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支着头,半晌:“这是郊外吧?”
简明道:“开车离市中心也不过一个多小时!”
花开再骂一声:“干!”然后问:“你想把我怎么办?”
简明笑了:“看你打算怎么还我钱了。”
花开道:“我说我明天还你,你信吗?”
简明说:“为什么不信?就算你不还我,我也损失得起,为什么不信?”
花开看看窗外,觉得让简明再把他送回市中心他的家里,是有点过份,半晌他说:“好吧,来都来了,随你的便吧。”
他推开门下车,发现自己把人家的车子坐得黑了一大块,惭愧之余,苦笑一下,跟着简明进屋去。
花开自顾自躺到门前藤椅上,笑问:“这么有钱,是二世祖吧?”
简明扫了花开一眼,这是说话呢?不过他一贯不动声色,当下只道:“发家不是由我起的,不过,我的事业,由我创造。”
花开笑:“拿着资本来创业的。”
简明笑:“也很容易就能败光。”
花开道:“当然,我还是很仰慕你的。”
简明说:“我在浴室里给你放了干净衣服。”
花开半天抬头问:“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洗干净?”
简明笑:“你的理解能力相当强。”
花开说:“屎,你的衣服号大,我穿不了。”
简明道:“别废话,快去。”
花开笑,慢慢起身,摇摇晃晃地去洗澡,大水流强劲地冲刷着身体,花开慢慢伸展手臂,让水流冲净身上所有泡沫,这样,感觉干净一些,洗了澡的身体,总让花开觉得表皮比内脏干净,内脏又比灵魂干净。
洗完拿起衣服,发现号码正好。而且是崭新的。
花开拿着衣服看了一会儿,笑了。
住处备有小男孩儿尺寸的衣服。
第一次见面时,他看到他,眼睛一亮。
花开明白了。
他抱着衣服想了一会儿,脸上带一个无所谓的微笑,过了一会儿,起来穿上衣服。
洗干净的花开,象带露的白色百合花。
简明嗅到浴液的清香,那香味从未如此美妙如此诱人,他抬起头,看到流浪儿变身王子,脏兮兮神志不清的花开已经吸引了他的目光,现在这个男孩儿清醒地,干净地,象半透明的水晶或玉一样站在那儿的花开,让简明看到命运的巨手仿佛正在收紧,等了简明多年的命运,这一次,把简明抓住了。
简明长长叹口气:“呵,花开!”玫瑰花开也没有这般美丽。
花开走到简明跟前,蹲下,低下头,象狗一样晃动他的头,把头上的水甩了简明一脸一身。
简明笑了,把花开的大头按在自己腿上,拿起花开肩上的毛巾,给他擦干。
花开把头放在简明腿上,由着他抚弄,过了一会儿,跪下,闭上眼睛,又要睡觉了。
简明喜欢腿上的这颗头,所以细细地擦拭,直到手摸上去,只觉濡濡的,却不再湿了,才把毛巾放到一边,花开的大头少了简明的手的把持,立刻身子一歪,一头撞到扶手上去,原来花大少已经睡着了。
简明惊叫惊笑,把花开扶起来,花开痛得暴骂:“你***怎么搞的?”
简明笑:“这个姿势也能睡着?”
花开打个呵欠:“我困了,床呢?”
简明问:“我带你去,还是我抱你去?”
花开伸手搂住简明的脖子,简明抱起他,看到大眼睛上长长的睫毛,看到睫毛在大眼睛里投下的阴影,看到那漂亮的红色的嘴唇,那红唇的颜色那么干净鲜明,鼓涨涨的,好似皮肤下涨满了水份。简明嘴唇,呀,真想吻他。
那张漂亮的嘴,忽然弯起了一个角,那是一个讽刺的笑,可是什么话也没说。
简明低头咬住那张嘴的下唇,喉咙里说:“你在嘲笑我!”
花开那漂亮的眼睛也笑了:“呵,是。”
简明轻轻咬一下:“不许笑。”
然后感觉到那个柔软的舌头已经在轻轻地他的嘴唇。
忽然间身体就热了起来,那种发烧的感觉,让简明忽然发力抱紧了花开。
花开说:“我嗅到荷尔蒙的味道。”
简明笑。
二,奇异宝贝
简明把花开扔到床上,俯身给花开解衣扣,花开摊着手,由他侍候,等简明把衣扣全解开,花开已经开始打鼾。
简明愣了一会儿,继续下去,好似不太人道,可是不继续对自己又太残忍,怎么处理那已经充了血振翅飞的小鸟呢?想了一会儿,只得骂一声:“夜里做贼去了?”
花开翻个身,把白衬衫团成一团。
简明不舍得,帮花开脱了衣服,又解开裤子,想让他睡舒服点,却听花开清晰地说:“明天吧,今天我困了。”
简明把花开翻过去,裤子褪下来,照着屁股打了一巴掌:“装睡?混蛋!”
花开也不出声,只是身子一僵,然后他慢慢转过身,微笑:“妈妈说,第一次约会就上床,是不对的。”
简明道:“不要就说不要,你认为我为会二百元钱你?”
花开笑了,过了一会儿:“你长得也很英俊。”
简明这回也笑了:“二世祖,懂得一点吃穿。”
花开也笑了,过了一会儿,张开手臂:“来,上床来。”
简明和衣倒在床上,看了花开一会儿:“你倒底是不是?啊,你是不是?”
花开微笑:“吸毒的人毒瘾上来,还管得了那许多?”
简明愣了愣,微微恻然,半晌道:“我不逼你,不过,如果你跟了我,不会再遇到那种事!”
花开笑:“吸到色衰爱驰呢。”
简明道:“你可以吸到死。”
花开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让人不能抗拒的诱惑。”可是他并不说是与否。
简明也不再开口,在床上,把花开轻轻拥抱一下,花开在简明身上嗅到淡淡的古龙水香味,那个优雅的味道,让他觉得自己刚刚洗得还是不够干净。
简明起身离去,花开无言。
简明喝了酒,没多久,也在树下睡着了,醒来时,花开坐在他身边的凳子上,身上只穿了个短裤,正拿着他的酒瓶,喝一口酒,微笑。
简明起身,天边的夕阳血红一片,花开的美态让他觉得不真实,他伸手去按了按花开的胸膛,花开胸前那片皮肤,肤若凝脂,简明第一次为自己的胸毛感觉惭愧。花开低头笑笑:“等我象你一样老,不知能不能长出那么多毛来。”
简明笑了。
花开伸手揪揪他的胸毛,笑问:“用肥皂洗还是用洗发香波洗?”
简明笑问:“你又吸毒了?”
花开皱皱眉:“我还没到那个地步。”忽然他眼里闪现一丝狡捷,然后伸手拔下一把毛来。
简明始料不及,痛得啊了一声。
花开举起手,手指间夹了不少细小的卷毛,他笑,张开手,吹一口气,象吹蒲公英一样。
简明眼见自己的痛苦变成了他人的欢乐,一时气得笑起来:“花开。”
花开笑问:“大人叫我什么事?”
简明猛地伸手抓住花开的头发,把他自凳子上拉下来,把他的大头按在自己腿上,简明温和地说:“花开,你注意到没有,拔头发拔汗毛都可能会有一点痛。”
花开伏在简明腿上,笑:“你好似特别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