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臻达此境以后,她将手中本名“宝慧”的宝剑,易名作“飞翼”,取的正是心有灵犀之意。”
杜玉妍惊觉眼前一花,无坚不摧的滔滔剑浪倏然消退无痕,长剑竟半点拦截的作用都起不了。
攻守逆转,杜玉妍美眸掠过一道精湛冷光,惊而不乱,在飞翼剑尚未触及身体时,左手忽地扫出漫空袖影,发出数道似无还有,魔幻般难以名状的古怪劲道,虚实难分,诡异万分。
张霈目射奇光,清晰的感觉到空中隐隐有一股奇怪的劲力,生出吸、啜、拖、拉、拽等各种纷乱四散的怪力,同时,他的身体竟然生出要向前倾跌的可怕感觉。
张霈心中骇然,杜玉妍立身之处仿佛化成一个幽深的洞穴,若被扯入,无论人畜,休想活命,而飞翼剑也被这古怪的劲道扰的滑向一旁,虚刺在空中。
天魔场妙用无方,杜玉妍顿时转危为安。
杜玉妍秀眸射出前所未有的诡秘幽芒,脚下轻旋,好像清风浮云般贴地平飞,姿态风资绰约,无痕无迹,剎时间竟绕开言静庵,出现在张霈身前,纤手一探一扣,制住他的右手脉门。
这变故发生的太快,快的张霈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结束落幕了。
张霈正好整以暇的欣赏着二女争夫的好戏,忽觉鼻端飘入一股淡雅怡人的幽香,还来不及分辨这是哪位姐姐的香味,只觉四肢陡然一软,半边身子酥麻无力,落入杜玉妍“魔爪”。
杜玉妍眼中闪动着奇异的光芒,慵懒不胜地伸展着脊背,妩媚地横了张霈一眼,浅笑道:“这次看你还往哪里跑?”
言静庵秀发云裳迎着夜风,贴体飘拂,突显出她窈窕傲人的玲珑曲线绝和绝世风姿,当真是飘飘欲仙,九天谪仙下凡尘。
“锵”的一声,寒光乍现即逝,飞翼剑回鞘。
伸手拢了拢如云秀发,露出整张使人心迷神醉的脸容,在弯弯如柳叶的细眉下,深邃幽远的美眸顾盼生妍,言静庵以她不含一丝杂质的甜美声线柔声道:“杜门主真的是要杀他吗?”
杜玉妍不是一个不知进退,争强好胜的人,正常情况哪里会光明正大的和言静庵动手,可如今为了“杀”张霈,她居然什么都不顾了,杀张霈对她真的有那么重要?
其实杜玉妍若真的要杀张霈,根本不会伤神劳力的出手相救,这种脱了裤子放屁的事情哪里是‘阴后’的作风,杜玉妍真正的目的是张霈一身精纯之致的无上“魔功”。
在张霈和莫意闲动手的时候,杜玉妍已看出他身怀魔门正宗绝学,而且出于某种连她自己也说不上来的原因,眼前这个油腔滑调、行事无赖的男人对她有着莫大吸引,这陌生的感觉不是简单的异性相吸能够解释的,难道是……一见钟情?嗯,一剑飙血还错不多。
杜玉妍显然没想到言静庵如此心细如尘,仓促间被点破心事神情一滞,语气转寒道:“当真瞒不过言仙子。”
言静庵不在言语,默默拾回飞翼剑负在身后,清丽如昔的美眸蒙上一层淡淡异彩,保持着神秘不可测的平静。
“姐姐,你这是干什么?注意,要矜持,矜持啊!你这样明目张胆的拉住一个成年男子,成何体统,虽然握是顶天立地,坐怀不乱的好男儿,但这冰不表示我不会告你性骚扰了……”张霈提醒杜玉妍女人要矜持的时候,却忘了男人也应该有风度,他又惊又怒,气急败坏道:“我可是清白人家出身,姐姐这样拉拉扯扯,我回家可没法向老婆孩子交代……”
不管是什么人,面对言静庵这样超绝的剑手,若还有时间旁顾其他,那他一定是活腻味了,即使强如“魔师”
庞斑也不行,何况杜玉妍。
杜玉妍全部的心力都放在言静庵身上,对张霈的话充耳不闻,或是闻而未答。
于是,某个在女人面前特别喜欢斤斤计较的人生气了,张霈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张霈陡然微哼一声,平地起惊雷,体内气旋转速猛的快了一倍,意到气到。
功聚左臂,出指如风。
“天魔指”快如闪电,迅若奔雷,在杜玉妍毫无防备之下,张霈突袭得手,不过锐能洞金穿铁的天魔指却仅仅似有意若无意的擦过她覆面的白纱,没有造成丝毫实质性的伤害。
“啊嘤”一声娇呼,随着杜玉妍的面纱被天魔指击落,张霈终于有幸目睹了这位阴后的真容。
张霈眼前一亮,其实是眼睛一亮,射出“猥亵”和“下流”交替出现的绿光,他本人的解释是“欣赏”和“赞美”。
张霈不得不再一次惊叹造物主的神奇,只为眼前的美丽。
为什么是再一次?嗯,因为在言静庵身上他已经惊叹过一次了。
张霈呆瞪着她,一时间连话都忘记说了,只觉一阵目眩神迷,以他的见惯美人尤物,心中亦不由狂涌起惊艳的感觉。
面纱之下是一张令人呼吸屏止的的俏脸,张霈心中升起了一个念头,若是今生错过了她,那他定会抱憾终身。
白玉般的额头,两条弯弯的细柳眉,一双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露出冷漠、高傲幽怨神情;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鲜红的嘴唇,圆滑的下颌无不美至极点诱人心动。
她的肤色在清冷月光的照射之下,晶莹似玉,温润细腻,显得她更是体态轻盈,容颜秀美,仙姿出尘。
神情冷然中却又透着丝丝温柔,眉宇间暗藏妩媚风情,举手投足间无不展示着毫无瑕疵的美态,不经意间又流露出万千风情,浑身上下充满了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
她的神态奇异诡艳、邪柔腻美,仿似隐身在轻云后若隐若现的明月。
张霈看罢,对人世间尤物一说更是深信不疑。
杜玉妍看向张霈的眼中满是惊疑,刚才张霈一击比之最初躲避自己攻击的速度快乐三倍不止,她的眼神逐渐平静下去,微含娇嗔,脸泛媚色,只是平静中却有一丝难明的东西深藏其中。
一瞬不瞬地望着张霈,杜玉妍轻启樱唇,似有情,若无情地娇声问道:“姐姐长的好不好看?”她清脆悦耳的声音,仿佛敲震金玉,令人不自觉地深陷在万千情丝之中,同时,余韵中,含有引诱挑逗的意味。
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实则并不好答。
“姐姐,你的美让我想起了曹植的《洛神赋》。”不行,这样的回答有卖弄文采,装清高才子的嫌疑。
“姐姐,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我用这八个字来形容你的美丽应该没人有异议?谁有我抽谁?”也不行,这么直接容易让人反感。
“姐姐,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给你讲个笑话,有一头公路,它一直跑一跑,你猜怎么着,它就变成了告诉公路。”唉,讲冷笑话不知道行不行,不过张霈并不打算试。
现在有个迫切而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到底应该怎么办?
上述想法看似繁冗拖沓,实则只是张霈脑中电光火石,心念电转。
张霈摆出我本将心向明月的深情姿态,却后脸无耻的反问道:“我长的帅不帅?”
美女即使失态仍然风情万种,看着杜玉妍露出小女儿般夹杂娇憨的情态,张霈纯洁的目光微微下视,映入眼帘的一双玉兔由于其主娇喘吁吁而几乎破衣而出,鼓胀的**叫嚣一样的挺立着,微颤颤荡出层层乳浪。
杜玉妍令人神魂颠倒玉容微寒,秀眸射出凌厉得似能洞穿金石的厉芒,在张霈脸上来回扫视几遍后,脸上掠过一个无奈的笑容,以平静如水,古井不波的语调淡淡道:“你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但是我却不得不毁了你,你不要怪姐姐。”
说完,杜玉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