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忙将手伸手水里去摸,苦着脸说:“我的内裤也不见了。”
文玉溪哈哈大笑,心中稍平衡了一些,穿起牛仔短裤游了出去,说:“我要回去了。”
陈晓天也游了出去,穿起桶中的干净衣裤,说:“我送你回去吧。”文玉溪答道:“要的。”说着情不自禁摸了摸下身,皱起了眉头。陈晓天看在眼里,愧疚不已,便说:“玉溪,哪天我去山上打只野兔回来给你补补。”
文玉溪睁大了眼睛,忙说:“我也去。”接着迫不及待地说:“要不咱们明天就去吧,把我家的小黄也带去。他捉兔子可厉害了。”陈晓天点头道:“行”文玉溪将身体的痛楚一扫而光,眉开眼笑地说:“你一定要说话处数,不然,哼,我将你今天欺负我的事告诉文秀去”
“别,别”陈晓天忙说:“你千万别犯傻,你要是说给文秀听,我俩定身败名裂,都得完蛋以后说别想在村子里混了”“这才好啊,”文玉溪得意地说:“我早就想去外面打工了。”陈晓天叫苦不迭,忙说:“傻瓜,你别冲动,你还没嫁的,若让人知道你跟我那个了,你以后还怎么嫁人啊。”文玉溪睁大眼睛望着陈晓天,问道:“不是说要嫁给你做老婆的吗”陈晓天一时语塞,伸手拍了拍文玉溪的头,强笑道:“你这丫头,嘴巴还挺厉害的,我说不过你。”文玉溪趁机会:“你要我保守秘密可以,不过你以后得听我的。”陈晓天毫不犹豫地答道:“没问题。”
两人踩着月光走了一会儿,陈晓天依然为文玉溪所说的那个男人而耿耿于怀,忍不住又问:“你开始说的那个男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文玉溪极不耐烦地叫道:“你怎么老是提这个事呢,你烦不烦啊。”
陈晓天索性挺身挡在文玉溪面前,双手张开挡着文玉溪说:“你不说我就不让你走。”文玉溪站在那儿,看了陈晓天一会儿,说:“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你答应我,我学了后你得教我功夫。”
陈晓天点头道:“行,我一定将我的功夫尽数不留地全教给你。”
文玉溪沉重地叹了一声,说:“几个月前,那一天,我在山上玩,那时候野草莓不是出来了吗我很喜欢吃。那天,大刚还在家里,我俩为了争野草莓发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