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头紧蹙,很是不耐烦的样子,便趁机下了台阶,说:“那好吧,看你那么难受,我们回去吧。”
两个下得山来,只见文秀坐在路边的一块石头上,望山兴叹,一听到陈晓天与文玉溪下山来的脚步声,忙朝这方望来,当看到陈晓天时,忙站起来气呼呼地叫道:“你哪去了怎么跑得那么快”
陈晓天漫不经心地说:“采药呗。”
文秀看了看陈晓天身后的文玉溪,见她脸上红通通地,像是熟透的苹果,便说:“你上山不要紧,不要把玉溪带上去了,要是热着她了,我看你怎么办。”
“怎么办”陈晓天说:“大不了带她去城里住院呗。”
文秀见陈晓天态度冰冷,极为不悦地说:“你怎么了那个棺材板的样子,好像哪个欠欠钱似的。”
陈晓天哼道:“管你什么事,你可以不跟我说话。”说罢大步地从文秀面前走过,看也不看她一眼。文秀气得肺都要炸了,陡然大声叫道:“陈晓天,你别太嚣张了”
文秀的这一叫喊,把陈晓天与文玉溪都给怔住了,陈晓天扯了路边一根草放在嘴里慢慢嚼着,转过身来望向文秀,偏着头,一副吊儿郎当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冷冷地问:“怎么,我就要嚣张,你拿我怎么样”
文秀指着陈晓天,气急败坏地叫道:“你你狠,我再了不管你了”说罢大步朝前走去,经过陈晓天身边时,重重地哼了一声。
“哼”陈晓天也朝她哼了一声,没好气地道:“你凶什么凶你再凶,也不过是个凶八婆”
文秀听了,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想转过身来教训陈晓天,但她忍住了,真是泪流满面心如刀割啊,她伸手擦掉面上的泪水跑似地朝家里走去。
陈晓天哼了一声,站在那儿若无其事地望着远方的群山。
文玉溪双手叉在裤袋里慢悠悠地走了上来,不紧不慢地说道:“你这次做得确实有点过火了,连我这个情敌都看不下去了。”陈晓天白了文玉溪一眼,叫道:“你知道个屁”
“我靠”文玉溪勃然大怒,“我知道个屁,就你知道多,只会骂女人,算什么男人”
“算什么男人”陈晓天转过身来,紧贴着文玉溪,居高临下趾高气扬地俯视着文玉溪,冷冷地说:“我不是很棒吗每次都弄得你哇哇大叫。”
“我靠”文玉溪猛地一脚朝陈晓天胯下踢去,陈晓天惨叫一声,痛苦地弯下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