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内讧的事情,你今天先别问了以後我再告诉你”江寒青轻轻点了一下头表示知道,却听圣母宫主已经朗声道:“门主过奖了说起来门主大驾光临,本宫和江宫主却没有能够亲自出迎,实在是失礼了”在她说话的时候,一个带着面具的女人已经出现在了房门口,向着隐宗两位宫主敛衽盈盈行了一礼。“大宫主太客气了两位宫主在圣门里位高辈尊,就算是显、隐二宗的宗主在两位面前都不敢稍失尊敬。圣女门虽说多年来和显、隐二宗互有仇怨,但是毕竟也是圣门分支。本门门主和显、隐二宗宗主算起来也就份属同辈,这样一来两位宫主怎么都应该是晚辈的尊长晚辈又怎么敢劳动二位大驾出迎呢”在她这样说话的时候,江寒青一直站在一边好奇地打量着她。
这位圣女门主全身笼罩在一件十分宽大的长袍之中,脸上则戴着一块覆盖住整张脸的金色面具,完全看不出她的长相和身材是什么样子。但是她的声音听起来温婉柔顺,十分悦耳动听,让人相信那张面具下的脸也一定是十分的美丽。
圣女门主在向两位隐宗的宫主行过礼之後,才将目光投向了江寒青。当她看清楚江寒青的长相的时候,在场的三个人都觉察到她那长袍遮盖着的身体突然颤抖了两下,显见得是十分的吃惊。圣母宫主和江晓云对望了一眼,试探地问道:“看来门主是认识本宗的新任宗主”圣女门主毫不迟疑地回答道:“不错天下认识江少主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这也没有什么吧”江晓云不悦道:“门主能够认识寒青,地蚧是在权贵门中的人了如今门主既然知道了寒青的身份,是否也应该表露一下您自己的身份,以示合作的诚意呢”圣女门主轻笑两声道:“诚如两位前辈所料,晚辈确实是在朝廷权贵家族中出身的人。不过两位宫主明鉴,不是晚辈没有诚意合作,实在是本门门规所限啊”圣母宫主面无表情道:“贵门有什么规矩,居然使得堂堂门主不能以真面目见人”话中已经带着不满的讽刺味道,不过圣女门主却好像完全不在意似的笑着回答道:“大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