缎下的美妙的身材更是令人欲火狂烧,血脉喷张,胸前那对高高耸挺的双峰**尽管在亵衣的束缚下,仍是不去不饶的挺拔欲立,纤腰盈盈如柳,不堪一握,肥美丰硕的翘臀圆润的简直没话说,真是典型的丰乳肥臀,前凸后翘。
感谢上帝,我的乖乖好宝贝是越来越丰满了,瞧瞧这酥胸,瞧瞧这蛮腰,瞧瞧的硕臀,瞧瞧这**,嘿嘿,这可是我不分昼夜,兢兢业业,不停操劳换来的。
张霈双目如赤,心里就像火烧般灼热,狠狠咽了口唾沫,绕开屏风,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
萧雅兰坐在桌前,似乎在想什么心事,对身后一只张牙舞爪的饿狼没有丝毫防备,张霈的潜行功夫除了浪翻云等天下有数的高手之外,其余诸子皆不在他眼中。
张霈眼中泛着淫亵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邪气妖魅的微笑,摒气凝息,如幽灵般站在萧雅兰身后,居高临下的目光落在她丰挺的胸前,脑中顿时一阵轰响,如同惊雷连环炸响。
单薄的锦缎睡裙,根本掩不住那两团细腻如晶玉的柔软,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看的张霈双眼发直,伴随着萧雅兰绵长的呼吸,双峰起伏胀缩,便如跌荡的海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面对这样的诱惑,就是柳下惠复生怕也会雄风大振,不药而愈,好色男人哪里还忍得住,他也根本没必要刻意忍耐。
张霈伸手一拦,紧紧抱住萧雅兰娇嫩的玉体,双手从后覆在那丰满雪白的玉峰上,揉搓起来,口里嘿嘿淫笑道:“囡囡,我的亲亲好宝贝,相公来了……”
萧雅兰猝不及防被人偷香,待要反抗时听得心爱男人声音,娇躯轻颤,娇呼一声“相公”,便将臻首*在他肩头,乖巧可人。
萧雅兰逐渐变得灼热的玉体散发着让人心神激荡的幽幽女儿香,桃腮粉红,在微火弱焰映衬中,闪烁着诱人的荧光。
“囡囡,让相公宠你……”张霈咬着萧雅兰玲珑秀巧的耳垂,眼神透着温柔怜爱。
萧雅兰低不可闻轻“嗯”一声,星眸似开似闭,俏脸飞起一抹娇羞的晕红,心里满是欢喜与甜蜜。
张霈仿佛被扔进了火山口,浑身滚烫,松开抱着萧雅兰的双手,就准备替自己宽衣脱裳,解去武装。
萧雅兰乖巧的站起身来,一双纤细的柔荑轻轻搭在张霈腰身,玉指轻巧灵秀的解开他衣衫的系带。
张大官人一直以为善解人衣他独门独路的不传之秘,没曾想,原来早被萧雅兰这魔门小妮子偷学去了。
美人妩媚,娇羞服侍,张霈心中春风得意,双手顺着萧雅兰纤美柔细的蛮腰缓缓爱抚而下,捧住那丰嫩白腻的臀瓣,重重一捏。
“啊!”萧雅兰娇躯急颤,檀口溢出诱人的春吟,乳燕投怀般扑进张霈温暖的怀中。
张霈灼灼的眼光却扫了一眼窗边梳妆台上铜镜,眼中淫光如炽,脸上露出一个邪气十足的笑容,在萧雅兰的娇呼声中,好色男人用暴力撕毁了她的睡裙和亵衣短裤,接着将美人儿拦腰抱起,大步向梳妆台边走去。
张霈将萧雅兰娇嫩的玉体紧紧压在梳妆台上,只见镜中人儿粉脸桃腮,琼鼻如悬,樱唇一点,风目流光,明如秋水,却又荡漾春心,神态宛若不胜娇羞却又透着渴望。
“在,在这……这个地方……好……好羞……好羞人的……”萧雅兰霞飞双颊,娇媚无双,她两条浑圆修润的美腿盘在张霈腰间,绷紧的雪白硕臀轻轻向下压去。
“哦……”“嗯……”两声轻呻浅吟之后,男人粗沉与女人的娇喘便交相辉映…… 。
第十章 晨夕欢愉
第十章晨夕欢愉
萧雅兰媚骨天生,正是男人床上恩物良伴,在张霈甜言蜜语,**手段之下,热情奔放,忘形忘我,在精巧梳妆台前,对着铜镜前,羞涩而熟练的配合着心爱男人胡闹,任他予取予求。
张霈看着镜中与萧雅兰亲密无间的结合在一起,心中豪情万丈,萧雅兰却是芳心娇羞,但更深处又潜藏着一种强烈的刺激感觉。
痴男怨女,干材烈火,郎情妾意,恩爱甜蜜。
娇呻浪吟,潮起潮落,艳光旖旎,春情燎原。
春风几度,**满几翻,张霈仍是雄风不减,不依不饶,战斗力旺盛得无以复加,这也难怪,他今天前前后后在单婉儿和秦柔身上使足了全力,现在当然是越战越勇。
萧雅兰仿佛一朵娇艳的寒梅,傲雪绽放,花开数度,风流却总被玉打风吹去,再也承受不住张霈的索取征伐,不堪雨露恩泽的她甜蜜而又满足的趴在张霈温暖的胸膛,陷入甜甜睡梦。
张霈轻轻起身,在萧雅兰丰满雪白的娇嫩双峰上揉搓了一阵,接着为她盖好锦被,飘然而去。
翌日,清晨。
单疏影
第十一章 冷艳女尸
第十一章 冷艳女尸
晌午十分,浩野寂静,宽阔的官道上人迹罕至,两旁茂密的树林内,传来阵阵飞鸟扑打羽翅的声响。
管道远处,阵阵轻响由远及近,随着声音越来越大,清晰可辨这是马蹄奔踏的声音,急促的铁蹄不断敲击地面的声响不绝于耳,显出马儿不凡的奔驰速度。
一阵秋风徐来,吹的官道旁的树叶发出莎莎声响,一蓬蓬粉尘烟末被高高扬起,过了许久才缓缓落下,尘埃落地。
寂静的官道彷佛再次沉寂下来,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而方才被惊扰而掠飞的鸟雀,清跃下落,栖于树间。
一男一女分策着吗两匹膘肥身健的骏马,并肩奔驰而来,男子面容俊美,长时间驱马狂奔额头也不见一滴汗水,双眼精光熠熠,气敛神聚,竟是丝毫不显疲态。
“吁……”男子倏然勒紧马缰,吐气发声,绝尘前蹄高高扬踏在半空中,奇迹般驻足不前,停留在原地。
这种马匹急速狂奔下突然止蹄不前,是一种难度颇高的技巧,可这俊美男子却拈手即来,神态轻松写意,彷佛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男子翻身落下马背,从缚在马鞍上的行囊里拿出一个精巧的铜壶,而跟在他身后始终保持着一个马位距离的女子,此时也勒住缰绳,动作轻盈翩然的跃落马背,虽然连续奔驰了近两个时辰,嫩黄素雅的衣衫上却一尘不染。
女子下马之后走到男人身边,后者将手上盛水的铜壶递给她,女子美眸顾盼,嘴角露出一个甜甜笑容,拧开壶盖,将壶口触着香唇,纤手微微一斜,姿仪无双,优雅大方。
女子年纪看似不过二十,五官细致,柔丝乌黑,肌白如玉、樱唇丰润之间,颇有些清雅风韵,又似年少娇女,又似成熟妩媚,细看她粉面桃腮,却又使人忍不住泛起惊艳之感,好一个明眸皓齿的美人儿。
“大哥,为什么停下?”单疏影浅尝辄止,将水壶还给心爱男人,脸上巧笑倩兮,神采飞扬。
“嗯,跑了一上午,还不累吗?”张霈打开水壶狠狠灌了几口水,一脸爱怜的看着单疏影,笑道:“我们在前面的茶摊修整一下,吃点东西再上路?”
两人策马狂奔,沿官道南下燕京,张霈远远瞧见前面不远处路边开着一个茶摊,担心单疏影过于劳顿,遂决定停下休息片刻,用过午膳,再行上路。
这是单疏影首次行道江湖,心中甚是欢喜,加上心爱男人伴在身旁,体贴备致,呵护有加,哪有不开怀的道理。
一路行来,谈笑风生,有说有笑,好不惬意。
张霈将两匹马儿交给茶摊的一个伙计照看,又吩咐店家取一壶茶水,捡两个熟食送过来。
单疏影从怀中取了一方绢丝香巾,铜壶里倒出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