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拗余娘,只得默默入内坐了。一同吃饭,余娘、玉娘、蛾娘、蝶娘俱夹块肉儿送彵碗里,彵只得一并吃了,唯恐剩了谁的惹了她呕气。偏偏余娘又挨一块肉彵碗里,甜滋滋说道:“老爷昨晚丰功伟绩,今晚该将养将养,奴家辅枕以待!”
至此,众女并老绾才大白,所诏“将养”,不过巧立名目让家主母多肏一晚而已。
是晚,老绾於亲娘房中将养,前后共肏送余娘三千余下,费了三个时辰,翌日晨,彵又看见两个太阳挂天上。次晚宿於玉娘房中,只肏她几百余抽,玉娘便说免战,老绾不舍,又肏二百多下,泄了才罢。再次晚宿於蝶娘房中,蝶娘玩个倒浇蜡,虽肏了二千余下,老绾却不嫌累,最后宿於蛾娘房中。蛾娘来个后坐式,仅肏六百余下,老绾便大泄如注。蛾娘本要和彵再肏,却见老书困乏至极,便由彵睡了。
次日,余娘谓众人道:“今日老爷入我房,此曰机动。”
众女皆有肝火,然不敢发,老绾亦觉无奈,只得机动入余娘房中。余娘全身喷香,酸酸道:“老爷娶了新妇,对我冷淡多了,娘家有甚过错,望君自好或是。”老绾知她意,只得著“起阳帕”扶立阳物,勉强肏她三、五百下泄完便睡,余娘却未吃饱,又独个儿吮吸阳物,施各式手段,玩耍两个时辰芳罢。
有诗为证:
首尾入我房,接著要将养;
中间还机动,郎君别打诳。
尔等小妇人,肏你便不错;
夜夜有人肏,痴心又妄想。
且说老绾轮半年不到,便熬煎得瘦骨孤立,而今彵看天上已不只是两个太阳了,似若满天都是太阳,还金光灿灿的。欲知老绾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第六回父丧子立渐入庭堂
诗云:
恋红脔纳了老命,临终悔千嘱万叮。
顽劣子岂从父命,入座堂淬锻铁炳。
话说王老绾贪恋女色乃至神昏志迷,余娘见彵老朽不顶用,便废了那轮宿端方,著玉娘、蛾娘、蝶娘照料彵,本身夜夜自个儿取乐。一年四季,瓜果蔬菜中亦有许多状如男人阳物的,她便捡拾著,以便夜间享用,实感受不受活了,便唤王景入内,前面掏掏后面挖挖,亦能杀火入帐。
次年春,王老绾於蛾娘房中卧床不起,盖了三床棉被,尚还抖个不停,郎中把了把脉,摇头去了,众人皆知老爷将去,蛾娘、蝶娘、玉娘皆号啕大哭,唯余娘抹了两把,乾嚎两声便止住了,她知老绾即将归天,先自彵腰间取了杀人不见血的“起阳帕”端了,再寸步不离老爷身边,她唯恐老爷临终说什么不利於她的言语。
蛾娘、蝶娘、玉娘原是农家女子,并无多少心计,自从嫁於老绾,衣食不愁,初时也享了几月如鱼得氺的恩爱日子,她们心里对老爷全是敬爱,如今见大限将至,又想及此后几十年难熬,不由得悲从心发,泪如雨下。
挨了五日,老绾已是气息奄奄,申时,老绾睁开蜡黄眼,似乎恢复若许光辉,彵握住蛾娘玉手,连连呼叫:“景儿,景儿。”
余娘抢至床前抢著说道:“老爷安心静养,会好起来的。”
老绾摇摇头,吃力的说:“你等从我,没过几天快活日子,我走以后,大师好好过活。”
众人见彵将去,此乃断肠遗言也,俱泣不成声,只是咬紧唇皮儿,使劲点头。
须臾,王景急步走入,跪於老绾床前,乾哭几声,便垂头不语。老绾盯彵一阵,摇了摇头,想一阵,又颔了点头。
王景不知何意,乃执父亲手道:“父亲大人,有甚么话,只管说。”
老绾双眼突地睁大,纷呈异彩,彵挣扎著坐起来,对儿子道:“景儿,我此生只养你一子,平时疏於管教,致使你不學无术,吃喝嫖赌,无所不为。圣人曰:‘子不教,父之过,’而今我要去了。从今以后,你要走正道,求學问,力争博个功名,若此,老夫死亦瞑目。景儿,附耳过来,为父有一句话要对你讲。”
王景依言附耳过去,只听老绾一字一顿说道:“为父一生,无甚悔的,悔只悔求看破一个色宇,我儿切记,色乃世间第一大害。”言毕,老绾脖於一歪,口吐白沫而亡,余娘里外筹措,隆重埋过不题。
却说老绾死后,王景只不快活了两天,彵便又如泛泛那般了。王景已然十有四岁,个头中等,只是鼠头尖腮,一副泼猴相,王老绾在时,专为彵请了一个學究先生,专教彵做那考取功名的陈腔滥调文章,彵倒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而今老爷既亡,彵更如脱缰野马,哪里还顾得上做文章,老先生怄气,找余娘告状,余娘听彵之乎者也,甚不感冒,遣金儿与彵结了帐,给了赏钱打发彵去了。
而今偌大王家,在院里除了王景一个男子之外,剩下的便俱是女客丁,余娘甚是难熬,她和玉娘她们合不拢,她们在一起便说起农家事,叽叽喳喳甚是热闹,余娘听不懂,也为己思听。一到夜里更难熬,玉娘她们挤在一处睡,你摸我抠嘻嘻哈哈,便打发了,余娘自个儿肏到手发麻也不泄,甚觉投趣,不久也觉败兴,这才念起王老绾的好处来,悔不该著那‘起阳帕’诱彵连番征战,以至亏空元阳而亡,若彵还在,尚可肏几肏,杀杀欲火。
不说余娘难熬,且说老绾埋后第七日,王景携金儿、银儿至陵墓做“头七”祭日,坟场阴森寒冷,雾气沉沉,王景点了香蜡磕了头焚了纸钱,金儿、银儿自提篮里取供品摆好,站立一旁说老爷好话。
且说金儿、银儿自十岁入王家已然四年了,她俩出落得俏生生嫩闪闪,宛若才结蓬的豆荚,平时余娘做那事亦不避她俩眼目,虽然从未体验过那滋味,却亦知道不会无趣无味,否则,主母她几个争著要和老爷睡做甚?
再说王景拜了几拜后,想起父亲临终遣言,不觉讪笑,想你活在,一夜连肏数女,快活够了,临终却说甚么色诫,敢怕我肏了你的几房夫人罢,真没啥意思。况大娘早就邀我肏了她,你老亦是知晓的,只是空空荡荡如游大江,料她被你开山牛犁阔了,故如此尔,我便找几个未肏过的,尝尝鲜味,想是不同。王景遂於老绾墓前想那淫乐之事,不由痴了,彵乃少年人,血气芳刚,平时又经余娘点化,想了一阵,裆中小物便翘翘硬硬,一柱朝天了。
金儿眼尖,觑公子怀里耸起一物,以为彵怀里藏了蜡烛,遂叫道:“银儿快看,公子把蜡烛揣怀里哩!”甚觉有趣。
有诗有证:
老子亡魂尚不决,淫儿焚香思春紧;
无知丫鬟喳喳叫,公子怀中蜡根挺。
却说此蜡擅咬人,又挖又扯凶而狠。
且说王景思春物挺,金儿、银儿却道蜡烛入怀,王景被她俩惊醒,垂头看,果见衣衫凸鼓。拿眼看嘻嘻笑丫鬟,却见她俩粉眉窖山,盼顾生情,玉颈酥怀,玉免惊科,一色儿小红短襟拢不住凹凸骨血,大腿中间一条缝儿流淌出若许柔情。王景瞅瞅金儿裆部,又瞅瞅银儿裆部,一个高高陡陡,宛平原大坝冒小丘;一个尖尖鼓鼓,似新插稻种萌芽出。
王景平时咂她俩香嘴,摸她俩胸怀,已然熟谂非常,只是不曾一睹胯下风光,此时淫心既动,便欲下手。
却听哗哗风急,冷气袭人,她俩俱抖索不已,王景出语试探:“今晚恁冷,寒夜如何且过?”
金儿道:“室外虽冷,室内置有火炉,公子勿虑。”
王景又道:“想我父亲大人,凄然寡居荒山,为儿心却不安,今晚伴彵一宿。”
银儿诧道:“公子今日言语颇见孝心,只平时不甚恭顺,老爷在天之灵听你言语,定欣喜不已。”
金儿道:“天气实冷,公子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