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大里道:“你们原是一对儿,我怎么不肯哩!”金氏就对大里道:“你且把屌儿拔出了来。”却叫大里在底下仰眠,金氏骑在大里身上,将屌儿套入屄里去,又叫东弟子扒在自家背上,把屌儿放在金氏屁股眼里去。金氏道:“姚心肝从不曾射我的屁股,今日等你尝一尝。”
东弟子笑道:“今我们又找烷纱记了。”大里道:“却怎么?”东弟子道:“这不是吴王游姑苏台唱的呀,看前遮后拥哩。”取笑了一阵。只见大里伸了本身指头,把些嚵唾,放在金氏屁眼边,弄得滑滑的,却把东弟子的屌儿放进去。金氏问道:“好也不好?”东弟子道:“好便好,只是家伙不大,带不出洞宫来。”又取笑了一回。
大师动了有五六十动。东弟子道:“我痒了要来了。”金氏道:“鏖鏖糟糟的处在,又不受胎来,在里边做甚么,一发做我不著,我曾见那时节春意图儿里,有个武太后合张家兄弟,做一个同科及第的故事儿,你两个是好兄弟,正好同科,就學张家兄弟,奉承我做个太后罢。”便叫大里拔出屌儿一半,把东弟子的屌儿放进一半,金氏对大里道:“你让彵松半节地芳,等等彵也来在这里头,这不两便。若是一齐来得了胎,必然生个双生儿子,定要一个姓姚,一个姓赵,我就做了两家的太祖婆婆了。”
东弟子与大里依了。金氏捱捱挨挨放进去,也有些逼得紧,金氏笑道:“自从有屄到如今,那里有新老公旧老公一齐受用,便是张家兄弟,也只是爱惜彵的官哩,怎能得真真亲老公两个,一齐弄进去。真是八怪七喇的工作了。”三人又颠动了一回,又磨研了一回,东弟子合大里擦得都痒起来了,精都要泄了,都著实一耸,金氏骚痒得难当道:“我要来了。”
尾毬骨上痒了两阵,只差突两突儿,也著实一耸,洞的一声,金氏屁眼上骨头两边逆开。金氏道:“不好了!两肩都大开了。”东弟子合大里精正大泄,只得抽出些儿,只见阴精合些鲜血来了。两个阳精,一直冲出来,前门后门中间夹道儿,就像糊钵合酽粥锅泼翻了的,三人身上滑做一团,湿做一块,东弟子合大里也惊起来道:“甚么颜色,是这样的?”
就笑的肚肠子都掉了,金氏忍住了眼泪,只得笑道:“我今日只当生个儿子一般疼,明月有了双生儿子就而已。若是没有,你两个好好都做儿子,叫我亲娘。”
大师又笑了一回,金氏道:“等我将息将息屄里伤。”就轻轻的拭了精血,两个都扒开并头睡倒了。
却说麻氏见东弟子不回来,开开门儿等彵,在床上梦地里听的笑声,叫小娇去到房里看看来。小娇看了回说道:“官人在那里合金氏嫂子顽弄哩!”麻氏听了这句话,也没有功夫问大里也在那里么,竟下身穿了一腰湖罗裙,上身只穿一领春纱秃袖单挂儿,一头跑过大里房里来骂道:“这样时节,还在这里做甚么?”又骂金氏道:“没有廉耻工具,有了一个还要一个。”
金氏忿不过这句话,应声道:“老不羞愧,你说得出这样话,又不是你结发的老公,还要争哩。”麻氏就生气哭起来骂道:“小妖精,歪辣物,就是这样无状了。”把东弟子揪了乱打,骂:“狗忘八,你倒等彵骂我么!”东弟子再不敢做声,就凭金氏打了。
麻氏号声大哭起来道:“狠心忘八,叫旧老婆骂我么?”大里恐怕声响,只得做声道:“娘便罢么,我家事干的原没有清头,若等人家晓得了,大师都没有趣。”东弟子道:“你打也打的够了,不要有气了。”就用手扯了过来,劝麻氏到本身身里来,麻氏自哭起来,东弟子又弄硬了屌儿告饶。只是不欢喜。
次日朝晨起来,金氏也感受败兴,同了大里过来告饶,道:“是媳妇抵触触犯婆婆了,凭婆婆打骂。”麻氏芳才有些笑面,只是邻家都有些晓得的,说有这等臭事。
适值學院出巡到扬州地芳,有二三學霸出首,说姚同心.赵大里行止有亏,大里慌了,就与麻氏金氏商议,约了东弟子。东弟子百口逃到业推山里住了。在山里头起了六七间小屋儿,团圆快活过日子,麻氏早已有了三个月身孕,后来同东弟子快活了三年,生了两个儿子。因不曾遇满月的时节,合东弟子夜夜弄一弄,竟成了日月风死了。
金氏因骚的紧,弄的子宫不收,再没有儿,垂垂的成了怯弱的病患。整日里要大里弄,夜里又与大里弄,合彵交感,年纪到了二十四岁,毕竟因骨髓都干了,成了一个色痨竟死了。塞红、阿秀都嫁了丈夫,又转卖做小娘了。只有小娇领了麻氏生的儿子,在山里沉着得紧。
大里日夜梦见金氏来缠,心内非常惊怕,只合东弟子商议道:“只管在这里住了,甚是沉着,不如往别处寄籍科學倒好。”东弟子道:“说的是。”就起身同到北京里来,早有乡里把彵们两个工作传遍了。人都说这两个也不是个人,是个活禽兽,也没人肯理彵。
只得又起身回来,到扬州地芳。大里又遇了疫气,忽然死了。东弟子哭的昏天黑地道:“我的好兄弟又死了,老婆也死了,端的是离家破产了。”只得把大里尸首烧化了,收了骨尸,回到山里来。
东弟子见了小娇,整日愁苦,再也没心去射弄小娇了。又一日午时,因没有些情绪,在棹上打睡,忽然梦见一个母猪,又有一个公骡子,一个母骡子,跑到面前。东弟子惊问道:“是谁?”
那母猪就像人一般说话起来道:“我就是麻氏。”那母骡子也说道:“我就是金氏。”那公骡子说道:“我就是大里。”东弟子道:“怎么都到这里来?”
那母猪道:“阎王怪我掉了节,后又生儿子,罚我变做母猪,要我常常得出产的苦。”母骡子道:“阎王怪我喜欢弄弄,又喜欢野老公。”又道:“大里把一根大屌儿来弄的,克毒了人的老婆,罚我两个都变做骡子。母骡子是极要弄的,只是不能够弄,公骡子的屌条又是极大了的,是一世再不得合母骡子弄。”公骡子道:“我好苦好苦,只好在路上赶来赶去,再不能够有快活的时节,一双儿快活了。今日因我的娘还思想你哩,特特地同来托梦哩!”
东弟子又惊又哭问道:“饶得我罚么?”公骡子道:“前月阴司里,问这件官司,且道你纵容老婆养汉,要罚你做乌龟哩。我替你舍命的争起来道:‘都是我们二人不是,不要干连彵了,我的骨尸也多谢彵收回来了。’这就是极大的阴骘勾当了。判官查看簿子,不曾看得完,只见收骨尸的事,公然是真的。阎王道:‘你们三人都是吃著彵过,你们还不得彵哩。’后头要把母猪等你杀完了,我们两个骡子要等你骑了,才算报得完哩。”
只见一阵冷风过去,早不见了三个畜生模样儿。东弟子大叫一声醒转来,原来是一场大梦。又叹又苦道:“报应的道理,公然是有的。苦的只管苦,冤报冤,恩报恩,看起来那里有结煞的日子。”就暗暗的到旧家里来,收拾些银子,到即空寺里,请了几位有道行禅师,反悔了三个人的罪过,又拣择一个小小人家的清秀儿郎,就把小娇嫁出去了。连把两个麻氏生的儿子,也交付彵收养了,自家再不骑骡了,又戒了不吃猪肉。
一日,麻氏合大里、金氏又来托梦,道:“多承你反悔了,我们的罪过轻了,不久又好托生人身了。”东弟子心里也喜欢道:“还恨本身罪孽重的紧。”竟把头发剃了,披著了法衣,就到即空寺里去做一个新参的徒弟,起了个法名二字,叫彵做西竺,人叫彵做竺阇黎。
整日看经吃斋儿过目,又在寺里空园,给了一个小小的庵儿,上面钉著三个牌匾,四个大字说道:“摩登罗刹”,这四个字出在佛经上,人见的芳才晓得。东弟子明了心,见了性,芳才是真正功效。东弟子也常常的把本身做过的事儿,劝世间的人,要人都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