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飖本就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那男子却也丝毫不逊色,转眼两人你来我往十招有余,劲风更是将四周桔败竹叶吹的四处飘散。更多小说 Ltxsfb.com(笔趣阁 .)
岳秋寒望了身后的男子一眼,「苍,你也要动手吗?」
「如果我动手了呢?」男子漆黑的眸子带着笑意与试探望向岳秋寒,却不想对方只是眯眼一笑,「你说呢。」
「哈哈哈哈……所以我不打算动手,毕竟与你为敌不是什么快乐的事情。」
浑厚的内力将那竹叶震的簌簌抖动,「况且,如果被小勍知道,不知道又要如何整我了。」
「谢。」
岳秋寒挑眉一哂,身形一闪跃入二人之间,掏出白玉萧铛的一声架住阵势。
「闹够了吗?!」
令狐飖和那名唤无殇的男子对望一眼收势跃出阵外,岳秋寒冷冷开口,「无殇,你是接了谁的生意吗?」
无殇将血红长剑收入鞘内,回头看了令狐飖一眼,挑了俊朗的眉峰开口说道,「三日前,有人用木蝴蝶换令狐飖一命……」
「木蝴蝶?」
相传木蝴蝶原本为武林至宝,极具灵性,以人血使其苏醒,并以人血当做铒贪。但凡心存贪者或怀具仇恨者,以血喂之可练成天下奇毒;天性纯良,无恨无,则可得到世间难求的灵药!此物极其稀少,数年前听说阳远志曾拥有一只木蝴蝶,但在他死后神秘消失,从那以后便很少再听到木蝴蝶的消息。
「谁接的生意?」岳秋寒面色一变,再次开口问道。
「楼主。」万俟苍冷冷回答道,「不过雩冒死将此事回绝……」
「那人不会善罢甘休,你与这个小子多加小心。」
「知道是谁吗?」
「你知道我们的原则,寒。」傅无殇出奇不意的伸手将他揽到怀里,挑衅般冷冷看了一脸怒容的令狐飖一眼,「为了这个人,值得吗?」
「无殇,」岳秋寒淡淡一笑,「你对那司徒别又如何?」
「怕了你了。」
傅无殇耸耸肩,「痴情更比无情苦,快些回来吧。」
「知道。」
岳秋寒淡淡一笑,转身朝令狐飖走去。身后只是一声轻响,那两名男子早已没了痕迹,二人的声音自远处低低传来,「需提防貌似无害的妇人。」
「如有什么事情,切莫忘了我们!」
「他们是谁?」
岳秋寒将面具重新覆在脸上,淡淡开口,「生死与共的朋友。」
令狐飖明显还在为刚才无殇将岳秋寒抱住的事情生气,簇起的眉峰始终没有舒展开来,半晌才冷冷地开口,「那个男人,和你什么关系?」
岳秋寒呆了一下,噗哧一声笑出声来,清冷眸光中漾着温暖的笑意,在月色里光华流转,「你在吃醋!」
「荒唐!」
「除了这个,你就不会说些别的吗?」
岳秋寒笑着走到他面前,「我是唯一一个不会背叛伤害你的人。所以,爱上我吧。」
最后的一句话,消失在令狐飖的唇畔。柔柔的,轻轻的吻。带着淡淡的,属于岳秋寒的冷香。令狐飖只是怔了一下,却没有将他推开。
一阵夜风吹过,微微有些冷。风过处,扬起的枯碎竹叶如同月光中飞舞的蝶,翩然在相拥的身影旁……
「回去。」
「不去龙门镖局?」
「不差这一个晚上,方才,是我的不是让你受伤。」令狐飖闷闷地转过身,却忽略了岳秋寒眸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好。」
【第四章】
月影摇移,夜风卷了一地的落叶在空中盘旋,皎洁的月光,穿过细细密密的竹叶洒在青石板铺成的小路上。
嗒嗒嗒嗒。
轻微的脚步声穿透风吹竹叶的声响轻轻传来。一袭黑影在斑驳的月影下飞快的移动。速度之快,若非高手,只能看见面前闪过一道影子而已。
黑影在一座气势恢宏的牌坊上停住,朝身后望了望,跃下牌坊,缓步朝前走去。
刚没迈出两步,突然感到身后一道劲风袭来,连忙屏气侧身,两指将那袭来的暗器夹住,籍着月光定睛一看,竹叶?!
「谁?」
「你要去哪里?」一身素白的修长身影出现在竹林里,清贵出尘的容颜带着些微的怒气,却依旧冷冷的挑起了唇角,「这样防着我,怕我杀了你的黎儿吗?」
却原来,半个时辰前,岳秋寒随令狐飖返回客栈。刚踏入客房,还未亮灯,就突然觉得颈后一痛,醒来时人已躺在卧榻上,而令狐飖早就消失不见了。
「你受了内伤。」令狐飖皱了皱眉,冷冷开口,「我与你素昧平生,没必要欠你人情让你枉费性命。」
「你倒好心,我这伤势拜谁所赐?」
「回去。」
岳秋寒冷冷哼了一声走到他面前站定,「我喜欢你。你知道吧。」
「我没空与你谈论这些。」令狐飖怔了一下,拂袖转身,躲过那双能让他沉溺进去的,带着浓浓深情和轻愁的眼眸。
「你就那么喜欢那个女人?」
「她是我的未婚妻。」
「她现在是别人的女人!」
「那又如何,我只喜欢她一个。只要她愿意随我走,不管刀山火海,我都不悔!」
「那我呢?!」
「抱歉。」令狐飖别过脸,「我只爱她一人。」
心中有什么东西裂了开来,汩汩的流着血,「只爱她一人?」,岳秋寒突然笑了一吓,有些无奈,「我从来没有奢求你的爱情。」
令狐飖怔了一下,转过头望着那张温润凄冷的容颜,轻轻的,却冷淡依旧的开口,「我不懂你。」
岳秋寒轻笑了一下一把扯过他的衣襟,不由分说的附上他的唇。令狐飖呆了一下,想也不想的一手推开将他震到一边,「做什么!你当真疯了么!」
岳秋寒退了两步,垂下手,「就当我疯了罢。」
语毕转身,望了望不远处气气势恢宏的建筑,淡淡开口,「沉家堡分乾坤艮巽四门,每三个时辰更换一次守卫,干门守卫最为薄弱,我们从那里过去。」
令狐飖看了他唇角尤存的血迹,半晌才开口,「你的伤,不碍事吧?」
「不劳费心。」
淡淡的语气,虽疏冷得很,却依旧带了叹息。
果然如岳秋寒所料,干门由于地处偏僻,守卫怠慢得紧,三三两两的打着瞌睡。
岳秋寒冷冷挑了挑眉,一手将令狐飖推到一旁树影下,纵身跃到守卫身边。
感到微风袭过,守卫乍然睁开眼还来不及开口,就扑倒在地见了阎王,喉际只渗出些微的血丝,那剑法快得甚至连令狐飖也没看清。「你会用剑?」
「江湖人人会用。」岳秋寒淡淡转身掏出帕子将手中玉萧上残留的血迹细细擦净,平静的如同拭去落在萧上的灰尘般淡然。
「你杀他们做什么?我们可以翻墙进入。」
「我没这种嗜好。」岳秋寒冷冷开口,月光下冷丽的面孔凌厉中带着几分傲然,「来去坦坦荡荡,为何要做那种鸡鸣狗盗的行为。」
「哼。」令狐飖一阵好笑,「那你现在又在做什么?」
「是我想进入沉家堡吗?」
听他用如此波澜不惊的口气说着调侃自己的话,令狐飖不禁一阵恼怒。
自从涉足江湖就鲜少有人能挑起他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