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吧,我真的不想直接跟他说。”
“小明爸,你千万别这么说,你还是先说一说,我们再来想想办法吧。”碧
如老师说。
我看到爸爸咳了几下,他整个人仿佛陷入了沉思之中,我的心莫名地跳了起
来,我知道,有一个有关于我的秘密就要从爸爸的口中说出来了。
“方老师,我牛国民不是南方本地人,我以前的老家在陕北,老区啊,你一
定知道的。”
碧如老师点了点头,爸爸又接着说,“那一年应该是56年,那时候我还在
陕北的农村里,是个光棍,有一天一场特大的沙尘暴过后,我进山放羊,看到一
个女解放军战士受了伤,怀里还抱了个婴儿,于是我就救了她。”
爸爸正说到这的时候,我发觉碧如老师好象开始激动起来,她突然一下打断
了爸爸的话,颤声说道:“你说的那个女解放军战士是不是中等个头,嘴角有颗
痣的,叫余红”
“对呀,你方老师,你怎么知道”
“老牛,你说下去。”
碧如老师这时候的表情很激动,好象要哭起来的样子。
我的心也跟着“咚咚”的跳,似乎有了某种预感。
“那时候我救了她,把她带回了家,在村里人的帮助下,把她给救活了,她
可能是被大风从别的地方巻到我们那个村的,脑子撞伤了,所以她有点不清醒,
当时问她是哪个部队的,她说不出来,她只知道自己叫余红。
我就只好收留了她,也收留了那个小婴儿,就是现在的小明,后来我和那个
女解放军战士结了婚,但是婚后才几个月她的脑病发作,就过世了。“
我不是爸爸儿子这怎么可能,我他养了我十几年,居然没有告
诉我,这是为什么
我按捺住自己的心情,继续往下听。
“那当时那个婴儿是不是脖子上有块绿色的玉”这下是碧如老师问了。
“是啊,方老师,你你怎么知道的你看,就是这块。”爸爸说着,从
枕头下面摸出了一个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