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远哥,你那什么病,好了吗”
周长远看了眼陈晓天,连声说:“好了,好了。”
文秀非常吃惊,但也不管周长远说得是真是假,既然跟陈晓天来商讨那个话题的,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当下便说:“你可不要来把晓天带坏了啊,他还是个没找女人的男孩子,不像像已经成了家。”
文秀这话把陈晓天与周长远说得傻愣愣地,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陈晓天问:“文秀丫头,你今个儿怎么了说起话来内含极深啊。”文秀哼了一声,冷冷地看了陈晓天一眼,转身朝屋里走去。
周长远望着陈晓天问:“晓天,文秀嫁给你做老婆了吗我怎么不知道呢”
“她哪里嫁给我做老婆了”陈晓天说:“我和她还差得远呢,要是她嫁给我了,我早让她怀上孩子了。”
周长远十分纳闷地道:“那为什么她在你家里吃饭,又说这种只有你老婆才会说的这种话呢她一定是把她当你老婆了吧”
陈晓天伸手摸了摸头,嘿嘿地笑道:“或许吧。”
文秀这时又昌出了头来,极为不悦地对陈晓天与周长远说:“你们在说什么呢”陈晓天与周长远忙说:“没什么,没什么。”周长远说:“天黑了,我要回去了。”陈晓天说:“我送你。”周长远心照不宣,说:“要的要的。”
望着陈晓开与周长远肩并肩走远的背影,文秀皱起了眉头,小声嘀咕道:“这两个家伙在搞什么呢”
周长远边走边问:“晓天,现在想去看看银花吗”陈晓天说:“有一点想。”周长远说:“那就去吧,保证你看了还想看。”陈晓天皱着眉头说:“只是担心我去了,她又没脱衣服。”周长远说:“那你就等呗,等她睡时总会脱吧。”陈晓天说:“可她睡时关灯了啊。”
“不会,”周长远说:“现在大家用的都是用水发的电,晚上都没关灯的,直到水流光了,电自己关了。”
陈晓天听了,喜上眉梢,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你现在那个东西有反应了,跟小妹嫂睡觉的时候,硬得起来不”周长远苦着脸说:“硬不起,不知怎么搞的。”陈晓天说:“恐怕是你跟小妹嫂感情不合,又或许你们在一起久了,就像左手拉右手,完全没感觉了,所以就硬不起了。”周长远点了点头,说:“有可能。”陈晓天说:“哪天我带你去城里,找个女人试试工。”周长远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