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丽琴的头像风沙中的蓬草团一般上下颠动着,漆黑油亮的秀发已经散开,随着插入的动作摇摆着。“哈哈哈哈!姐姐,这才是我要操你的样子,我就让自己痛快,你就是一个婊子,为了让我开心才长得一身妙处。”
齐欢的脸由於快感而扭曲着,胯部的运动,几乎要把自己整个塞进王丽琴的嘴里,足足抽插了百十馀下,积累多时的情欲终於到达了极点。猛地,齐欢的身体停止的动作,深深地停留在王丽琴口中,屁股一阵剧烈的抽搐,然後,便是一段短暂的静止回味。
齐欢又挺了挺屁股,将残馀的精液抖落在王丽琴口中,双手撒开,疲惫的跌坐在地上。王丽琴的身体失去了支撑,仰面摔落在床上,一身羊脂美玉摊开在绿色的被之上,一对耸立的双峰犹自在因身体的撞击微微颤抖,美目紧闭,圆润的樱唇中数缕粘稠的白色浆液被碰撞甩出几条长长的抛丝,搅乱的粘挂在王丽琴曾经英姿勃发的俏脸之上。
齐欢毕竟年少气血旺盛,只在床上瘫软了约一刻钟的时间,便渐渐觉得精力恢复起来。他放眼向身边的王丽琴扫去,白玉般玲珑剔透的肉体,登时又激起了他勃起的性欲。齐欢将身子挪到王丽琴身边,大大咧咧的伸出手去,囫囵个的抓住王丽琴肉感饱满的左乳,上下大幅度的揉搓起来。一张嘴寻奶一般在右峰上吸吮,玉乳丰腴,脸几乎埋没在绵软的肉球之中,翻转蹭磨,肆意狎玩。
王丽琴的眼睛悠的睁开,凄婉绝望中分明能带出了一丝恐惧∶“弟弟,你┅┅你还要吗?”她万万没有想到齐欢的恢复力如此强盛。“当然,姐姐,我还没有插你的肉缝呢!”说话间,齐欢的手迅速顺着王丽琴平滑的腹部摸将下去,隔着薄薄的裤,径自扣在玉腿之间那绵绵软软、紧紧就就的隆起上。“啊┅┅”王丽琴的小腹由於羞耻紧紧的绷紧。但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的能力,两只象牙雕成般似的玉臂左右无力摊开着,继续耻辱的挺立着一对儿饱满的锥肉。
“嘿!姐姐,来吧,弟弟这就进到你的玉体里去,跟姐姐结合体之缘┅┅”王丽琴只觉得小腹传来一丝凉意,自己的绸裤正在被齐欢解开扒下。裤边褪处洁白细嫩的小腹下已经现出几丛疏密有致的乌亮阴毛┅┅
第425章
内衣、绸裤被远远的扔到了一边,齐欢的双手战抖着抚上王丽琴大腿,有些迷乱的上下摩擦着。光滑劲健的玉腿,由於暴露在空气中,略有些冰凉。玉腹、香脐、美腿┅┅那居於其中的就是一丛惊心动魄的乌丝,齐欢的目光贪婪的在王丽琴完全赤裸的下体扫视着。
只在自己幻想中,只在自己的梦寐中出现的┅┅现在就袒露无遗在自己的鼻尖前。无论女人有多麽高贵,圣洁不可侵犯,当她这个部位裸露在男人面前的时候,都只能表示一个意义,她有供男人插入的全部结构。齐欢的手覆盖上了平坦紧凑的腹肌,挤压的抚摩着。玲珑的香脐勾人魂魄的抻缩着┅┅“嗯┅┅”王丽琴的喉咙里发出了屈辱的呻吟,头向後扬起,白玉般的香颈痛苦的绷紧着。她的四肢现在只能做绵软的移动,她的娇躯完全成为了任齐欢亵玩的领地。齐欢的手掌已经肆无忌惮的按在了玉腿间那一丛蓬松如云般的乌丝上。
掌跟加力,乌亮弯曲的丝毛发出“沙沙”的磨擦声┅┅猛的,齐欢食指披开密疏有致的丝丛,沿着微微隆起顺势直下,自王丽琴合拢的玉腿根部,挤开琼脂般的肌体,蛮横的插入到它们交汇的中心,食指的指肚儿贴心儿的卧入王丽琴下体的瓣沟之间。
湿热的体气、层叠的结构,齐欢的手指颤抖而倔强的卧在肉沟中,上下地摩擦着,体味着每一点微妙的触感。情欲无法抑制的燃烧着,齐欢其馀的手指也迫不及待的加入到侵犯中来,王丽琴的玉腿张开的角度在迅速扩大着。猛的,齐欢的膝盖顶住穿云飞燕的大腿向一侧压将过去,一个翻身,剑童的身体紧紧的骑上了羊脂玉般的娇躯,被燃烧得已经有些变形的脸庞在王丽琴的香腮上厮磨着。
王丽琴紧紧闭了秀目,屈辱让她的身体轻轻战抖着,她知道被齐欢完全占有的时刻到来了。她的下体清晰的感受到弹跳着的坚硬。但此时,她的身体还是乾燥着的,齐欢几次试探都告失败。“姐,姐,疼疼小弟,让我进去吧┅┅”欲火的煎熬使齐欢再次腆起脸来,连声的哀求着。王丽琴沉默良久,突的轻声长叹了一声,慢慢睁开一双剪水瞳目,悠悠的望在齐欢的脸上,似乎不曾认识般审视良久。看得齐欢好生诧异,不觉地下身停了拱动。“姐姐,你让自己那里湿起来吧!
太乾,弟弟我进不去。”王丽琴话音未落,齐欢便已经一脸淫荡之色凑上她的耳朵。“这┅┅这┅┅我怎麽┅┅能够管┅┅得?”耻辱让王丽琴满面通红,柳眉紧紧的蹙成了团。“呵呵┅┅”齐欢的眼光里泛起贼亮的光泽,双臂上挪,从王丽琴浑圆光洁的肩头上面紧紧搂住,将她的头颈圈在臂弯里,实贴贴的压住,嘴唇凑近王丽琴明弧垂珠的耳朵,压低声音,一字一顿的慢慢说道∶“姐┅┅你、原、先、是、被、谁、操、的?”
王丽琴只能将两条雪白的长腿不停地曲伸,掩映得那万黑丛中一点红的密处闪烁忽见,“姐姐,不要再乱闹,记得你的许诺,否则┅┅”齐欢冷冷的看着身下徒劳挣扎的王丽琴,忽的板起脸来。“不!我┅┅我不能┅┅我做不到!”王丽琴几乎是在哀求∶“齐欢弟弟,饶过姐姐吧!”“不行┅┅”驯服的快感让齐欢的血液沸腾着,他继续压低嗓子,威胁道∶“姐,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还不乖乖听话,我就叫你受我的种!到那时,你肯说也晚了。”言罢,贴紧王丽琴的香腮,将她的粉面侧将过去,突然将侠女的圆润的耳垂吸在口中,大力的吸咬起来。“呜┅┅”王丽琴的喉咙深处发出了屈辱的呻吟,但耳垂被轻轻撕咬传来的无法遏止的酸麻之感几乎麻痹了她的半边脸,继而体内一股潺潺的热流自下而上游移了起来。“不!放开我┅┅”王丽琴无谓的挣扎着。齐欢占有耳垂之後,几乎将美妇的半个耳朵吃在口里,继而粘滑蘸满着黏液的舌尖如惊蛇一般,在耳朵的每一处蜿蜒的沟槽里舔刮着,黏湿的口水迅速蔓延到了王丽琴已经蓬乱的发髻。
美妇挺翘如峰的乳房,被齐欢的腹部压挤成了鼓胀的肉盘,在他肆意的扭动中,两粒肉桑椹碾磨得辗转反侧,屈辱的将坚实的颗粒感传入齐欢的体内。“呜呜┅┅”王丽琴的挣扎已经弱化为轻轻的扭动,强大而无孔不入的快感已经使她进入了一种飘忽感。
齐欢的牙不松不紧的咬住她的耳廓,仍是低低的声音∶“姐┅┅你原、先、是、被、谁、操的?”“不┅┅”仍在抗拒,但已经脆弱得不行。齐欢的牙尖又略加了一丝力量∶“姐,这是你最後一次机会┅┅你、原、先、是、被、谁、操的?”“啊┅┅”王丽琴的脸被刺激得通红如醉∶“是┅┅是┅┅我老公┅┅”
“说全了。”“什麽?”“按我的话说全了,快!不许罗嗦!”“我┅┅我┅┅我原先是被我老公┅┅操┅┅操、操的。”王丽琴清醒的感到这句话绝不是从自己口中说出来的,但是,她的耳朵却明明确确的听到了它,那就是她自己的声音。
怎麽会,这麽肮脏的词怎麽会?┅┅她绝望的感觉到,自己已经被彻底征服了。
“噢,原来是姐姐的老公。妈的,被他夺了头筹!那麽说,姐姐的奶子也是被他玩过了的?嗯?”“是┅┅”“奶头呢?”“也、也玩过┅┅”“怎、怎麽玩的?”
齐欢的呼吸粗重得像牛喘。“他┅┅解开我的衣┅┅扣,扒开┅┅我的肚兜,然┅┅然後,用手抓、抓住┅┅那、那里,开┅┅始玩┅┅”“你┅┅你吃过他的大鸡巴吗?”“没、没有!”“哈哈,原来我是第一个让姐姐吃大鸡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