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纪不知何时已经复活的望象微,正湿润地摇晃着。
用手指捏住望的前端,好像要摘取的似的拧扭,亚纪发出尖叫。
「明明就很有感觉。」
由紧缩的内襞,鹰久相当清楚亚纪现在的感觉。
「啊好好棒」
亚纪像厥恋孺的颤抖。
贪求醉人的快感,鹰久再度挺迈到最深处,亚纪欢喜地迎接。
「啊太棒了鹰久。」
到了这个地步,被亚纪煽动的鹰久只有疯狂地律动,追求更深一层的快乐。
「这里吗?亚纪,这里很棒吧?」
亚纪敏感的地方鹰久暸若指掌。
向上摩擦滑动,撞击亚纪的敏感点,大滴的泪珠就纷纷迸落。
灼热的肉襞就像快要溶化的成熟果实,发出甜美的香气诱惑着鹰久。在亚纪的包覆下,鹰久好像要一起腐烂似的沉沦。
真是无上的甘美。
极为勉强地,鹰久将自己拔出来。
「啊」
抓住发出不满叫的亚纪,压近自己腰间。
「吧。」
他冷酷地命令,亚纪立刻将鹰久的昂扬含进口中。
鹰久喜欢亚纪的,因为亚纪的口技好,感觉会更棒。
先将含到喉咙最深处,然后在口中稍微滚动。
鲜红的双唇妖艳地动作,好似美味无比地。
「还要,再用力点,亚纪。」
啾——用力,鹰久抓住亚纪的头。
「不要咬到了。」
在鹰久的提醒下亚纪缩紧嘴唇。
「嗯、嗯嗯呜」
含着,亚纪含糊不清地想说话。
「够了,安静点。」
鹰久喜欢这个调调,好像可以尽情蹂跞的感觉。
鹰久突然挺起腰。
「嗯、嗯咕」
抓住亚纪的头发,把慢慢拉出来。
被亚纪的嘴唇和舌头缠绕感觉好舒服。
「我叫你再用力点。」
就算不使用后蕾也可以充分满足,亚纪的口技真的很好。
反复数次的,鹰久享受着亚纪口唇的感觉。
「舌头再收紧一点,好好的做。」
亚纪痛苦喘息的眼角,流下一行清泪。
「让我们再玩得激烈一点。」
鹰久将由亚纪口中拔出,把亚纪的身体转过去。
「啊、鹰久鹰久啊!」
身体失去支撑的亚纪哀泣,跪伏下来像动物般四脚着地。
「你喜欢这样的体位吧?」
鹰久毫不犹豫地将凶器直接顶入肉襞的深处,然后将亚纪的身体抱起来,形成背对鹰久的坐姿。
亚纪由喉咙发出不成声的尖叫。
这样一来,就可以完全按照鹰久的喜好,不仅可以深入到亚纪体内的最深处,也可以自由纵收缩肉襞的开关亚纪的望前端。
「啊、啊、啊啊啊啊」
「不能射,还不行,让我们一起出来。」
这部份,是鹰久最喜欢的。
「嗯啊啊啊啊啊啊」
一面摇晃亚纪的身体,鹰久也轻他的耳朵。
握住亚纪望的手,时松时紧,弄着亚纪的快感。
「啊啊啊啊已经」
亚纪因极度的快感而哭叫,鹰久完全不予理会。
才不要这么早就解放他,要再延长享乐的时间。
亚纪望的尖端已经被滴落的珠露濡湿,本人也同样泪流满腮。
「继续,让我们就维持这个状态吧,亚纪。」
鹰久从背后耳语着,亚纪狂乱地摇头。
「让我出来」
「当然,我会让你出来不过要让我更舒服才行。」
因为亚纪已经达到过一次顶峰。
「我们有的是时间——」
亚纪的身体不由自主一阵抽搐颤抖,让鹰久也陷入更深层的快感。
用淋浴把汗水洗掉后的鹰久,回到还充满情气息的房间,皱起了眉头。
像断了线的玩偶般,亚纪趴伏在床上,还没有恢复知觉。
「喂,你是不是该去洗澡了?」
亚纪的身体上,残留着点点白蜜的痕迹,被鹰久充分解放的后蕾也流出白浊的望。
「在我睡觉以前,把我的床弄干净。」
尽管知道对方可能没听见自己说的话,鹰久还是自顾自地把话说完,离开房间。因为他觉得渴了,想要喝咖啡。
哼着歌设定咖啡机时,鹰久才豁然发现,好像少了什么。
「啊啊,步呢?」
明明是自说想看交尾,人却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这么说来,正孝好像也是中途不见的。
「正孝啊大概看不下去了吧?」
自己喜欢的人,在别人的怀里放肆喘息,当然是忍无可忍。
「所以嘛,我都已经要把机会让给他了说。」
到口的美食还装模作样地不肯吃,真是个大笨蛋。
但,步又是怎么一回事?明明就是得偿所愿了,却没给我看到最后,真令人生气。
鹰久慢条斯理地喝完咖啡,换上T恤和牛仔裤,简单地整理了一下。
「一定要问他感想。」
当做是半途逃走的一点小处罚。
「顺便去吃饭好了。」
使用早已准备好的备用钥匙,鹰久进入了步的住所。他没有按门铃,步也不会对这种事有意见。
「步、步,你在吗?」
虽然没有开灯,但鹰久猜想,步鹰该还是窝在房里才对。
要外出的时候,步都是和鹰久一起,这是因为鹰久认为步太过天真不知人心险恶,所以禁止他一个人外出。
「如果你自己一个人出门,搞不好钱包会丢掉或被偷走,甚至也可能被陌生人拐走,不知道卖到哪里去。」
不管是要买吃的,或是去一下下便利商店,鹰久都会陪着步。
在遇见步以前,鹰久还不曾对谁这么亲切过呢!
「因为是步,所以没办法。」
鹰久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喂,步。怎么了?」
进到黑暗的房子,鹰久找到了卧室。
步正心不在焉地坐在床上,微微低着头,抽泣着。
「到底是怎么了?」
打开电灯后,发现步连窗帘也没拉上,只是一味哭泣。
「怎么半途不见了?步,因为你说想看,所以我才跟亚纪做给你看啊。」
鹰久劈头就是一顿抱怨。
步维持抵着头的姿势,抱住双肩缩起来。
「对了,正孝怎么了?你们不是一起的吗?」
对依旧哭泣不止的步,鹰久叹气。
「你什么都还没吃吗?我肚子饿了,想要出去吃点东西。」
因为步一直没有响应,鹰久不耐烦地擅自做决定。当他想把步拉起来时
「鹰久」
步突然扑向鹰久。
「怎、怎么了嘛?」
在极近的距离内,被眼泪汪汪的大眼睛注视着,鹰久不禁有些慌乱。
好像在倾诉着什么重要的事,步的眼睛亮闪闪地。
「我我这里很痛什么都吃不下。」
他抓住鹰久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