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影和乾虹青弯弯的蛾眉一挑,见张霈一副诗兴大发的样子,娇声道:“妾身洗耳恭听。”
“诗名叫《滁州西涧》”张霈咳嗽一声,字正腔圆道:“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三女俱是“噗哧”一笑,连中岛美雪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单疏影白了张霈一个白眼加媚眼,轻声道:“相公,这诗是唐代诗人韦应物的传世佳作,可不是你作的?”
张霈嘿嘿一笑,摆摆手,道:“你们不要着急,听相公慢慢道来。”
接下来,张霈这天杀的便开始胡诌了,诗人名字,韦应物,此乃世间男人之向往,名字最重要,而淫才也不得不服。
第一句:独怜幽草涧边生,此草非彼草,此涧非彼涧啊!
第二句:上有黄鹂深树鸣,此乃本诗的一大败笔,改为“上有白鸽深树鸣”比较贴切。
第三句:春潮带雨晚来急,潮与急,突出表现了做某些事情的主要原因与经过。
最后一句,野渡无人舟自横,事完了,人走了,船也就自由了。
所有一切该办的都办了,该做的都做了,一走了之,不拖泥带水,干净利落的完事走人,此人之潇洒堪称一夜情中的典范与楷模。
三女被他一通淫亵的曲诗解句燥的脸红耳热,中岛美雪缄口不言,单疏影和乾虹青却是一跺莲足,娇嗔道:“狗口吐不出象牙。”
“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张霈涎着脸,不知廉耻道:“要不要相公给你们讲讲这首诗蕴藏的深意?”
“相公,你真是坏死了。”单疏影和乾虹青娇喘佯嗔,胸前那两团丰满雪白的嫩肉随之剧烈的起伏挑动起来,看的张霈差点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闺房之中,他们嬉笑着打闹了好一会,四人不知不觉抱在一起,滚倒在大床之上。
张霈身上的衣物早被拔了个精光,四人**相对,肢体缠绵。
张霈钢铁浇筑般强壮的身躯散发着浓烈的男人气息,刚阳而炽烈,三女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一副情思难禁的可爱样儿。%% 。
第四十四章 大被同眠
“啊……”一声撩人的娇呼,中岛美雪被张霈结实的双臂紧紧搂入怀中。
张霈嘴角挂着一抹淫荡的笑意,柔声笑道:“阿奴,让你两位主母看看你是怎么服侍相公的?”
不待中岛美雪多说什么,张霈火热的大嘴已经重重地印上了她柔软的红唇,一股清香怡人的甜美气息瞬间钻进他口腔,渗入他的五脏六腑。
虽然已经与张霈欢好了数次,她本就精通床榻淫技,再羞人的事也做过,但是这一次指明要“表演”给主母看,中岛美雪仍然感觉羞不可仰,粉嫩的肌肤羞成了香艳的粉色,温度更是高的吓人,仿佛如火焰般燃烧起来。
中岛美雪根本无力反抗,即便有力量,面对张霈这个主人,她也不会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一床三好的事近段时间发生话的频率可是不算少,中岛美雪软软地倒在张霈怀中,纤腰灵蛇般扭动起来,丰满的酥胸在他坚硬的胸膛上轻车熟路的滑来滚过,她骨子里流淌的东瀛日本放纵和骚荡的血脉已经整个苏醒了。
张霈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就像柔弱的羽毛般轻如无物的在中岛美雪的光润平坦的玉腹爱抚,这种似有似无的挑逗性接触,让她精致柔美的玉体颤动不休,芳心春潮涌动,下身神秘羞人之处,溪水潺潺,这是求欢和渴望得道男人爱宠的最好证明。
单疏影与乾虹青咬牙轻轻碎了一口,美眸泛着羞意,当看见张霈分开中岛美雪的浑圆修长的美腿,露出那女人特有的神秘时,二女“嗯嘤”一声,羞的恨不得找个缝隙钻下去。
火热的**随着中岛美雪澎湃狂炽的激情,狠狠进入了她身体的最深也是最娇嫩的地方。
欲火越发的高涨炽热,中岛美雪彻底陷入了**的汪洋大海中,粉白圆润的**极速抖动,纤美的双腿缠搅着男人的熊腰,两团柔嫩的肉丘微微颤动,樱桃小嘴丰润嫣红,贝齿轻咬咬唇,一副春情难耐,就像对身体如潮的快感,已经快到喷发的边缘,再也无法压抑。
告诉的运动中,带着泥泞的水声,他们二人的战斗,越来越激烈缠绵。
单疏影低垂着臻首,羞涩地移到近处,乾虹青美眸虚迷,也轻缓的移动玉膝来到张霈的身边,两双纤美白皙的玉手,一左一右轻轻扶上心爱男人的双肩,如兰气息气更是喷在她颈项,蔓延在他耳边。
张霈强而有力的冲击,让身下的中岛美雪陷身梦境,婉转承欢,越陷越深,欲仙欲死。
他并没有满足,双手一拉,单疏影和乾虹青把不相轩轾的媚姿艳躯轻轻躺倒在柔软的秀榻之上,分别爬在中岛美雪娇躯两侧,丰盈浑圆的**高高翘起,以这种极度淫荡羞人的方式,呈现她们绝色**的明艳身姿。
“主人……啊……”中岛美雪在张霈一**密集的攻势下已经快要支持不住了,情到深处,欲到浓时,纤纤玉手在空中漫无目的挥动,似乎要想抓住些什么,但是却又徒劳无功,很快又落在床上,雪白可爱的小手上十根修长纤细的如葱玉指痉挛般紧紧抓洁白的床单,粉雕玉琢般娇软雪白的手背上几丝青色的小静脉因手指那莫名的用力而若隐若现。
高高翘起的雪白**,在张霈魔手的抚摸下,泛起了一股酥麻难忍的滋味,如被虫噬般酸痒难捺地一阵阵轻颤。
张霈的大手顺着那迷人的股沟,一路跋山涉水,越过芬芳的沟壑,探入二女娇躯最神秘的羞人处。
随着张霈老练的**摸抚,单疏影与乾虹青虚眯的美眸中荡漾着盈盈的春水,随着中岛美雪越来越高昂激越的呻吟,二女绵绵的喘气春喃相伴而鸣,形成一曲**的天籁仙音。
春水泛滥成灾,单疏影与乾虹青身体生出了正常的生理反应,神智彻底迷失在张霈那双作恶的魔手之下,而不堪鞭挞的中岛美雪终于一声刺破云霄般激昂的尖叫后,疲极而眠,陷入香甜的美梦。
“影儿,让你等得久了,相公现在就来疼爱你。”随着张霈战略忠心的转移,单疏影成为第二打击的重点,十路大军同时开拨,向新阵地转移,离开了乾虹青娇嫩秀丽,清香怡人的**。
“大坏蛋……”单疏影粉脸羞红,肌肤浮出红润欲滴的粉晕,银牙暗咬,终于在说出了三个字后把臻首侧到一旁,不敢与张霈灼热的目光对视。
看着她少女般羞赧模样,张霈睁大了眼睛,这种表情出现在冷艳的她脸上分明是一种诱惑的挑逗,他重重地喘了口粗气,俯下身去。
张霈看着那湿润的小溪,凄凄的芳草,嫣然的桃园,也许是感受到张霈视线的灼热,单疏影侧开的臻首如火般燃烧发烫。
人生最羞人的事,莫过如此,而张霈恰恰最是欢喜女儿家这种娇羞欲绝的神情与风姿。
张霈趴在单疏影的修长光洁的**之间,她倏然扯过锦被,盖住自己的臻首,羞涩,渴望,淫荡,激情,放纵,种种复杂情绪交织,脑海中一片空白。
乾虹青看着张霈盯着单疏影羞人之处看个不停,视线灼灼,目不转睛,也羞的迷了心智,柔嫩的纤手在自己性感火辣的**上肆意游走,纵情抚爱,檀口微粉,瑶鼻轻蹙,不时溢出媚意撩人的娇呻浪吟。
从方才的三重奏变成现在高低音,春啼连连,时起时落,呻吟阵阵,连绵不断。
张霈伸出双手,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