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后晚,如果做好功课、考试成绩好、帮忙做家务,她会再和我**。
她不想梅开二度吗?我才不相信,这绝对是出自母爱的心理包袱。为了我的身体、学业和前途着想,不容许儿郎耽溺女色,旦旦而伐。
自从我多了个老婆,形势微妙复杂,我们不断适应新的关系。
妻子的名份,我已经给了美珍,她希望我能快点弄大美珍的肚皮,为她生个孙儿,这是我的心愿。
母亲的责任,为我打点穿什么、吃什么的,已有媳妇在,自已要站在一边,无谓争锋。
剩下来归她管的还有什么?当然有!而且因为专攻一门,效果立竽见影。
内衣裤风波之后,在岳父母的银婚餐舞会上,我看得出她脱胎换骨,变得不一样了。之后,她不待我做什么,就主动邀我再上香闺。看得出睡房内外,她的衣饰装扮,都经过一斧一凿的铺排营造。一开门先来个新鲜出炉的香吻,再给我来个温香软肉抱满怀,然后是**蚀骨的****。
“强儿,我每天所盼望的,就是和你相聚,这成为我生活的目的。那怕只是片刻的温存,都叫我珍视着。如果你只有一个小时的空,都欢迎你回来。半个小时前通知,预备一下就可以。”她说。
她把我们的相会,变成了一个大家期待着的浪漫的约会,这是从未试过的经验。
这个时候,她己经将大腿架在我身上,和我的大腿厮磨着。她接受我用想要的方式来吻她每个部位,也会用同样热烈的吻回赠。刚刚才做过一场热血沸腾的爱,大**会更有耐性、更细腻,和小猫儿浅斟细酌,在她里面赖着不肯出来。在我的覆翼下,小珍彷佛又给我包盖,胸贴着胸,把她的**压扁,感觉着与她**儿磨擦的似痒非痒的快感。
“大哥哥,我喜欢你充充实实在我里面的感觉。你不要走,要永远留在我里面。”
“我回到妈妈的肚子里,就不想出来了,太舒服了。”
“只要能够把你多留一刻在我身边,我就满足了。”
“我们相聚的日子不多了。终有一天,我的身体再不能和你欢娱。”
“不会的。我永远都爱你。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小猫儿。”
“你不会和一个鸡毛鹤发的老大婆**吧!”
“你青春常驻。二十年来,你都没有老过。你的乳一样的挺、一样的扎实。你的屁股一样的有弹。”我捏住她的**,用力的拍一拍她的屁股。
“我不是小女孩,这些话哄不到我的。岁月催人,我希望能和你有多五年的闺房之乐……”
我吻住她的嘴巴,不许她再说。她别个头、摆脱我的唇,继续说∶“**一刻,让我们母子两个能爱多一点就多一点。”她的眼里闪着泪光。
天赐我这样一个好妈妈,夫复何求!
“小珍,让我走吧!美珍在等我。”
“强儿,再给我一个吻。”
“吻完之后,一定要让我走了。”
我们像一对小情侣不愿分开,嘴唇吻得麻痹了。
这是个懒洋洋的下午,因为一个手术临时取消了,偷个空溜了出来,和小珍短鈙一会儿,郤做了三场爱。
她为我结领带,在门前吻别,她**裸的身体只披上浴袍,没结腰带,不是用来遮掩,而是刻意暴露,我的**又不由自主的兀立来,在裤裆搭了个帐篷。她用大腿不住磨擦我的**,解开我的领带和衬衣的钮扣,把我脱光,把我拉回到她的床上去。
做完之后,她服侍我穿好衣服,还没到门口,又给她的吻留住,直至最后,我说∶“我的妈啊,留下一点给美珍好吗?把我榨个精光才放我回去,对她不好交待。”
“都是你的错,明天你要出门开会去了,我要把一个礼拜应得的那一份预支了。美珍,你也得给她留一点,你的孩子、我的孙子,全在她身上了。”
但我信不过她,把她浴袍的腰带扯下来,用来捆住她双手,拴在床架,才上她。
“强儿,你干什么?”
“这叫做『捆住你』。”
“强儿,你坏坏,要欺负我,我才不依啊!”
“小猫儿太顽皮了,非拴住她不可。”
“你要把我怎么办?”她在床上佯作楚楚可怜之状,扭动屁股,乱踢着眼,头发散乱,遮掩半边面,哀求我放过她。
实在是自作自受了,这般光景,叫我**再次勃起。我受不了,便改变了初衷,把原本要留给美珍的都一滴不留,全喂给小猫儿了。
小猫儿,我们**也做了二十年光景了,为什么你这般骚劲,到现在才露出来,让我浪费了大好时光。我一直以为,你不爱好花巧,教我**时故作保守,不敢向你要多一点。也或,有竞争才有进步这句话是有道理,不是来了个媳妇,也不看不见她这般妩媚的风韵。
小珍和美珍,我这两个女人,总是叫我心中有愧。
回家途中,担忧万一美珍向我需索,我会硬不起来。而且来不及再次冲澡,身上沾了小珍的汗水和小猫儿的骚味,恐怕露出马脚来。
我真的硬不起来,不过另有原因,我大难临头了!美珍等着我回去,向我摊牌,大兴问罪之师。
她拿着我几套内衣裤,质问我∶为什么早上穿上的是她亲手买的洋货,回来时会变成国货?
教我怎样回答她?
小珍智者千虑,忽略了这一个骨节眼,她忘记了把替我买内衣裤的权利让了给她的媳妇儿。她的媳妇儿崇尚品牌,郤任我换了自己买的国货离开。
我越是哑口无言,她越是咄咄迫人,句句话都瞄准我神经发射,我给她激得面红耳赤,全身颤抖抖的,像是个犯了校规的小男生。
幸好,美珍凭的只是女人的直觉和善妒,并未有任何证据。不过,我冷不提防她有这一着,措手不及,落荒而逃。
我真没出色,我逃了。我绝不能承认我和小珍的暧昧行为,在她再进一步的对质之前,负气而逃。
更不敢告诉小珍,所以不能到她那里去,回医院去是唯一避难的地方。
第二天,我编了个故事,说昨晚急诊,去了医院,没空回家拿行李,美珍要上班,所以请小珍给我送些衣物和日用品到机场给我。
去到飞机场,小珍已经先到了。身上碎花低胸长裙,鼻梁上架了一副太阳眼镜,提着两个皮箱,在等着我。
“我不用那么多行李。”
“一半是我的。”
“你也出门?”
“是啊!陪你一道去。飞机票也买了。”
我为之愕然。
“你害羞么?”
“噢。不,不。只是觉得突然。”
“开会开几天?”
“七天。”
“那么,就让我们痛痛快快的玩七天,只有咱母子俩。”
在机仓里,我们十指交缠,像一对纤弱的雏鸟,互相偎依着取暖。她钭枕着我的肩窝睡着了,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无意地诱我轻轻的俯吻。
冒失的我把她的太阳眼镜碰跌了,脸上的浓妆掩饰不了红肿的眼圈和一脸的沧桑。
她给弄醒了,慌忙戴回眼镜。
“小珍,你好像哭过,是吗?”
“啊!不是,可能是花粉热。”
“早一点告诉我,在药房给你捎瓶眼药水点一点。”
“没事,没事,你昨晚没好好睡,趁现在打个瞌睡吧!”
她的手心冰冷,脸色苍白,不放心,替她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