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条线伸进少年的**中,冰冷的水随之流进穴中,少年得到一刻的清醒,“不要,不要这样。”可是,水草集体地拥进中,好像比赛一样斗谁进得深,“啊……啊……不要进来……啊……太深了……啊……”少年哭叫着,全身使劲地挣扎。不过当水草碰到一点时,少年马上软了下来。水草像知道什么似地,疯狂的攻击那点。
“啊……啊……这里不要……嗯……啊……好……大力点……嗯……再多……嗯……嗯……来……我要……啊……啊……还要更多……啊……”极致的感觉令少年意识不清,少年配合着水草地动作,*荡的摆动臀部追求更高的快感。
终于,少年在水草的缠绕下解放了,而水草也放开了少年,疯狂的竞争着在水中漂流的。只有一小截水草像有意地,隐藏在少年体内的深处。
少年在经历了刺激的**后,也失去了知觉。
等少年醒过来后,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少年浑身无力,他费劲地穿上衣服,一刻也不敢逗留,逃似地离开了隐没在森林的这个夺人精魂的湖。
但奇怪的是,每到晚上,*穴的深处就会变得很饥渴,*贱地想再经历那晚的快感,无论他用按摩棒还是别的相似的东西塞进去,他还是觉得很空虚,还是想要更多更深。
过了一个星期,他终于抑制不住,夜里又来到了湖那里。入目的是一个湿透的青年全身的躺在湖边,少年走了过去。青年听到声音,抬头看了过来,只见青年泪眼朦胧,面颊绯红,薄唇轻启,全身上下散发着性感诱惑的魅力。青年应该是刚经历完少年上次的事。
不知怎的,少年着魔一样狠狠的吻住了青年,一边脱下衣服。待少年也后,他抬起青年纤长的双腿架在肩膀上,把自己的分身插进青年红肿的幽穴中,“啊!”
青年惊呼,摆动着头,水珠从发上飞洒出来。
好舒服,青年的小口又湿又紧。当自己深入捅到一点突起时,媚肉会收缩蠕动,而当自己离开,小口又会紧咬自己不放。这是一种不同于从后面得到的快感,这是一种作为掠夺者的快感。
突然,水草从后面伸出无数触手,一下子把正在缠绵的两人拉进水里。少年紧紧的拥抱着青年,就在那一刻,他发现他离不开青年。
下到水中,水草纠缠着他们。它们插弄着少年,向最刺激的那点钻,同时,几条触手来到他们相连的地方,加快了少年在青年体内的律动。
“啊……啊……不要……够了……啊……嗯……受不了了……救我……啊……求你……”晶莹的泪水不断的滑落,青年的嘴语无伦次地吐着话,霎时可怜动人,惹人疼爱。
少年吻去了青年的泪珠,忍受着前后传来的致命的快感,用力顶向了青年娇嫩的凸起,两人同时**,而青年也在痛苦和快感交织下晕了过去。
少年滑了出来,水藻又开始发疯地争夺,因为少年射进了青年的体内,有不少触手挤进张开的小口里吸吃精华。少年拖着青年虚脱的躯体,回到岸上。温柔的帮他穿上散落在四周的衣服,以指腹抚过被自己坑吻的红肿地唇,然后把他带了回去。
青年慢慢挣开千斤重的眼皮,环视着四周,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豪华奢靡的房间中,想坐起来,可身体像被车轮辗过一样,痛得动不了,特别是,火辣辣的刺痛。一瞬间,所有发生的事全部回笼,昨晚无意中发现了一个碧水荡漾的湖,下了水后却突然被什么东西捉住,然后自己就……本来完结上岸后就应该没事了,谁知好像遇到一个人,他竟然和那些东西一起对自己做那种事。
“你醒啦?”一把清脆的声音唤回青年。青年茫然的看过去,是一个拥有天使面孔的少年。
青年愤怒地别过脸,他就算是天使,也是个堕天使,因为昨晚就是他。青年感到床褥下陷了一点,然后脸被扳了过来。
少年甜美地对着他笑,“我是罗兰。圣。修菲洱德,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少年,这个人就是这个领地的领主,修菲洱德伯爵大人?贵族原来年纪轻轻就继承了封号。
伯爵移近青年的身躯,含笑将额地在抵着他,逸出的微热气息,夹着淡淡的紫罗兰味,拂过青年的耳畔。
“伊雷斯。”嘴瓣张合间,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触伯爵过分接近的唇。
罗兰因伊雷斯的回答而笑了,同时贴上他的唇,温柔的着,嚼着,亲昵的摩挲着柔软的小嘴,灵活色舌尖熟练的探入伊雷斯的口腔后,如蛇一般纠缠住被动的舌,执意索的他的回应。
热……好热……?
被罗兰狂烈索吻的伊雷斯,只觉得全身发烫得就要窒息,他挣扎着要离开。
“伊雷斯,”罗兰稍稍退离,水色的眸子很深邃,属于情的火焰在他眼中闪烁着。“你逃不了的。”
伊雷斯张口微喘,轻喃的声音几不可闻,“谁理你。”
在伊雷斯还反应不过来时,罗兰又再度吻上他,更加放肆不羁地挑逗他不知所措的舌,直到察觉伊雷斯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后,才打住。“先睡一下吧,今晚有更刺激的事等着你。”
伊雷斯本来还向反驳,不过昨晚实在太累了,而刚刚又耗尽他最后的力气,眨了眨紫眸,又沉沉地睡去了。
好痒,好辛苦,有什么东西,有什么东西在他的波动着,挑逗着,一下又一下地刺激着他的神经。伊雷斯艰辛地翻过身,用手指探向**,不够,手指不够长又不够粗,到不了洞的最面。
“嗯……谁来救救我……啊……好辛苦……”
在他最痛苦的时候,一只有力的手从身后绕道前面,搓揉着颤抖的分身,而后面,另一只手拉开了他,一样又粗又硬的物体插了进来,“啊……好舒服……”
湿软的物体食着青年光滑的后背,“还要逃吗?”
伊雷斯知道骑在他上面的是那个伯爵后,想要摆脱他的束缚,可是当伯爵作势要离开的时候,青年在也顾不得什么尊严羞耻,兀自高高翘起了臀部,*荡的小口紧紧地含住青年地分身不放,“啊……不要走,我要,啊……”
少年邪魅一笑,深深得捅进青年的最里面,享受着尖端撞到那点的摩擦和邹折蠕动收缩所带来的快感,前面越有感觉,后面*洞的饥渴和空虚就会越少。罗兰是贵族,惯于占领和掠夺,受的滋味一两次还行,要永远臣服于那些海草或其他男人,都是决不可以。还好现在,他已经找到解决的方法。
以兽交的方式插入,能够直接冲刺到体内深处,“还要……啊……给我……深一点……啊……”青年忘乎所以,大力地摆动着翘臀,迎接着少年的**。
少年对准那点加快,惹得青年吟叫不断,滚烫的热液一下子充满了青年的小洞,青年也跟着射了出来。不过少年很快就恢复元气,不用拔出来又可以继续律动。青年尽管劳累,可是刚尝过甜头的*穴,又怎么舍得安静。罗兰和伊雷斯就像两只发情的野兽,交合着,喷射着,就是没有停顿的休息。
到了天开始泛白,两人才因为筋疲力尽,抱倒在床上沉沉睡去。罗兰比伊雷斯早醒,他坐了起来,分身也顺势拔了出来。他敏锐的发觉,本来青年的小口应该充满白液,可是现在只有那么一点粘在那,想被吸收了一样。罗兰想到了湖里的海草,它们也是以吸食为生,莫非有些还草海留在体内,导致他们渴望被上。
伊雷斯醒过来后,身体似乎没那么疲劳了,虽然还是肿肿痛痛。他撑扶着走进浴室,背靠着墙壁淋浴着温水,暖暖的感觉让他放松了身体。
想起昨晚,是他恳求少年不要走,还不知羞耻的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