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后,大里芳才回家来见娘。麻氏变了脸道:“你又合这两个光棍去哄一夜,不到书房去,姚氏大哥刚来了,有个好书馆荐你去,在湖洲,你可就收拾行李去罢。”大里见娘看破了彵的行径,好不羞人,假应娘道:“去便去,只怕娘沉着哩。”
麻氏道:“姚大哥说你去后,要接我到彵家里同住,却不沉着,你只管去你的。”大里见娘定要彵去,一来丢金氏不下,二来舍不得这两个光棍,道:“娘要去同住省使用,又热闹极好,只是儿子后生家不会教书。”
麻氏生气起来道:“男子汉出路,读了书教书,这个是常事,我生了你十七八年,还不会挣一些儿工具来孝顺,还做甚么人?”大里忙道:“娘不要生气,儿子晓得,明后日就去而已。”
辞了麻氏出来,迳跑到东弟子家里来,东弟子正立在厅前,大里道:“我哥莫非怪我么?怎么在我娘面前,催我远远出路哩!”东弟子一手扯住大里,进房坐下道:“阿弟,我昨日回抵家里来,你阿嫂屄肿在床上,我笑彵做出例样,又称你的本事端的好,怎么怪你,因昨日有个人来寻我,说湖洲有个上好的书馆。原来是我旧主人家,我因自家本年有事,不能去,特特荐与阿弟去,阿弟得了也好使用,阿弟怎么这样反疑心起我来了?”
大里道:“多谢大哥的好意,只丢阿嫂不下哩。”东弟子道:“我正要对你说,你阿嫂被你戏了半日一夜,屄皮都碎了,屄门都肿了,正烂了流脓,便好也却得两个月,你在家又弄不得,你便去不必挂念,且去等了两个月回来极妙。”大里赶紧作揖道:“大哥有这等好心,我怎么不去处馆哩,如今且等阿嫂将息几时,问彵怕不怕?”
东弟子道:“你阿嫂骚屄,少不得定用你这根铁屌儿对付,彵如今屄里又生了毒,你且好去,你家下不消费心,我就去接你娘过我这里来供养了。”大里道:“这样好意,怎么当得起来。”东弟子道:“阿弟差了,阿嫂等你戏了,就是你的老婆一般的了,你的娘不就是阿婆么?媳妇供养阿婆,有甚么当不起的!”大里道:“既如此,多谢了,我就去收拾行李。”大里别去了。
金氏正在厅房背后听了大里的话儿,道:“天杀的!还要弄我哩。”就叫东弟子:“你可去接了麻母来。”
东弟子又到大里家里来,只见大里行李都收拾完了。东弟子去请麻母。麻氏道:“等我儿子一起身就过来了,只是打扰不便。”东弟子道:“通家骨血,说那里话来。”
催了麻氏把自家随身铺盖、衣服,收拾收拾,麻氏应了。大里道:“我今日要去了罢。”麻氏道:“你去不可贪酒野阚,专心读书,我自家在家里替你寻个标致做亲。”
大里道:“晓得。”对东弟子道:“我娘在大哥家里,甚是安稳,我本年得了好馆,极快乐了。感大哥的恩义,端的不尽了。只是两个月后准准归来,看望大哥了。”东弟子道:“专等!专等!”
大里又轻轻对东弟子道:“我同大哥去别阿嫂。”东弟子道:“你阿嫂病在床上,老母又到我家里来了,你去不便,我替你说过盛情,你且积趱六十日的精神,再来射彵。”大里笑道:“既如此,多多上覆彵,叫彵到两个月后,收拾干干净净的等我。”东弟子笑道:“正是。”大里就别了麻氏,又别了东弟子,叫小厮挑著行李出门,迳往湖洲去了。
话说东弟子,把轿抬了麻氏合彵的丫头小娇,回抵家里来,金氏妆扮出去迎接彵,还感受有些倦,时时吃了些大参汤儿,见了麻氏道:“婆婆久别了。”麻氏道:“多称你官人去接我来,只是我心里不安。”金氏笑道:“只恐怠慢了。”麻氏道:“好说。”
金氏叫塞红、阿秀办了一张棹的酒,排了好些果豆,吃了一会。东弟子也不来陪,只有金氏在旁边坐下,麻氏上面坐了,就是当真婆婆媳妇一般。麻氏道:“既来打扰你家,每日只吃家常茶饭,决不可因我这般盛设。”金氏道:“婆婆不消叮咛,每日只是粗茶淡饭。”就另取收拾一间房安下过了夜。
次日朝晨东弟子起来说,要到乡下探个亲去,将近十五六日才能回来呢。就别了麻氏,这是金氏叫彵是这样的辞别,实躲在沉着房里去。麻氏只道东弟子公然去了,到晚些金氏对麻氏房里来道:“今夜晚彵不在家里,奴家怕沉着,今晚就陪著婆婆睡,不知婆婆肯也不肯?”麻氏道:“这样极好。”
金氏又轻轻叮咛塞红去陪了东弟子睡,叫阿秀办了夜饭过来,合麻氏两人对吃。麻氏只有一杯酒的量儿,被金氏再三苦劝,就吃了六七杯酒,道:“姚大嫂,我醉得紧了,睡了罢。”金氏道:“收了夜饭就来。”替麻氏脱了衣服,麻氏道:“大嫂稳便些。”
就把自家外边的衣服脱去,上床向金氏道:“各头睡罢。”金氏道:“正要合婆婆说些闲话,同头睡才好。”麻氏毕竟醉了,真性拿不住,就说道:“我十来年没人同头睡了,今夜合大嫂同睡哩!”金氏心里道:“这婆子今夜定要撩拨彵的心动。”又对麻氏道:“婆婆脱了衣服睡罢,我们著了衣服便睡不著。”麻氏道:“便要脱只是怕生哩。”金氏道:“妇人家合妇人家,怕的甚么生哩?”
麻氏就脱去了里衣,赤条条的向床里边去睡了。只是被睡。金氏道:“今夜有些冷,我要合婆婆一被睡。”一边说,一边把身子钻进麻氏被里来。麻氏也难推彵,只得同被睡了。麻氏酒醉得紧,带酒昏昏的忽然吁了一口气,金氏问道:“婆婆因何吁气?”麻氏道:“我今日合大嫂同睡,倒惹的我想起当初的人,这等吁口气。”
金氏道:“想彵做甚么?当初公公在日,过得好么?”麻氏道:“刚刚与我做亲四年,彵就没了。”金氏道:“公公没后到如今十多年了,不知夜间想彵不想彵?”麻氏笑道:“怎么不想呢?只是命苦也没奈何了。”金氏笑道:“为甚么想彵呢?定不是少衣服少饭吃么?”麻氏笑道:“大嫂睡了罢,不要问甚么想彵呢?”
金氏不敢做声,只见麻氏呼呼的睡去了。
金氏叫了两声婆婆不应,便轻轻的把手往彵的小肚子底下一摸,见胖胖的一个屄盖,周围都是些毛儿,细细软软的,又摸到屄门边,又突起圆圆的两片儿,不非常吐出,滑滑的缝口儿,又没有一些湿。金氏心里道:“这倒是天下头一样妙屄了,定要等我丈夫弄一弄。”
把手指头到屄里头,轻轻一挖,只见麻氏叫一声的,反把身子宽仰眠了,又一只脚竖起,一只脚拍了。金氏叫道:“婆婆。”又不应,轻轻把些嚵唾涂在手指头上,就往麻氏屄边擦了,正好拍开,就将嚵唾擦了无数,弄的屄门边湿湿涾涾的了。麻氏只管睡去不醒。
金氏把指头到屄里搂一搂,又把嚵唾放些进去,只见屄里外都湿透了。金氏把自家汗巾头结了个真正的缅铃儿,解下来捏在自家手里,就等麻氏醒来,金氏道:“且试彵一试儿。”
便拿麻氏屄边,顺了那湿滑滑的口儿,一下揿进去,轻轻把麻氏竖起的脚放倒,替彵紧紧夹住,又把自家腿压在两只脚上,不等彵动,只见麻氏梦里感受屄里麻痒,又有些酸跳骚氺只管来,就像撒出来尿的一般,流了满床,缅铃在里头乱滚,一发快活难当。麻氏垂垂的醒转来,口里只管道:“快活!快活!”脚要动,又被金氏舍命的压住,又叫道嗳呀几声,芳才非常醒转来。叫道:“大嫂。”金氏道:“婆婆做甚么?”麻氏笑道:“我要起来。”金氏道:“夜深了,暗中暗的不要走起来。”麻氏道:“等我动一动。”金氏道:“因甚么?”麻氏道:“大嫂把脚压得我慌拏过了。”金氏笑道:“我吃了几杯酒醉得紧,不耐烦动,婆婆推落罢。”
麻氏就著实推,金氏著住揿住,再也推不落。麻氏笑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