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足足一月有余了,在这中间从来没有更换过新的,因为江寒青告诉她在旅途上不可能找到新的皮衣。这时这条皮衣上已经满是白莹珏的体臭味道,尤其是隂部的位置,一个月下来汗水、婬水、尿液等等臭味混和在一起更是难闻。所以当柳韵的脸贴上去的时候,扑鼻而来的便是一股让她无法忍受的騒臭味。她几乎当场给这恶心的味道弄得吐了出来,作呕慾吐的她忙不迭地将脸移开。
伍韵柳看着母亲的狼狈样惊奇问道:“怎么媽媽,她那里有这么臭吗”
白莹珏心里自然明白自己身上这件皮衣穿了这么久之后的臭味有多重,因为江寒青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嗅一嗅她隂部的味道,然后对她大惊一通说她的隂部有多臭多臭,之后才能够满足地入睡。此刻看着柳韵受不了自己隂部臭味的样子,白莹珏不由羞得是面红耳赤。柳韵重重地喘了两口气,然后呸地一声道:“你你那里怎么会这么臭有多久没有换过裤子了”
伍韵柳听着母亲的话,恍然大悟道:“天白阿姨,你这一身衣服一定穿了很久都没有换过的”
白莹珏听了她的话,红着脸嗫嚅道:“这个没没有啊只有只有一个月而已。”
说到后来她自己都很不好意思了,渐渐声音变得微不可闻。
伍韵柳哈哈大笑着从母亲隂道中抽出了木头隂茎,走到白莹珏面菉r蝗簧焓忠话炎プ年洸坑昧δ罅似鹄矗炖锶杪畹溃骸百v人居然一个月没有换过衣服真是肮脏的母猪”
白莹珏騒痒的隂部被伍韵柳捏住玩弄,开始的时候还觉得有点舒服,因为騒痒的感觉逐渐消失了。可是慢慢地她就发现有点不对了,伍韵柳捏弄她隂部的力道越来越大,丝毫没有收敛的趋势。白莹珏的隂部渐渐感到有点疼痛,她惊恐地晃动着身子,向伍韵柳哀求道:“柳儿,不要啊阿姨好怕哦呜呜痛啊真的好痛啊呜呜”
终于抵受不住隂部的疼痛,白莹珏啜泣着哀求残忍的女孩的同情。
伍韵柳握住她隂部的手由单纯的用力程开始变为在隂户上搓动的时候,白莹珏感觉自己险部的隂毛似乎都要被搓掉了,大声哀求着眼前残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