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满脸歉意,强笑说:“五妹,要救我,须得借你的身子一用。龙腾小说 Ltxsfb.com(..)”
二嫂将五嫂放在案上,冲我嗔道:“六郎,还愣着嘛?!”我明白了怎一回事,战战克克地靠近:“这……这……,我不敢冒犯五嫂。”五嫂躺在案上,羞闭了眼睛。二嫂将我一推:“你不敢冒犯五嫂……偏敢来冒犯我!”我颠到五嫂脚跟前,说:“五……五嫂,对不住!”
五嫂大羞,将眼睛闭得更紧,说:“你……你不要过来。”我说:“我……我…
…你的腿儿好白!”原来二嫂此时帮着把五嫂的里外裙衣都掀起来了,大宋时,子里边并无遮挡,五嫂腿间文静害羞的小
,登时大白于天下。
五嫂腿儿夹了一夹,小变成一道可
的细缝,纤毫茸茸。我受不了了,托了一把擀面杖,就将身跪近,说:“五嫂,我……”擀面杖热乎乎地落在五嫂的小缝包上。五嫂惊得大叫:“不要啊……疼……疼……疼!”
我感觉里边紧得出奇,拔将出来,与二嫂都吃了一惊,二嫂贴近五嫂脸前:“怎么回事?”五嫂眼中泪花闪闪:“五郎他……他一心向佛,并未……我、我还是……”我与二嫂面面相觑,没想到五郎瞒得大家好,五嫂居然还是处子之身!
我心中似惊似喜,感慨万端,忽然想起一事——我凭空赚了十两银子了!天啊,谢谢五郎!谢谢五嫂……还有,谢谢二嫂!谢谢大家!这个秋天真好。
八、
且说,我与二嫂、五嫂搞在一起后,鲜货新尝,不免夜夜荒唐,索无度。
如此逞欢半月有余,突然产生了倦怠之感,有一次,点卯似的抽动了几下,便扑在五嫂身上打起了呼噜。五嫂视为奇耻大辱,一脚将我蹬开,从此闭门谢客。二嫂呢,也怨我不似先前卖力了,洗净小牝,打算重念佛经,再证因果。
恰逢郡主下体生疮,我过了一段夜夜酣睡子,转眼冬去春来,又是繁花似锦的好时候,我与八王纵马踏青,八王忽然旧话重提:“喂,都半年过去了,你四嫂最近有无思春再嫁的意思呀?你若肯帮我,宫中哪位娘娘,随你挑一个。”
我一怔,没想八王看上去一团和气,魔爪却早已伸进了禁宫。脑中不免浮起皇上几位绝色妃子妖妖懒态,春风拂胸之下,不免有些异想非非起来。
八王有些急:“喂,倒是说话呀,一个不够,随你挑俩,只是潘妃这阵子不落空,皇上天天要骑的,恐怕有些难办。”
我趁机一鞭坐骑,直跃山岗:“那就没得商量了!”
八王怒道:“他娘的!再不行,你瑶姨也给你,豁出去了我!”
我心中一动,瑶姨是八王的亲姐,嫁在呼延家,我可是垂涎已久了。没想,这个少年时代的秘密也被八王知晓了。
我回过:“当真?”
八王目龇尽裂:“当真!”
我调转马:“那我回去想想,记着!两个皇妃,再加一个瑶姨。”
八王呼天抢地:“真是暗无天呀!”
九、
回府之后,我忿忿地想:“四嫂呀四嫂,你既无,也休怪我无义,我偏不信这世间没有比得上你的
子!”
想是这般想,心窝里割,委实难决,而惨痛之
,更是无以言表,在榻上翻来滚过去,偏是无法
睡,郡主在隔屋毛遂自荐:“六朗,你是想我了么?”
我吓了一跳:“没事,没事,你好生养病。”
郡主道:“要不我用手帮你弄弄?”
我烦躁起来:“请郡主您高抬贵手,上次还弄得我疼呢!”
说着,我索就爬起身来,走到屋外,吹着凉风,星夜之下,我忽然想起一个
来:“对了,梁姨!她定能解我心中困惑!”
这个梁姨,之所以成为我的生参谋、铁杆心腹,还得从前一阵子说起,那时我因四嫂失眠症发得厉害,夜出频繁,常躲在四嫂院子附近,窃听一些耐
寻味的细碎声息满足我的幻想。
这件事,没几天传到了史官耳里,黑笔作注,载进了史册,成了这么一行字:“六郎,清风明月常相伴,意行高远,皆以为之不可测也!”
其实,我那时满脑子都在意,偶尔意
疲惫的时候,就四处偷窥。
有一天,我正趴在狗边偷看四嫂在院中洗澡。有
路过并踢了我一脚,这个
就是梁姨。
确切地说,我当时并没认出梁姨,而是事后根据她“呸”声的娇脆和身影消失的方向,再参考梁姨喜欢夜间出来露天小解的习惯,得出的结论。
于是,我直奔梁姨往小解的那片
地,果然发现梁姨下体凉露,悠然小解。
梁姨说:“你怎么这么流氓呀你!”
我一声不响,走到梁姨身边,拉开裤裆,也哗哗解开。解着,解着,我忽然心一震:“梁姨,我终于明白你露天解溺的
意了!这种天
合一的境界,常
岂能领会?”
梁姨道:“小六子,想不到你悟还不错。”
有了这番解溺之,我与梁姨可谓无话不可谈,无事不可作,随后便在
地进行了一番
阳合一的媾
,将境界又提升了一个层次。
故此,关于四嫂的这点事,我只能找梁姨说说,也只有找梁姨才有希望——梁姨是四嫂的亲姨,寡居在身,无所事事,进天波府特为陪伴四嫂来着。
我施展轻功,来到那片天合一的
地,等了半个时辰,梁姨果然如时出现了。
“小六子,想姨了吧?”梁姨一见我便笑。
“想,怎能不想?”我将梁姨掀翻在地,就去捏她的大。
梁姨气喘吁吁:“等我解完再搞!”
“偏要搞完再解!”我掀开梁姨裙衣,月下凄迷一团黑,伸手便拨弄她牝唇。
“啊呀,不好!”梁姨失声叫唤,推开我的手,捂着私处,忙起身蹲开,一道急尿箭一般出。
我偷偷溜到她身后,一探手,热汤如瀑,回溅得她满胯皆是。
“小六子,你尽是瞎闹!”梁姨嗔骂,起身就要逃。
“起!”我断喝一声,不由分说,托着她娇娇的私处,举臂升空。
“呀!”梁姨起初惊叫不已,继而咯咯欢笑,两只掌儿劈劈啪啪来扬打我的脸。
我闭目任她柔掌拍打,掌心柔处一挤一吸,奇妙的触感让我胯下昂然大举:“梁姨,你逃不了了,你的全部已在我掌中。”
梁姨张开双臂,势子一个俯扑,将唇在我额前一啄,腻声道:“你是我的心肝,梁姨哪儿也不想逃,任你闹,随你玩!”
我将前额迷醉地顶在梁姨的腹部,仰起脸,梁姨怒耸的双峰留了一隙,让我看清她的脸,与四嫂一般,有某种花容小嘴的娇嗔意味。
——若能与四嫂也像这般无法无天地嬉戏,岂不是快活似神仙?
刹那间,我浑身打颤,连带臂湾亦微微发抖:“我亲亲的四嫂,怎能割舍与他?”
梁姨以为我支撑不住,双腿一盘,勾住我的脖子,糜松软的羞处,直落我的双唇而来,我回过神,失声道:“梁姨,你……你真是好骚呀……
唇已被甚么东西堵住,而梁姨浑身如面条一般软,吃吃扭笑。
此时我决心已下,遂抛开一切心事,与梁姨翻来滚去,在地上来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天地
阳
欢大乐。梁姨彻底被我驯服,表示愿为我拿下四嫂出工出力。
正所谓:
骑君亦如骑良马奉娇躯任尔狂