早了,咱们睡罢!”余媒婆假意道:“我最怕独眠,独自一人躺在被窝中,冷冷清清,翻过来,转过去,睡也睡不著。”那妇人道:“确是如此,独自一人实在难以入眠。”
余媒婆一听大喜,又骗她道:“大娘子你不知法。我那年轻时,乍没了丈夫,曾几夜睡不著,后来我买了个妙物,想到丈夫之时,拿出来用用,也还如意,便睡著了。”那少妇听得此言,脸上红了一阵,说道:“那样工具,我们如何能买!”余媒婆道:“大娘子若不嫌弃,待我与你买一个来。”
那妇人听了大喜,便道:“你就与奴代买一个,但不知得多少银两?”余媒婆说:“这样工具,不得一样,有长有短,有大有小,不知小娘子用那一等?”妇人听到此处,笑道:“这却叫我没法说了。”余媒婆说:“怎的没法?我将那卖儿叫抵家来,小娘子试著买,也买个如意。”妇人道:“这样也好,只有些难为情。”说罢,二人脱衣,各自睡去。
次日,余媒婆起床,便要回家,那妇人嘱道:“妈咪不可叫那人来早了。苍天白日,若被老太太看了去,只是不好,不如晚间来为妙。”余媒婆应了,遂回家而去。
余媒婆出了那家大门,兴致勃勃,一溜烟来到海天家门前,亦未进府,只让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