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暖裹住龟头,非常有趣,淫心大发。乃捉定阳具,用力一顶。小娟叫声。“阿唷!”把身一闪。公子又是一挺,小娟又一闪。已塞进半根在内。阴门里涨得满满的,小娟的屄口急迸,如火烙一般,那里禁当得起。乱扯乱扭,伸手捏住杵柄,不容再进。娇声欲泣,轻唤:“公子,小婢熬不起了,你住了,我端的领你小姐那边去,饶了我罢,若不抽了出来,定要痛死了。”
公子堪怜堪爱,遂拔了出来,扶起搂在怀中,温存彵:“我的俏心肝,难为你了,以后慢慢儿不要你了。”
小娟垂头一看,弄出了许多鲜血。屄门里还是辣飕飕,合不拢的一般。回头把公子瞅了一眼,倒在怀中,呻吟不绝。
公子一头与彵抚摩,一头问道:“乖肉,如今可领我小姐那边去哟!”
小娟撒娇嗔道:“你摆布得我好,还方式你去,再欺负小姐。”看了阳物,著实打了一下,道:“你还要睁著眼,瞧我做甚么?”
公手贴在脸上哀求彵。小娟只是不肯。公子央恳道:“老姐今夜成就此事,日后把你做个小夫人。”只得放开了双膝,跪将下去。
小娟轻轻打一下,道:“不害羞的馋脸,还不起来。我领使领你去,不要像芳才这等用强便好。小姐若问,只说我不知道的哟!”
公子道:“这个自然,不须叮咛,自有攀花手段。”
小娟道:“到是毒手段。”干是领了公子到翠云卧房边,道:“这里是了,你悄俏进去!不可造次。”
公子又与小娟肉麻了一会,小娟道:“要去快些进去,不要假撇意儿,误你功夫。”公子一笑,遂自进房,小娟自到外厢,收拾而睡。
公子进房,见灯尚未灭,轻轻走到床边,翻开罗帐一看,小姐睡思正浓,盖著红绫绣衾,熏得扑鼻喷香。悄将被儿揭起看时,浑身白玉相似,并无半点瑕疵;一貌如花,却有万千娇态。止有小衣不脱,足上穿著大红平底睡鞋,如红菱相似,非常有兴。那一种娇媚睡容,香乳纤腰,粉颈朱唇,荐芎云股,色色可人。
干是挂起罗帐,脱下衣服,轻轻跨上床来。揭开下面被儿,将手衬起小姐的下身,解开带结,褪下了裤儿,露出那香馥馥、白松松,光油油、热烘烘的妙物。吐些津液,搽在户口,本身阳物上也抹了些。轻轻的掇开两只小脚,骑上身去,把腿扑著两边,抵凑阴户,将玉茎投入此中。
翠云只因被酒醉,卧甚浓,不妨护持,虽道履艰难,亦不致非常痛楚。公手款款抽送。
等到星眸惊闪之际,已早窃据含葩。只得将被角遮了粉脸,任其侮弄。公子见翠云已醒,伸手去扯被角,捧定香腮,亲了一个嘴,便说道:“我的心肝,真爱熬我也。因睹芳姿,情不能禁,故尔唐突,望乞恕罪。”
小姐娇羞满面,低声回道:“妾素自贞持,足不及外,被君乖醉破我闺躯,不可视如出墙桃李。愿祈留意,幸甚幸甚。”公子道:“天缘凑合,百岁良姻,永缔和谐。勿以别虑挂心。”言讫,挺身柱弄,惭入佳境。
小姐亦渐得趣,竟不娇啼。津津氺流出花间,呼呼气微从口喘。柳腰轻荡,凤眼含斜,须臾缠绵情浓,溶溶露滴,恍若梦寐。俯卧移时,以白绫帕拭取元红,公子爱若珍宝。遂大师相搂相抱,并头睡下。
复将翠云身体抚摩,滑如羊脂,润若腻玉。又摸两乳头,更紧小有趣。堪堪摸到下面,翠云忙将双手遮了,公子布在嘴上道:“心肝,还怕甚么羞哟!摸摸何妨?”翠云笑笑,就放开了手,公子摸在上面,感受光滑如绢,并无一根毳毛。生得绵图丰满,十命有趣。
公子淫心顿起,阳物昂然又举。即翻身跨上,提起弓足,架干肩头,从新又干起来。翠云也不推阻,两条手臂勾了公子,仰牝承受。公子放出本事,尽力抽耸,弄得下面唧唧有声。翠云娇声屡唤,媚态呈妍,其畏避处闪闪缩缩,其贪恋处迎凑不迭。公子知其得趣,深深提顶。将龟头抓著了花心,研研擦擦,弄得翠云趐痒异常,淫波滋溢,汨汨其来。频把玉股掀起,迎凑尘柄,柳腰轻摆,口吐丁香,送干公子口中吮咂。公子见小姐风情脱洒,非常高兴,一口气七八百抽,翠云气喘吁吁的道:“妾已头目森眩,郎何驰驱太甚?”李芳道:“爱卿之至,不觉痴狂耳!”干是款款轻轻,两意绸缪,其乐无极。不觉东芳已发白矣!不知后事如何?下回分化。
卷之三
第五回塞仆言巧脱良朋送母殡喜调表姊
香径留烟,滞廊笼雾,个是苏台春亭。
翠钿红妆,销得人亡国故。
开笑靥夷光何老,泣秦望天涯谁诉。
叹古来倾国倾城,最是蛾眉把人遗误。
却说李芳正与翠云行乐,忽见窗纱惭惭敞亮,干是仓皇雨散云收,相偎假寐。不想小娟笑嘻嘻走到床前,说道:“二位新人恭喜,可起未罢!”羞得翠云忙把被儿遮了面庞,一时没理会处。公子道:“小姐不要怕羞,多是会中人了。”翠云露出粉睑道:“你二人也曾有私来吗?”公子把夜来之事,一一说了。小娟亦娇羞不语,三人打了和局。
双双起身著衣下床,小娟在摆布侍事。梳洗已毕,用过早膳,李芳竟不想回家,翠云也不忍遽离。二人手搀著手,小娟后随,同到园中遍地游玩。
遇有赏心之处,翠云不曾题咏过的,公子倡句,小姐和韵;已经翠云有题咏的,公子步其原韵。情投意合,跬步相随。到得晚来,用过夜膳之后,掌灯入房。主婢同赴阳台,好不乐极。一连住了三夜。翠云恐怕父亲回家,不敢再留,催促公手归家,叮嘱央媒求亲,以定大事。公子应诺,挽手送别亭边,又令小娟送出园扉,两下分袂而别。
李公子回抵家中,老苍头李德查问。那里住了这三夜?李芳幼时是李德妻子韩氏奶大的。夫人临终之时,又经遗嘱苍头照察公子。如今韩氏年迈,在内总持家事,李芳所作所为,李德到要不时查究,所以有些惧彵。公子见问,勉强支吾道:“在梅府会文饮酒。”李德道:“老奴曾使景儿往问了两三次,却回说不在彵家呢。况且会文止须终日,饮酒不过终宵,那里有连目连夜不歇的道理?先老爷止生公子一人,家祧大事,书香一脉,都在公子身上,关系匪轻。当此春和景明,正宜静坐书房,潜心诵读,将来芳可博取功名。即使不能宁耐,
暂时出门散心,游玩半日一日,芳是文人体统。而今不带安童,三夜在外不归家来,不是聚朋赌钱,定然挟妓荒淫,废时掉业,荡检损身。竟忘却至重至大的担子在肩头上,岂非呆景。老奴受先夫人遗命,不惜苦口犯上。公子还该三思,及早改悔。”
李芳听彵数落一顿,亦有愧心,转作意微笑道:“尔之所言,深为有理。但我素常自负,不屑与俗酬报伍。又且无钱,那有聚赌之事。至如青楼妓女,涂脂抹粉,情性乖张,亦岂我所留恋之人。不必多心相疑堕行,实在梅府留连诗酒,乐而忘退。彵恐小厮混扰,故意回覆不在,以绝来踪。将来我还要住在彵家,彼此切磋,以为秋间应试之计,断无彵事。”
公子这一番话,原是敷衍撮空彵的,然说来有经有纬,颇堪入耳,苍头遂信以为真。乃点点头道:“若果如此,老奴也得定心。如今乡绅子弟,恣意妄行,不堪入大芳之目。惟梅府大爷,仅仅高人一等,但闻得彵亦有外好,终不脱纨裤习气。公子得彵相处,也要舍其短而取其长,庶能有益。”李芳听了,默然不答。苍头乃洋洋走开去了。
公子走进书房静坐。想起数日与翠云小娟追欢取乐光景,真是不测奇遇,未知何时再得相逢。此番虽可掩饰干一时,将来实难勾留干彵处,心甚悬悬,殊为愁闷。在家担搁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